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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康王党的人在,或许,也就没有今天的尹长恒了。是尹长卿夺走了我一切的希望,我只恨他入骨罢了。”他盯着素涵,神色不明,“说真的,有时我觉得你并不像个普通的农女。就像现在,你竟还有心思瞪我……呵呵,也难怪尹长卿会对你有所不同。”
素涵不语,面上的冷色不减半分。
尹长恒也不觉得自讨没趣,兀自开口道:“小时候,娘亲就一直在我耳边唠叨,说爹是个多么多么厉害的人物,说尹家是多么多么金贵的家族……能得到父亲的认同,不止是母亲一人的心愿,同时
也是我的愿望。你能理解那种十多年的拼搏毁于一旦的痛苦吗?尤其,当这痛苦的始作俑者还是来自于你最敬仰、最亲近的人?”他面上平平静静的,看不出一丝痛楚,可说着这话的时候,声音却是微微嘶哑的。
“真是可笑,你口口声声说尹长卿曾是你最敬仰、最亲近的人,但是一出了事情,你竟都不想想,他或许有自己的苦衷也说不定,就只一厢情愿的去恨?如此这般,你也好意思开口说你敬仰他,我都替你恶心!”素涵毫不留情的责道。
尹长恒烦躁的丢开手头的茶杯。茶杯在桌上滚了滚,带着水渍,落在了地上,只听啪的一声,便被摔成了无数碎片。“所有证据都指向他一人,还有什么好怀疑的!我娘亲死的那么惨,难道我还要骗自己说不是他做的?!”
素涵缓缓上前,随即,一个巴掌便甩在了他的脸上:“之前尹长卿揍你,算是为我打的。而我这一巴掌,是为尹长卿打的!都说长兄若父,长嫂若母。尹长卿打你,是教训你德行不当。但我打你,纯粹是替尹长卿心寒!”
尹长恒猝不及防的挨了打,心下怒然,但不等他发作,素涵便继续开口道:“你以为你的娘亲真的是死于长卿之手吗?”
“你说什么?”
“五六年前,想你也不过就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尹长卿不告诉你真相,是照顾你、是顾念手足之情,但我现在只觉得你根本就不配!”
尹长恒逼近素涵:“你说什么‘真相’?嗯?”
“你当年想毒害尹长卿,所以就偷偷给他投毒,可你不知道的是,你下了毒的那碗汤药,并不是给尹长卿自己喝的,而是给你娘亲喝的。你自己害人不成反害己,根本就是活该!”
尹长恒眯了眯眼睛:“这不可能!我下的毒,本是慢性的毒药,只会叫人久病不起罢了,又怎会使人血崩而亡?!”
“尹长卿说,原本那汤药里加了假死药,许是两种药性相乘,这才成了使人血崩的奇毒……”素涵死死的盯着尹长恒,继续言语相加,“还有,尹长卿也根本就没害得尹家落败。尹家的落败,只是做给外人的一个表象而已。他是为了保护尹家,使尹家不卷进朝廷的权利斗争,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尹长恒后退了两步,一脸混乱:“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素涵最后道:“方才在尹家的正堂里发生了什么,你大可回去问问。等探听清楚
了,你也就明白我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尹长恒深深的看了一眼素涵,后大步离去。
☆、第六十五章 素涵遇险
尹府里;各大家族的人好不容易才散了,这会子;正堂里却又黑压压跪了一片人。
尹长卿面色不善;低头望着下面跪着的奴才们;一个茶杯便扔了过去。啪嚓的响声震得低下之人通通抖了抖身子;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杯子的碎片扎入脸上了,可他们也不敢躲,只能默默的忍受着;由着自己的血顺着脸颊往下淌。
“我可是说过;要你们看好夫人?”很平静的声音,平静到恐怖。
底下的人均磕头如蒜捣:“属下知错;罪该万死!”
尹长卿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这几天,尹府飞出去个苍蝇都不该;更何况是人,嗯?”一声声反问,敲得众人心底发寒。“是谁做的,自己站出来吧,还等着我去揪么?”
正堂里一片寂静。
“好,很好。”尹长卿反倒笑了,“能跪在这儿的,都是跟在我身边多年的人了,我素来信任你们。可如今,这尹府光天化日之下便没了人,而守卫的个个竟都什么也没瞧见,不是出了内鬼,还能是什么?”声音忽地砖了凌厉,“是谁做的,现在站出来我还可以考虑从轻发落,等一会儿要我亲自去揪,便自求多福吧……”
低下的人里,有紧张的,有害怕的,可终究是没人自己站出来。
尹长卿站起身子,来到众人跟前:“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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