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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他故意留她,不让她走似的。
托了其他还能在宫里走动的公公给即黛与母后捎了口信回去,也只能说一切安好。
即黛捎回来的口讯也是一切都好。
即墨一下子觉得,妹妹似乎离自己远了好多,说不出什么征兆,但就是觉得少了份之前的亲热。
许是即黛怪她了吧,即墨知道,打一开始,这个妹妹就从来没有喜欢过宁远。
是的,宁远。
现在这个在他身边的人不是以前的安明,即便在即墨心里,他也渐渐脱去当年的那个外壳,变成现在的宁远可汗。
不知是这三年的峥嵘岁月将他改变,还是三年前,那就完全是个虚幻,宁远实际上,很不同。
现在的宁远,很少笑,也不会去调侃即墨,更多的时候,他高高在上。
皱眉的时间反而比以前多得多。
如果说,还有相似,便是他依旧喜欢看书。
这对于即墨的认知,是个很大的挑战。因为以前,总觉得蒙古人蛮荒得可以,从不觉得他们是会看书的,可他却是不同,除了听说他偶尔会出门打猎烤肉外,便是读书了。
御书房本来藏书就多,当时宁远搬进来,一本书都不让人往外扔,听说还往里带了不少。他忙的时候批奏折、见大臣,批完了奏折便一卷书册握
28、孙子兵法 。。。
在手中,拉着即墨陪他。
这点,还有些和从前相似的地方。
只不过,此时彼时,身份地位颠倒过来。
正是他上朝的时候,即墨取了昨夜他看过的书,按类目放在书架上整好,那书他昨夜便看完了,于是,她便依着自己的秩序将书收好,免得到时候他要寻的时候,即墨一时想不起放到哪里。
又是一本兵书,他最近看的比前些年少多了。
依着架子,找到兵书那栏,有些高,取了凳子过来,站上去。
位置有些高,手尽力够了够,总算够到,放置进去。
一个重心不稳,微微晃了晃,急忙扶住书架子的层板,稳住身体,手指触及之处,一本书被胡乱丢在那里。
随手取了下来,上面没有积灰,也就是近日才被翻过的,注目看那书名,无非一本《孙子兵法》。
即墨轻轻叹了一声,还曾记得,他将一纸便条夹入书中,邀她出宫,那时的青葱岁月,即便是过去,依旧止不住偶尔会怀念一下。
不记得他这些日子翻过这册书啊,即墨皱眉思索了片刻,这种书,怕都是被读了无数遍了,还能再翻出些什么新意?
随手打开封面,扉页一张纸条飘落砖石地上。
将《兵法》书架上放好,下了凳子,弯腰捡起。
望着那折叠纸条,思索着是否要打开看看,毕竟,做宫女的,还是不要有什么好奇心比较好。
可是,人总忍不住会要窥探一下秘密,不管是谁的也好,看过心里才不会有痒痒的小虫在爬。
将纸条放在鼻尖,细细思索,嗅觉的末端,感受到一丝熟悉香气,早些年前,爱用的西域玫瑰,每到入秋,便将这香味熏得到处都是,衣衫用品、丝帕纸籖,那是即墨的专属气味,别人不用,因她不准。
心中泛起一阵涟漪,这是她曾经的物品么?
抖开纸籖,低头细读上面的文字,一首长诗,写的确是分手,言语之间,很是无情。
最后一句:我断不思量,你莫思量我。将你从前与我心,付与他人可。
即墨皱了眉,这诗是她字迹,工整端正,却不记得曾写过这样的诗句给谁。
纸籖后面,一行小字备注:事已至此,便即忘却之。
那句,是宁远的笔体。
痴痴看着这张纸条,即墨呆立原地半天,试图推出个前因后果,思索所到之处,大约也已经能明白个八九分。
抬头再看,宁远推门进来,刚刚下朝,看了心情不错。
入了书房,才注意到即墨手中籖条,愣神半晌,问:“怎么找到的?”
“整理书架子,偶然得的,就夹在那边《兵法》当中。”她语气轻轻,呼吸都控制着。
宁远点头,坐到案前,整了整衣衫,仿若无事一般说“让人将奏折都呈上来,今日事情不少,须现在先看起
28、孙子兵法 。。。
来,顺便让人传了巴图鲁,让他未时到书房见我,之后再传礼部的莫舒延。”
他吩咐完了,低头在笔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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