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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估计不用多久,就可以走出城池了。
校尉爽朗地笑笑,没有勉强,转身策马离去。
苍碟顺手砍了一根老藤树的枝丫,打磨半天,也是不伦不类的,想起那根用着顺手的老藤树,心口像是针扎似的,想他作甚,人家可是在蜜月期,整日床榻缠绵之间,怎么会想起流落在外的她呀!
她的脸色不自然地红了红,怎么会想到这些,双腿一时间僵住,发软间靠在一边的山楂树下,稳了稳步子,仰头看看浓郁的树荫,还有那树枝间的老鸦树巢穴,眼前的景致变得飘忽起来。
伸手摸向脖子上的玉片暖暖的,很温柔,那是孤独钥给的定情物,朴实无华之间,透着古玉的凄美,却像是谱写了一段长长久久的故事。
“女人,走不动了,还不上来”苍碟缓过神来,蒙上雾气的眼睛,看见了北傲轩的四轮马车已经停在她的身边,许是地上铺着厚重的枯叶,也就没有听见声响。嗨,何必掉头呀,你一直朝着前方跑不是更好。
他坐在上面,俯瞰下来,狂野不拘的眼眸深处,却是多了一道亮光,悠扬的嘴角间,勾勒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苍碟轻叹一声,跨上马车,忽然伸出的有力臂膀,一把拽住了她,那个粗粒的茧子,直接刺进了她的手心,原来,那双手竟是他的呀!
苍碟的心口一紧,眼角的余光,恰是见他目光一闪,粗壮的手猛地伸来,苍碟不及躲闪,刹那间已经给他抓着,斯拉一声,脸上的面具便是给他硬生生的扯下来。
北傲轩的瞳孔微缩,齿缝中,吐出冷冷的话语“哼,原来真的是你!”杯中的茶水洒落下来,恰好是落在一份新近拆封的书信上,苍碟不经意地瞥见了落款处,似乎是尚宁的名字。
北傲轩继续喝茶,不再说话,苍碟云眉微蹙,难道说,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走出深林,就在士兵的异样,惊讶,的目光中,苍碟冷静相待,只是大家看着北傲轩的的脸色不快,也就不敢说话,纷纷沉默中,沿着官道往溯溪而去。
北傲轩犹豫片刻,忽然沉沉说道“尚宁发疯似的到处找你,据说还搅和了孤独钥的大婚,何曾见过他如此不冷静,你不该一声不响地离开!”
苍碟清了清嗓子,收敛“大婚”二字带来的沉痛,脸色虽是苍白,倒也能镇定,她干咳数声后,冷冷地说道:“当初又不是我逼着他退婚,既然已是没有关系,何必再有所牵连,我要来便来,要走便走,凭什么要去知会尚宁!”
半响没有动静,片刻后,听见了他的胸口处,传来了咚咚的巨响,手上的青筋爆出,慢慢地抬头看去,他的眼眸像是聚光灯凝聚般地闪耀“你个女人,刚才说什么,你是---你是轩辕雨蝶”
“啊,你不知道,我以为你知道了”苍碟一个愣怔,真真低估了这些狂妄少年的城府,竟然是面对着几个至关重要的当事人,保持沉默,果真是勇气可当。
“该死的小子,竟然瞒着我,回头再去教训他―――他――他――果真是后悔了”北傲轩喃喃自语,脸色不振,斜眼撇了她好几次,脸色不正常地红着――
苍碟转头看向一边,那束眼光,实在是扰乱头绪!
前方,溯溪城的雄伟轮廓渐渐地出来,一阵阵的马蹄声,滚滚而来,北傲轩已经是恢复冷峻,转眼看了看苍碟“那是你的人?”
苍碟眼睛眯起,黄沙弥漫中,脸色圆润,长相高大的军务主管梅喜便是领头而来,苍碟不由安心,北傲轩的部队少说也有三百人,要真是临近城门方才发现的,岂不是大大地丢面子。
“梅喜拜见郡主,拜见三皇”梅喜翻身下马,目光炯炯,脚步沉沉。
苍碟脸色平静,暗想着自己不是没有封号,何来郡主一说?且不管它,先安顿了这批人再说,朝着梅喜抬抬手“嗯,起来吧”
转眼看向北傲轩“三皇,你的军队就在城外休整吧。要是你想要领略城里的风光,便就带上三五随从,跟着我等进城,如何?”
“嗯,既然来了,自然要守着这边的规矩,本王进城看看”北傲轩有些不快地看来,咬牙说道。心头暗想:小女子就是量小,不就是三百来人,还要让我的士兵驻扎在城外,难不成我会带着他们来攻城!
苍碟也是明白他的意思,脸色一红地干笑“那就进城,梅大人听令,你等确保三皇的安危”
“是,郡主”梅喜得令,只是眼角一抬,朝着苍碟看来,见她不为所动,难道是住在驿站?
“嗯,你去安排三皇住在驿站―――三皇,两日后,我在府里设宴给你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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