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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帕子等在那里,等着她娘亲好好的夸她一番。
湘莲剜了她一眼:“鬼丫头!”便接过帕子过水淘洗一番。
“怎么使得?姐姐真是太让之卉汗颜无地了!”之卉小声道,说着就过去接过帕子自己淘洗起来。
“你家兄弟昨晚照顾你可谓是尽心尽力,让他好睡一会,洗洗后随姐姐出去用个早饭!山野间食物粗野,妹妹可别嫌弃!”湘莲热情的招呼着。
“姐姐愿意收留我们姐弟俩已是我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怎会嫌弃呢?”之卉苍白的脸透着一丝热切。
之卉用温水拍了拍脸,顿觉得清醒许多,然后仔细将自己的头发拢了拢,简单的用布带绑了起来,觉得自己看起来精神了点了,才转身过去看看羽寒,他实在是累坏了,睡得天昏地暗的,下巴都长起了一层青青的胡渣子了,脸色有些憔悴。
她轻轻地拨开羽寒盖住眼睛的刘海将它拨到耳后,这样能更加清楚的看见他的脸,岁月在这个孩子的脸上留下了痕迹,现在也已变成了一个大人了,想当年还是那么幼嫩的一个孩子,正想着羽寒却是打起了轻微的呼噜,也许因为睡姿不好,压迫到了呼吸,羽寒面露难色,呼吸有些不畅,之卉扑哧一下会心一笑,轻轻地捏住羽寒的鼻子。
熟睡中的羽寒只觉得鼻子不畅本能的摆了摆头,之卉一下放开了手,见他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便睡去,便也就不在骚扰他,意犹未尽的站直身子往外走,就让他好好睡一觉。
当羽寒睡得心满意足出来之时,已是太阳偏西了,一出屋便看见院子里的女人们在院子里收中午晒的肉干,以其说是晒肉干不如说是冻肉干,那肉已经冻得似冰柱子似的。远处的夕阳红红地映照着天边的晚霞,连着雪白的大地,感觉整个世界都是温暖的,红彤彤的。
之卉回头便见羽寒望着远远地天边出神。她高声喊道:“愣着干嘛,赶紧过来帮忙!”
“姐姐可有好些!”羽寒快步上去,打头第一句话就是问这个。
湘莲少不得又要揶揄他一番:“之卉妹妹,你看看你这个弟弟哟,可是紧着你的!你可没看见昨晚……昨晚他那番对你的心,瞎眼人也看得出来,真真是姐弟情深呀!你看看……啧啧……这么好的弟弟哪找去呀!”
羽寒急了:“嫂嫂又来取笑羽寒,姐姐病了照顾姐姐的自然是亲弟弟我了!莫要再来取笑羽寒!”他又有些急的看了看之卉,他有些怕之卉不高兴,可是之卉的脸却是很平静的微笑着,并无反感之意,小鹿乱撞的紧张心情便也放下了三四分。
到了怀春年纪的他心里有个小小的秘密,他不敢让之卉知道,也不想别人捅破它,他怕一旦捅破了,他和之卉的平衡关系被打破,怕之卉再也不理他。
想起昨晚他的脸又红了。他抱着之卉时他有了非分之想,特别是被嫂子一番揶揄之后。
他为了他不单纯的念头感到羞耻,可是他发现自己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自从他恢复记忆之后他想起了之卉是他的娘子,从那时开始,他看之卉的眼光也跟着变了,开始用一个男人的眼光在追逐之卉。
之卉对于他来说便是一个似亲非亲的奇特存在。他在最无助的时候是和之卉一起度过的,他渐渐对她产生的是一种特别的依赖感,他想也许这就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吧?爱吗?他一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他就只想和姐姐一直厮守到永远。
时光如梭,转眼间之卉姐弟在大北家度过了三个春秋。他们俨然已是一家人一般。
这日,羽寒随大北下山去集市卖猎物皮毛换些银钱买米粮。下得山时,那粱的集市比往时更加喧闹,沿路问了个店家缘由。店家极兴致冲冲地给他们说了一番,原来是芫国的国君要迎娶的公主,两国间要缔结美好姻缘,彼此友好通商。
对于那粱这个边陲重镇来说,这是个可喜可贺的消息,这里的百姓至少在十年内再也不用受到来自那个狼子国家的掠夺。连年来,厥国这个最北的马上民族都是靠掠夺来生存的,每年到了寒冬腊月这个在草原驰骋的民族为了有足够的口粮都要跨过殷骊山来抢夺粮食,他们的国君将那粱称之为他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大粮仓。
店家一脸高兴地和大北说道:“今年我们大家都可以过个好年了!真是可喜可贺呀!这米我便与你们便宜些,下次还来我家兑货!你家娘子手艺好巧!这狐裘子做的是极好!样式也特别!”
大北哈哈大笑地答道:“好极了!我家婆娘要是知道她的手艺如此抢手,少不得要在那显摆了!多谢黄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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