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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赵勇德神经慢了一拍,片刻后才反应了过来,连连挥手:“没事儿,没事儿,现在看到这个四眼妖怪,我也就清白了。”
“我就是不想被你们误会,不想你们说我撒谎。”
“嗯,以后一定相信你。”杨开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是那句话,对不起!兄弟。”
“嘿嘿,我还打死了两只,也算是出口气了。”赵勇德傻笑道。
这个东北男人就是这么单纯,一点儿没有拐弯抹角,一点儿没有藏着掖着,杨开突然觉得,以后交朋友就得交这样的。
“好好休息,等过了喇叭口,咱们多抓点野鸡,獐子,鹿。大吃一顿!”杨开说道。
“那敢情好!”赵勇德擦了擦口水。
两人说话之际,九筒已经鬼鬼祟祟的凑到了道士张鹤生的面前。
“张道长,有时间吗?”九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哦,有事吗?”张鹤生慢慢睁开了眼,背上一把剑,头上挽着髻,找一片雪地飘然而坐,倒真有些个仙风道骨的味儿。
“没什么大事,就是无聊,找你赌一把。”九筒说着,转了转手上的骰子。
“你?”张鹤生斜着眼,瞥了他一眼。
“是啊,我。”九筒扬了扬眉毛。
“不用赌了,你肯定输。”张鹤生冷笑。
“为什么?”九筒这下可不服气了。
“你双手十指长于中指,注定散财不聚。左鼻孔的旁边,长了一粒黑痣,而这粒痣的位置,正点在劳碌命的命宫上。所以你一辈子都别想在赌博上有所建树。”张鹤生淡淡的说道。
“简而言之,就是逢赌必输!”
“那……有改变的法子吗?”九筒算是明白了,这张鹤生虽然开始是个疯子,但是自打失心疯好了以后,就成高人了。
“醒醒吧!”张鹤生摇摇头:“虽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但赌来赌去,害的都是自己。干点别的,比这个好!”
张鹤生的话,让九筒一直闷闷不乐,坐在一边干叹气。
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山魈依旧没有再出现。看来它们是真的退了。
就连华伯涛也感觉自己的判断出现了错误,和陈天顶相对苦笑,然后告诉杨开时间差不多就出发吧。
今天的目标是喇叭口,小心是好的。但不能因为山魈的事情畏手畏脚,颠倒了主次关系。
出发之前,三个人复又聚在一起,研究了一次地图。
“陈老板,这喇叭口也快到了,我们是不是要准备些什么?”杨开盯着地图上的小叉,有些微微的心悸。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跳得很厉害。
厉害的,快要跳出胸膛。
“带着枪就行了。”陈天顶淡淡的说道:“待会走路的时候,叫他们把机枪收起来。重武器,在那种方寸之地,不但施展不开,还是个累赘。”
“嗯。”杨开点点头。
“然后就是匕首了。”说到这,陈天顶皱了皱眉:“如果出了意外,可能要肉搏,毕竟,七年前我是赶着山风来这里的,风太大,刀子似的,野兽们受不了都散了,我们才能安然无恙的度过喇叭口。”
“所以,说实话,我只知道喇叭口的样子,地形。到底有多少猛兽,有什么猛兽,我心里还真没谱儿。”陈天顶实话实说。
“其实我最担心的是雪狼湖该怎么过……”他的面色不是很好看。
“雪狼湖?”杨开愣了下:“不就是几只狼的一亩三分田吗?”
“你要知道,在大兴安岭,狼才是真正的霸主!”陈天顶意味深长的说道。
“顺利通过喇叭口,走出猎人坟后,我希望小组可以绕过雪狼湖,从另一条路插出去。”
“陈老板,这雪狼,真的有那么可怕吗?比山魈还可怕?”杨开从陈天顶的口中,嗅出了深深地忌惮。
这种忌惮,是来自于心灵深处的恐惧。
“狼,可怕的不是攻击力,而是数量。”华伯涛代陈天顶回答了杨开的疑问:“任何动物,数量多了,都吓人。所以有句成语叫:蚁多咬死象!”
“就像这山魈一样,如果扑过来的不是十一个,而是一百一十个,你觉得咱们还能如此轻松应对吗?到时候,恐怕你连开枪先打哪只,都犹豫不决了吧?”说到这,华伯涛的嘴角蓄起了一丝冷冰冰的笑意。
“我明白了。”杨开稍一沉吟,便读懂了华伯涛的意思:“那过了猎人坟,我们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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