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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兵阵型被冲散,因为他们从来没见过如此可恐怖的天兵。牛辅在慌乱中拨转马头,想要冲出天兵的包围,他发现四周全是高不可及的土山,根本无路可退。牛辅是蛮横之人,他倒不绝望,挥动斧头朝着一名金剑天兵身上砍去。那天兵身形被他威猛的大力震散,变成沙土被风吹散。阵仗里遮天蔽日,范退思等人站的地方依然晴空万里。
于仁之一低头,看到一名执事弟子口吐鲜血。他知道有人破了道法,挥手搭在那名弟子的后背,阳刚的真气输入他体内,阵中方才被牛辅打碎的天兵骤然又聚在一起。牛辅怒道“真是活见鬼”。他飞快朝董卓的中军冲去,董卓正被一名金剑天兵袭击,他是武官出身,虽然心中极为害怕,手中的剑仍然朝着天兵砍去。
天兵被击中左腿,他浑然不觉,金剑自上而下向董卓头顶砍去。牛辅知道天兵的要害,横马一斧击中天兵的后背,天兵全身飞散。于仁之见另一名执事弟子吐血,他冲白夜行说:“救人”。白夜行快步来到那名弟子跟前双掌输入真气到他的身子。金剑天兵复活,向牛辅、董卓二人斩落。
牛辅拽起董卓,向后连退十几步,避开了金剑的攻击。牛辅不敢怠慢,抓起董卓飞身上马,夺路而走。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阵中的呼喊声变小,风声停歇,土山和天兵散去。金色的巨剑依旧盘旋在半空中。于仁之看着张角等四十七人各个脸色煞白,冷汗突突向外冒出,
八卦的气圈光华淡了很多。
范退思朝前方望去,只见遍地横尸,马匹孤单的鸣叫。牛辅护着董卓站在密林旁,二人身边只剩千名骑兵!身后的黄巾兵纷纷跪倒在地,躲在冀州城中的高升和市民们站在城楼欢呼雀跃。张宝、张梁二人对视一眼,准备收回真气。张宝看到张角独自盯着董卓的方向,没有收手的意思。
张角厉声开口道:“继续”。张梁急道:“兄长,金坛他们都损耗过巨”。张角:“好,收”。他暗自调动气海的浑厚真力。张梁高兴的答应,缓缓撤运掌回归气海,张宝、四生肖将、金执事弟子们心中也自高兴,纷纷回气于身。张角趁着这个间隙,一手指天,一手撑地,口中大喝一声,悬浮在空中金色巨剑,飞速朝董卓飞去!
张角哇的一口吐出鲜血,眼睁睁的看着金色巨剑离董卓的头顶不到三尺,随风飘散。张角全身抽搐,体内汹涌的真气翻江倒海。张宝、张梁二人刚一碰他的身子,被他的真力弹飞数丈!四十金执事还未走到他近前,就感觉呼吸困难,步履维艰。张角大声惨叫,全身青筋凸显,双眼欲要喷出火来。
范退思快步走到他近前,于仁之一把抓住他的腰带说:“先生,不可”。范退思运用不多的真气崩断腰带,走到他近前冲张角喊道:“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张角全身似万蚁跗骨,在地上来回翻滚。范退思依旧喊道:“致虚极,守静笃,致虚极,守静笃”。张角扯断道观,撕碎道衣,头发散乱,面色赤红的冲范退思说:“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张角感到真气冲击奇经八脉,快要将他挤爆。他一掌击在范退思的前心,体内四散游走的真气,猛然朝范退思体内涌入。于仁之、白夜行、暮云等人大惊失色。于仁之大喊:“快疏导真气,不然先生会被撑死”。他一手搭在范退思后背,一手抵在地上,张角的狂暴之气被他引向地表。
白夜行双手刚一接触范退思,就被弹了出去。金坛一伸手,也是如此。于仁之:“都闪开,不要动”。他左手的地面表皮,逐渐开裂。一条细长的缝,绵延十余丈,越裂越大。于仁之心说:“张角的真气如此霸道”?他裤管爆裂,单膝跪地抵在范退思后背。范退思、张角三人就这样一动不动。
张角的最先爆出的真气,一半是他体内不能承受的,都被于仁之带到地上。到后来,于仁之感到输入范退思体内的真气越来越纯正平和,他也想不明白缘何如此。他左手离开地面,双掌输入真气护住范退思脆弱的心脉,张角的真气缓缓流入他的气海。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他感到张角的真气全部释放,于仁之撤去双掌。张角保留最后一丝真力冲所有人说:“我命不久矣,有两件事未完成”。范退思望着他说:“兄长请讲,退思定尽全力帮您办到”。张角:“一。 ;未推翻东汉,建立国土。二。叛徒唐州尚在人世”。范退思点头说:“我记下了”。
张角冲跪在地上的张宝张梁和金坛等人说:“你们以后要听范老弟的话,助他完成大业”。二兄弟泪水哽咽说:“诺”。张角:“所有的黄巾军都听命范退思”。四十金执事、四生肖将及身后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