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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梁维扬和张鹤生执行的第六次任务了,前面几次,只是小打小闹。这次却要在解救那批刚刚被抓进去的慰安妇的前提下,消灭这货恶贯满盈的敌人。
绝不手软,是出发前,几位老前辈说的原话。
每当想起,村里的一位老大爷,跪下来给自己磕头,诉说自己不满十岁的小孙女,被日本鬼子凌辱致死的悲惨遭遇时,张鹤生的拳头就捏的紧紧。
他还记得,当时自己一边给老大爷的额头擦药,一边给出的承诺。
今晚,月色无光,犹如黑色幕布一样的天空上,没有一颗星星。注定是个杀人夜。
点着电灯的军营里,几个巡逻的日本哨兵正在四处游弋。哨兵背后都是清一色的营帐,帐篷里的人影上上下下,变换着体位动作,敞开的帐篷缝隙,传来了阵阵女子的娇喘声,而帐篷里的日本男人,则在女子撕心裂肺的喊叫中,淫笑连连,扯着嗓门,说出一些露骨的日本话。
“梁大哥,只有两个哨兵。”靠近军营的灌木丛里,张鹤生伸出头来,双目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不用猜就知道,帐篷里的人在做什么恶心事情。
而那两个巡逻的哨兵,也似乎不甘于寂寞,不断的对着帐篷叫嚣,像是在催促着里面干活的日本人快点快点,要轮到自己了。
他们的心,完全就飘进了帐篷里女子的雪白酮体上。混没发现,此刻的板恒军营,已经被数十名‘祈福协会’的高手里三层,外三层的包的严严实实。
“我知道,但现在还不是最佳的动手时机。”梁维扬说道。
“后面茅山派的兄弟还没准备妥当。”说罢,他往后指了指。
顺着梁维扬手指的地方看去,张鹤生果然发现,密林中有几个身穿黄色道袍的人,正小心翼翼的步罡踏斗,无数条红绳被绑在了附近的树干上,此刻,红绳上正有无数黑色的液体滴滴答答的落下,像是鸡血。
“这片是山林,动物居多。所以我临时吩咐他们使用控兽阵,用血腥气将山精异兽都吸引过来,将这板恒军营给他搅浑,我们再来一个浑水摸鱼,乘他病要他命!”梁维扬阴森森的说道。
“梁大哥,布置这个阵,你事先询问过几位前辈了吗?”张鹤生犹豫不定的说道。
“问他们作甚?”梁维扬不屑一顾的瞥了张鹤生一眼。
“你难道没听过,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吗?”梁维扬自信满满的说道:“若是凡事都听那帮老不死的,我便是有三条命,也早被日本鬼子乱枪打死了。”
说到这,梁维扬冷冷一笑:“张师弟,你要记住,未来,是我们的天下,不是他们的。”
道教历来讲究辈分,听了梁维扬这句大逆不道的话,张鹤生如座冰窖,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这才稍有好转。
他忽然觉得,梁维扬这个昔日的大哥,正在不断的蜕变。
尽管梁维扬做的一切,最后证明都是对的。但却愈发让张鹤生觉得可怕。
这种怕,源自骨子里。
过了大约十分钟,最近的一处帐篷里终于传来了一声男人发泄后的大叫,随后,一个矮胖的日本士兵从帐篷里钻了出来。门帘刚掀起,就露出了半条裸露的女子大腿,花白花白的,其中一个哨兵激动地二话不说,直接扑了进去。
顿时,帐篷里再次传来厮打和痛哭声。
还有帐篷外,另一个没捡到便宜的哨兵,接二连三的怒骂。
而那个刚享受完床地之欢的矮胖士兵,连裤带都没系,便走到灌木丛边撒起尿来。一边撒尿,一边哼着日本歌曲,看摸样爽快至极。
不过他并没有看到,在几名茅山道士布置的红绳线下,正有几只绿眼睛的大个黄鼠狼,贪婪的舔舐着那一滴滴落下的鸡血。
民间自古就有: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的谚语。而这几名茅山道士,也正是利用了该动物的特性,驱使其为自己服务。
片刻,当最后一滴散发着血腥气的鸡血滚入黄鼠狼的喉咙时,但听见树木落叶间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几只被控制的黄鼠狼便如风般的窜下了坡子。
大概是憋的久了,矮胖士兵的这泡尿,撒的特别长。
深黄色的尿液撒在灌木丛里,散发出缕缕骚气。
“唔……”撒完尿后,矮胖士兵本能的浑身哆嗦了一下,嘴里发出细微的呻吟。然后便弯下腰,要去提起裤子系上裤腰带。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迎面撞来的奇怪动物怵然张开了嘴,露出了森森白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