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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兵士看到他出来命令准备放箭,这时另一名兵士说:“噫,他怎么变脸了”?兵士急忙瞪大眼睛朝那人看去,只见一人身材消瘦,坐在马鞍上神气的瞪着城楼,那不是王天纵是谁?他想不通其中的关节,再次确认说:“怎么回事,你怎么变成王天纵教官大人了”。王天纵气呼呼的说:“各种缘由不便解释,快开城门放我们进去”。
兵士犹豫的说:“请恕罪,除非我看到你身后的是波才将军和范军师”。王天纵扭头朝范退思望去,范退思点头示意。王天纵冲城楼上那人说:“好,你等着”。他从马鞍的行军囊中拽出皮制的盛水袋,快速的来到河边,装满了一袋子水朝着众人走去。范退思见他回转说:“来吧,我们恢复原貌吧,要不然还真的过不了那名小兵士的那关”。几人轰然一笑,纷纷下马依次浇着河水,把脸上的化妆颜色洗个干净。
待众人洗好脸后,王天依然在正中间,几人一字排开冲城楼上望去。两兵士定睛一看白夜行左边的马鞍上坐着范退思,右边坐着范退思,其他的是暮云、冯相等人。一名兵士心说:“哎呀,闯了大祸了,快禀报天、地、人三公将军,放下吊桥,打开城门迎接波才将军和范军师”。一名弓箭手飞快的朝城中县衙跑去,两名士兵打开城门,吊桥吱呀呀的放下。城门刚开,就听到弓箭手说天公将军、地公将军、人公将军迎接而出。
所有兵士跪在城楼,门外的难民黄巾军自觉的闪开一条大路,冲着张角、张宝、张梁不住的扣头。四生肖将和四十名金执事弟子簇拥着三人,黄巾精锐在前开路。范退思冲大家说:“下马”。三十二骑早已跪在地上,张角、张宝、张梁走过护城河的吊桥,黄巾兵站立两侧,金执事们和四生肖将各自分开。
范退思和波才在前,于仁之、白夜行、王天纵、小二、暮云、冯相、梦蝶、阿福依次跟在后面。范退思、波才率先下跪,可一干人还没有完全弯下膝盖,就被张角用弥漫的真气给拖了起来。张角伸手握住范退思和波才的手说:“军师、将军劳苦功高,理应当我们三兄弟向你们行礼才对”。波才震惊的说:“师父,师叔这怎么使得”?他本想摆脱张角的手掌,望着张角的笑容却不敢。范退思:“范某才疏学浅,有负天公将军的重托,理应以死谢罪”。
张角哈哈大笑说:“军师初次用计,在土坡丘杀的朱隽、皇甫嵩望风而逃,又在长社骂得他们三个月不敢出头,大涨我黄巾之威,这还算才疏学浅么”?范退思脸色一红说:“可毕竟我们丢了颍川,连累了陈国、汝南等十余郡被破,彭脱渠帅身死,卜己被擒。。。。”张角阻止了范退思,他说:“若不是天外来风,皇甫嵩和朱隽早已被老弟所灭,此乃天意,况且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不是也刚败于卢植”?
范退思张嘴欲言,张角大声说:“后方的猛士和黄巾好儿郎辛苦了,回城休息,再叙不迟”。范退思:“谨遵天公将军之命”。后面的三十二骑大声喊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张角:“好,随我进城”。范退思和波才一起,于仁之牵着马,三十二骑牵着各自的战马鱼贯而入,难民们听说是年轻的军师和波才回到广宗,不住的高兴。
进入城门时,范退思突然想到刚才拒绝他们进入的黄巾兵,便对张角说:“属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天公将军准许”。张角扭过头冲范退思:“但凡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范退思瞅着跪地守护城门的黄巾兵说:“为了掩人耳目,属下十余人都化了妆,城楼的士兵拒绝我们进城”。张角:“哦,竞有此事”?他朝着跪地的兵士看去,一名兵士吓得身子如筛糠,他心说:“听闻小军师心地善良,也不尽然,楼上的高言和张太要倒霉了”。
范退思看了一眼他对张角说:“将军切莫动怒,范某是想嘉奖那两名兵士”。张角:“为何”?范退思:“他们做的对,即便是天纵现出本来的面目,可是我军正与卢植对持,谁敢保证在没有见到我和波才将军的时候,这其中没有诈”?张角:“嗯”。范退思:“所以属下觉得像这般一心为我黄巾军安危着想的人,理应升官加爵”。那名士兵听到这里心说:“好个赏罚分明,胸怀大度的范退思,俺老李算是服了您啦”。
张角朝着城楼上跪着的黄巾兵望去说:“方才军师说的是谁”?跪地的士兵老李站起来双手一揖说:“禀告天公将军,是高言和张太”。张角:“传他们下来,我有话要问”。士兵:“诺”。他飞快的迈上阶梯,不一会儿三人来到石板上,跪地行礼。张角冲高言和张太说:“就是你们两个不见到波才将军和范退思军师而不放下吊桥”?高言说:“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