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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从水面上浮过来的那几个圆筒,就是经过某人精心调配,拥有定时自爆功能的“水雷”。当他们追在这个可怕的敌人身后,冲上一道山坡的时候,对方推下来的石块上,更八成带了“滚雷”!
天知道这个家伙是不是三岁就会放火,五岁就会自己用木炭、硝石、硫磺制造黑火药,六岁就会做鞭炮,十岁就会偷偷摸摸的把自制的炸药包塞进第二天就要组织期末考试的学校里。
要不然他怎么这么会玩,这么会阴?所有人几乎都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边的同伴,一个个踏进他也许随意施为,也许精心准备的陷阱中。他设计的每一个诡雷,都属于那种灭绝人性断子绝孙不得好死的绝对杀伤性“死雷”,只要踏下他设下的陷阱,那就是非死即残,绝对没有任何侥幸!
当这群日本自卫队职业军人,慢慢停下自己的脚步时,他们才愕然四顾的发现,在短短的三十分钟内,他们连敌人的影子还没有摸到,就损耗了二十三名最精锐士兵,他们都属于军人的骄傲,属于军人遇强则强的战斗天性,更被敌人用最诡异的手段,打成了无数碎片。
“哒哒哒哒……”
我擎起零六式自动步枪,对准他们身边的一棵碗口粗的大树,猛然倾泄出弹匣内的所有子弹。
“天啊,他要干什么?”
在日本自卫队职业军人终于无法忍受的嘶吼声中,碗口粗的大树就象是突然学会了跳霹雳舞一样,浑身不断抽搐着,兴奋的抖动着它本来稳固磐石的身体,木屑和粘粘腻腻的汤汤水水同时向外飞溅,洒了那些日本职业军人一身一脸。
一块卡在树丫中间的石块,终于在大树抽筋般的晃动中,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演了一次自由落体运动,碎它一起拽落下来,还有一串用鱼线连起来的竹筒。借着地心万有引力,这些竹筒奋力挣扎,终于摆脱了鱼线的纠缠,一颗颗绑在鱼线分线头上的玻璃球,随之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漂亮的小弧线。
这些竹筒绑在鱼线的位置不同,她们有些落到地上才被引燃爆炸,有些在空中就突然解体,有些被鱼线绑得太紧,只能老老实实的挂在半空中,直到上千摄氏度的火焰狠狠舔到它们的身上,才有机会一鸣惊人,将自己体蓄在体内的热情,一次性的发泄出来。
方圆三十米内,瞬间就变成了一个没有任何空隙没有任何躲避可能的绝对死亡领域!只有迅速降温才可能熄灭地火焰。彻底覆盖在这一片土地上,那些被火焰舔中的日本自卫队职业军人,惨叫着在火堆中到处乱跑。
跑着跑着他们的身上的子弹、手雷就在火焰的灼热中猛然爆炸,它们的身体就象是放进了一个爆米花机里,猛然从中炸出上千块碎片。在血与肉的飞溅中,他们望着自己露森森地骨的身体,带着绝对的不甘与惊恐,一头栽进火焰当中。
我将身上所有的燃烧瓶,所有的手雷,所有的闪光弹,甚至是多余的子弹匣,都甩进了火焰中。
火焰在丛林中直冲起八九尺高,在火神毁灭一切的放声狂笑中,一阵阵浓烟袅袅升起,中间混杂着几个不断闪烁地身影,他们惨叫着,象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跑。他们的眼睛已经被浓烟醺瞎了,或者是被烈烟灼伤了,他们狠狠撞到已经开始燃烧的坚硬大树上,他们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们在悲伤的哭,他们在绝望的叫。他们在地上到处打滚,希望可以减轻身上的痛苦,更希望可以扑灭身上的大火。
但是到处都是火焰,在地上至是淌满了混合了镁粉、鸡蛋清、橡胶和浓硫酸的汽油,他们越在地上滚动,身上沾到的汽油就会越多,他们越张开嘴放声惨叫,他们吸气呼吸道的火焰就越多。
他们在放声的哭,但他们已经哭不出哪怕是一滴眼泪,因为在轻微的爆响声中,他们的眼球已经无法抵抗高温,被生生烧炸了。
我将手中所有可以助燃的武器都抛进火堆中后,面无表情的架起自动步枪,谁能瞎猫碰到死耗子的冲出火堆,我就会毫不犹豫的补上一枪。
无论他们如何哭泣,如何哀求,如何在火焰想不知道隐藏在哪个方向的我跪下请求饶命,我仍然是面无表情地看着火焰慢慢席卷了他们所有人的生命。
他们在屠杀乔木村村民的时候,可曾经动过怜悯之心?他们在轮奸一个才十几岁的少女时,他们听到女孩子不堪折磨的悲泣与呻吟,他们可曾停止自己的暴行?如果我在游击战中失手被擒,我会不会遭到更可怕的对峙?
在战场上,对待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最大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