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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先在此谢过。”我道。
“自家兄弟,不必多礼。”皇甫少华笑道。
转眼十天过去,我的九宫八卦步已练成。启程的日子到了。清晨,我和皇甫少华,小兰坐上马车,和大哥,二哥一一拜别,从李知栋的眼里,我看到了泪光。对不起,大哥,我心道。扭头不忍再看他。马车向城门驶去。渐去渐远,我偷偷回头,看到大哥,二哥的身影依然伫立在风中。我悄悄掩面,将眼角的泪花拭去。
几日后,阳谷镇的驿舍内。阿罕风尘仆仆地从门外进来,见到铁穆耳躬身道:“殿下。”铁穆耳看着他:“事情办得如何。”
“属下听得刘府内有一幅孟丽君的画像,便悄悄潜了去,意外发现刘彦昌与那新婚妻子孟映雪竟然分房而居,刘彦昌新婚第二天便搬到了书房,这幅画像便悬在刘彦昌书房内的卧榻上。属下等他睡熟方才取来,不曾惊动他人。”
说完,阿罕自身后取出一个布筒,小心翼翼地将画像取出来,铁穆耳迫不及待地接过画像展开。顿时大惊:“果然是她。”只见画像上赫然是柳明堂着女装的模样。莲步微移,嘴角噙笑,双目含情。栩栩如生。“是啊,我早该猜到是她。”铁穆耳喃喃道。
复回身问道:“阿罕,你可知三弟,四弟他们到了何处。”
“昨日有手下的人来报,说他们到杭州后,便没了踪影。遍寻不着,恐怕……”
“不必说了,三弟四弟吉人自有天相,绝不会有事的。”言罢。铁穆耳走到窗前,拿出怀中穿罗裙的小人,低语道:“四弟,你如今身在何处。”身后阿罕悄悄地退出去,无声地合上了房门。
“快说,谁偷了我的画像。”刘彦昌一早起来,床前的孟丽君已芳踪不在。他马上招了院内的所有丫环奴仆,黑压压地跪在厅堂下。当头的一个穿绿衣的丫环战战兢兢地答道:“奴婢不曾看见。”
“昨日我房内就是你铺的床,现在敢说没看见。来人,给我掌嘴。”一个小厮应声上前,啪啪一串脆响。丫环的腮上登时红肿一片,嘴角渗出血来。其它众人唬得双脚发软。刘彦昌冷冷道:“下一个。”一时大厅之中惨呼声连连。早有人报与映雪知道。映雪匆匆赶来,见了此景也不由心惊。望着彦昌强笑道:“刘郎,丢了什么画像。这般大动干戈。”
刘彦昌见她进来,冷笑一声道:“你近前来。”映雪不知有诈,慢慢行到身前。啪的一记耳光,刘彦昌收回手,目中冰冷一片。“你打我?”映雪捂着脸,痛苦地看着他。
“我今日打的就是你,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
映雪闻言,气得浑身发抖,怒道:“不知夫君所说的不知羞耻从何而来。”
“你自己做下的事,你竟不知。我那日在洞房中就应该明白。你蒙着盖头不让我揭,又吹灭红烛,不许我看你的脸,这些倒也罢了。第二日醒来,我便觉着交杯酒中有古怪。拿去验看,里面果然放了春药。”
映雪闻言,脸色变得雪白。那日千算万算,却不记得把酒销毁,留下如此大的破绽。
“上一次丽君突然暴毙,想来与你也脱不了干系。幸亏神佛保佑她死里逃生。上天无眼,让我刘彦昌娶了你这个无情无义,不忠不孝,卑鄙无耻的女人,枉你貌似春花,却心如蛇蝎。是了,丽君的画像便是被你毁了吧。”
映雪低声道:“不是我。”
“不是,好,很好。你给我滚出去,现在就滚,不要再让我看见你。总有一日我会找到丽君,娶她回来。我还要把你的恶行昭告天下,让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自食其果。”刘彦昌说完,哈哈大笑,笑声中泪水滚滚而下。
映雪跌跌撞撞地回到新房。抬眼看去,红罗帐,鸳鸯被犹在。却再也等不到郎君的身影。环顾左右,忽然厉声叫道:“孟丽君,我不要你死了,我要你生不如死。”这时小菊轻轻走进来道:“小姐,保重身体。”映雪抬起泪眼道:“小菊,你去告诉娘,抓到孟丽君,不要杀她,把她卖去蒙人的妓馆。我要她的刘郎到妓馆去与她风流快活,幸福一生。哈哈哈,哈哈哈。”孟映雪仰天狂笑,笑声无比刺耳。
“老爷,夫人,大小姐来信了,”管家孟和举着一封粉红的信笺一路小跑过来。孟夫人抢先一步接过信,急切地问道:“是谁送来的。”
“是小兰。老奴叫她先下去歇息了。”
“好,很好,你也下去吧。”“是,”孟和弯腰退步出去。合上门。
房内孟夫人把信纸抽出,迫不及待地看了起来,只见信上写道:“爹,娘,女儿在路上遇着皇甫驭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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