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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都没有难倒清风叔叔。”梦漪小脸鼓的像个包子,娇憨的看着君清风,杏目酝酿着浓浓的失望。“娘亲明明说宝宝一点也不像小时候的,怎么清风叔叔一眼就认出来了?”
梦漪的喃喃自语引得君清风一怔,既而面上含笑。一本正经的说道:“因为宝宝一直都是一个小美人啊,清风叔叔要是记不住岂不是平白让小美人伤心了。”
偏偏梦漪煞有介事的思考了半晌,重重的点点头附和道:“恩,宝宝也觉得自己比那个小笨蛋长的漂亮多了。”白白嫩嫩的指尖毫不客气的指向浅墨的身侧。
顺着晶莹夺目的兰蔻,君清风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那个死死拽着浅墨衣摆的怯生生的小家伙,很漂亮的小男孩,仰起的小脸上干净的如不染纤尘的羊脂玉。目光如炬,直视着浅墨那张柔和地脸颊,这个女人只有在面对孩子时才会如此的温柔。孩子?心随意动,不知觉的将疑问抛了出来。“这是?”
“小乖,来叫叔叔。”浅墨无可奈何的把身旁的小家伙推了出来,漫不经心的瞟了眼有些紧张的君清风。“这是我夫婿,轩辕御凛。”没有回答君清风的疑惑,浅墨伸手指向不发一语品茶的黑衣男子。
君清风一震,眼中快速的闪过一抹深思。男子面色冷峻,一瞧就是那种极为霸气的人物,这样的男子反而让人忽略了他的容貌,只觉得那股天地唯我独尊的气势压的人不敢直视。
轩辕御凛,普天之下只有阎都城主敢用这个名字。“轩辕城主,怠慢之处还望见谅。”不卑不亢地施以薄礼,君清风依旧是那个温泽如玉的男子。
随意的放下手中的茶盏,轩辕御凛冷淡的扫了眼君清风。“君庄主客气了。”这个男子不是太蠢就是忘乎所以了,居然敢当着自己的面如此含情脉脉,很显然在商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君清风绝对不能称之为愚蠢。
“想来,清风已有所耳闻吧,我此番是随夫家前往慕侯府,路径雍城前来叨扰一番。”浅墨不动声色的打断两个男子间的暗涌,意有所指。
掩下苦笑,君清风面色如老友般亲切的说道:“浅墨何必这么客气,朋友之间若是如此岂不是羞愧清风了。”夫家,浅墨啊,这个女子永远冷静的划分他们的距离。既然如此,我就随你所愿,以朋友的身份来守着你。
“清风叔叔都只顾着和娘亲说话,不管宝宝饿肚子啦。”似娇似嗔的摇了摇君清风的胳膊,梦漪不依的唤着和娘亲凝视的男子。
“傻丫头。”爱怜的拍了拍梦漪的脑袋,君清风朝静候在门外的侍女吩咐道。“让膳房备菜。”
随着一道道精致的菜肴摆上八木松玉桌,浅墨下意识的握住轩辕御凛的手,坐到桌旁,不需要任何的演练,随意的仿佛天经地义。
席间个人心思迥异,只有梦漪叽叽喳喳的娇呼声此起彼伏。
阎都篇 败也萧何
月如钩 水似银鳞。
银白素裹下身影修长如竹,皎洁的银盘碎成一块一块散在束冠的青丝和宽阔的肩头上,萧瑟而迷离。
浅墨踏着月色漫步在净水湖畔,萧然山庄一别经年,仍旧是墨竹如簧,景色如画。“月本无心,奈何多情。”对着眼前孤独的背影,浅墨轻轻的叹息。
君清风没有回头,依旧是无声的凝视着涟漪不起的水面,似乎那样就可以做到心如止水。那么轻微的脚步声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很轻易就能感受到,只是单纯的不想回头,抑或是希望这个女人会有别样的心酸。君清风分不清自己心中所想,骄傲如他难道能够接受一个女子的怜悯吗?暗自苦笑。“浅墨果真还是那么冷眼旁观。”
“清风,怜悯和同情才是真正的残忍。”浅墨坦诚的望着如木偶般僵直的背影,双眸清凉似那月,明亮却冷清。对于君清风,浅墨没有办法滋生出多余的感情,她相信他,因为眼睛骗不了人,那双眼在世人眼中温和含笑,那张脸谦谦有礼。只有她看到了那张面具背后的冷淡和不屑,那双笑意不曾抵达的深邃眼底,或者是他不愿去掩饰希望她明白那种彼此之间相似的冷漠。所以君清风是朋友,也只能是朋友,自己永远不会因为心软或同情去安慰或怜悯他人,对于君清风而言,施舍的感情无异于一把利刃是凌迟他的骄傲。
漆黑的眼在月中如翻腾的海水,惊骇不定。君清风对着悠远的湖面扯了扯嘴角,爱与不爱那么的分明才是这个女人吸引自己的地方,明明不能接受偏生要做出一副难以取舍面含愧疚的模样才真正让自己无法接受吧,那样的举棋不定才是对自己的侮辱。
“君清风。”浅墨步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