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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姜思思没敢看邢意北,瞪大了眼睛,盯着地面。片刻的沉默后,邢意北没抢试卷了,而是转身走出了教室。他走后姜思思才敢抬头,看见他逃似的背影,失落了好一阵。后来,邢意北和姜思思整整一个星期没说话。完了。姜思思想,他要么就是膈应到了,要么就是太尴尬。直到某一个傍晚,邢意北照常去操场打球,姜思思也照常去逛操场。猝不及防,一个球丢过来,砸到姜思思脚步。她连连退了好几步,抬头一看,邢意北流着汗,站在一旁叫她把球丢过来,两人这才是破冰。邢意北真的不记得这事儿了?姜思思看向一旁的邢意北,他同时看了过来,低声问:“是不是那次?”姜思思点点头。邢意北:“那也算……?”两人虽然低声嘀咕,但也被大家听到了。一时间,女同学们无不艳羡。谁能想到,这朵高岭之花竟然被姜思思摘去了。后来大家又问,是怎么求婚了。这件事确实有点难以启齿。半年前,北原卫视内部结构拆分重组,姜思思阴差阳错地做了出境记者。恰逢情人节,地方频道做了个专栏,选在民政局外,让姜思思采访领证的新人。姜思思紧张得好几天晚上没睡好,生怕自己到时候连话都说不利索。临到前一天,姜思思还在紧张地做着准备工作,看各个前辈们的往期采访。邢意北见她这么着急,便说:“要不明天早上你去民政局门口排练排练。”姜思思问:“怎么排练?”邢意北说:“就去模拟采访一下,明天人肯定不少的。”姜思思想了想,点头答应。 番外二梁婉没考上研究生,回家靠着爸妈的关系在一家日企做了行政。工作第五年,实在倦了,便辞掉工作,找爸妈借了钱,开了一家甜品店。在这方面,梁婉算得上个十足的啃老族。不过好在经过一年的经营,甜品店的生意越来越好。傍晚七点,小璐一个人看店,这时候没什么客人,她闲下来就坐着打扫橱柜。梁婉推门进来,放下包,穿上店里的粉色围裙,往内厨走去。“婉婉姐,你怎么回来了?”小璐拿着毛巾跟着她走进去,“你不是和岳哥出去吃饭了吗?”梁婉一边检查冰箱,一边说:“临时接到电话,去忙工作了。”“岳哥最近真忙啊,我感觉都好几个月没看到他了,他以前常常来这里接你,现在都难道见到一次。”小璐整理着冰箱里的甜品,说道,“说起来,你们都订婚这么久了,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喝到你们的喜酒啊?”“等他的事务所步入正轨吧。”梁婉说着笑了起来,“我都不着急你急什么。”小璐说:“我这不是关心我的老板嘛。”当初梁婉的父母叫她跟岳斯云相亲,梁婉是不大愿意的,但她自己没有本事,什么都靠着父母,也没底气拒绝。两人认识后,感觉各方面都合适,也就慢慢交往了下来。后来梁婉的奶奶重病,时日不多,就记挂着孙女的终身大事,两家一合计,结婚得慢慢筹备,就先订了婚。只是后来岳斯云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每天忙得焦头烂额,婚事就拖到了现在。“咦?今天秦小姐还没来取樱花慕斯?”梁婉看到冰箱里还有一个樱花慕斯,问道,“她不是今天打电话订了一个吗?”“是呀。”小璐说,“可能是在加班吧。”这位秦小姐是梁婉甜品店的常客,最爱吃樱花慕斯,每天下班路过这里都会来买一个,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那我放到前面去。”梁婉说,“一会儿她来了可以直接拿走。”“对了。”梁婉想到什么,又说,“秦小姐还订了一个生日蛋糕,明天早上来取,你早点来准备材料,我亲自来做蛋糕。”小璐笑嘻嘻地说好,“婉婉姐你对这位客人倒是上心,每次她订蛋糕你都亲自做。”“我看着她就觉得亲切。”梁婉说,“你不觉得她跟我长得很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