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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命站定在原地,颤颤地转身跪在地上,却不说话。
高纬只见这二人唇红齿白,肤白胜雪,虽然没有乌黑的秀发,剃了光头,却仍算是个美人。
“这俩尼姑长得好个模样,却不知是哪座寺庙里的?”
听见“尼姑”二字,那两人顿时愣住,但始终不肯开口说半句。
看见俩尼姑沉默不言,高纬面露不解之色。随即,便让这二人起身,令身侧的侍卫把她们带到自己寝殿。
听见他说要召幸自己,俩尼姑顿时吓得发抖,一直站在那里,不肯往前走一步。
高纬面有怒色,命身边的宫女上前为两个小尼姑宽衣,没多久就将她们扒了个精光,寸缕不存。可是在他将目光投到这两人身上时,感觉一盆冷水突然向自己泼来,把方才那股欲望的火扑灭,瞬间冷却。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对两个男人动了邪念,想象方才的自己对面前的男子露出一副□□难耐的模样,只觉一阵恶寒。
那两名男子立刻跪在高纬面前,颤颤地开口,道出求饶之声。
高纬怒极,喝问道:“在太后宫里的僧人,除了你们以外还有谁?”见二人不言语,旋即发出一声怒喝:“说!”
话音刚落,再次听见一阵男声传来:“还……还有沙门统昙献。太后与昙献每日都在一起,共卧于榻上……”
“闭嘴!”高纬立刻打断。
那人依言,把嘴闭得紧紧的,不敢再说半句。
高纬很快让刘桃枝与穆提婆二人到了胡氏的寝殿,将昙献抓到门外,并在胡氏面前斩杀了他,包括那两个貌若美妇的男子,也死在了刘桃枝的刀下。
四天后,高纬自晋阳出发,带母亲返回邺城,中途却忽遇一阵大风,当时懂得占卜风向、预测凶吉的舍人说是会有人谋逆叛乱。
高纬怀疑这事跟太后有关系,于是诈称邺中有变,拉开长弓,做出一副防备状态,直奔南城而去,走之前还将胡氏幽禁了起来,任何人都不得与她相见。事情过了很久,高纬才迎回母亲。
人说母子连心,但胡氏与高纬二人却是互相猜忌。每次长子前来,胡氏都会为他摆下酒席,可是高纬从不肯吃一口,生怕母亲会投毒谋害自己。
经过这事,胡氏便清楚高纬对自己的忌讳,还有不信任。
母子感情已经破裂,胡氏看这情形也不敢像往常那样进出宫廷,每天过得小心翼翼,甚怕高纬设计谋害自己,要了自己的命。
胡氏担忧了好几天,忽有一日,她见一个婢女进殿,禀道:“主上派来一名使者,说是来拜见太后。”
胡氏闻言大惊,恐有不测,惊惶地站在殿里看着使者进门。过了半晌,却见使者身后跟着几个内监,手里捧着衣物,随他走进大殿。
使者向胡氏恭谦一拜,口中道:“圣上说,现在已经入冬,天气越发寒冷,所以圣上为太后添了几件衣物,以避寒冬。”
说罢,就让身后的内监将衣物放在她面前,再次向她拜了一拜,随后走出宫殿。
胡氏睁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摆在面前的东西,脸上露出一丝不解,良久后才慢慢缓过神。
胡氏一直被幽禁在北宫,她深知高纬派使者前来除了仅有的亲情以外,还是为了监视自己,来查探自己的一举一动。如此看来,高纬是不可能放她出去了。
及至周国使臣元伟来聘,作了《述行赋》呈给高纬,叙说郑伯克段于鄢,而迁姜氏的事,母子之间紧张的关系才略有缓解。
春秋时期,郑武公掘突娶了申候的女儿姜氏,婚后,姜氏为掘突生下郑庄公及共叔段。姜氏偏爱共叔段,欲立他为太子,屡请于郑武公,却没有得到允许。
直到郑庄公寤生即位,姜氏就为共叔段请制这个地方,郑庄公却拒绝了,只说其他州邑可以听从姜氏的吩咐。姜氏于是为共叔段要了京地,当时人皆称他为京城太叔。
共叔段野心勃勃,开始修筑城池,储积粮食,制造铠甲、兵器,聚集步兵和战车,扩展自己的势力,将要袭击郑国都城,到时姜氏便会打开城门,接应他们。
郑庄公知道共叔段何时起兵,就命郑大夫子封率领二百战车去讨伐京地。
共叔段多行不义,因此京地的人都背叛了他,导致兵败,很快逃到了鄢城,接着又逃奔至共地。
共叔段兵败后,郑庄公就把姜氏幽禁在城颖,并立下誓言“不及黄泉,再不相见”,既而又心生悔意。
颖考叔闻听此事,就建议郑庄公在地下挖出一条隧道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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