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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行啊,一出道就拿第一。”
“这歌不错嘛。”
听到有人这样说,心里就想如果小梓知道这词是我写的,会不会有所反应。
“沙陵哥,小梓…是谁啊?”念尔像影子一样跟着我,而这个问题让我有些吃惊。
“你从哪里知道他的?”
“你写那首词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些被扔掉的草稿纸上有很多这个名字。”他好像看出我不太高兴,话说的很小心。
“哦,前女友。”
“可我觉得这名字像男生的啊。”这次我回头的比之前要急,吓的他把后面的话都噎了回去。
“他就是男生。”
“……我…”
“再说不让你上学了。”
果然背后没有声音了,只是过了好一会我还是听到了“好凶”两个字。
大学,妈,我上大学了。
人,怎样才算成熟,终于明白要独立面对孤独。
南方的夏天总是让我很有激/情,夕阳的余晖伴着凉风吹着衬衣,十年后的我第一次觉得人生自由的快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阴影笼罩,才让人觉得这人生是自己的。
军训结束的时候我那雪白的皮肤不复存在,整张脸跟非洲人似的,黑的我自己都不想看。念尔依旧每天在那个小小的厨房里端出美味的食物,我想现在的生活会变美好有很大一部分都跟这个身高还没一米六的小孩有关系。
日子能一直这么下去就好了,虽然心总是空的,但至少不再那么难过和绝望。
第二十四章
在这里过了快一学期时,冬天来了。我睡的比以往多很多,连念尔的美食也无法让我在早晨九点以前起床。
可是,一个温度接近零摄氏度的早晨我却起的比念尔还早。因为一个奇怪的梦。
我和小智有一年多没有见面也没有联系了,却无故的梦到了他。还是跟以前那样对我很恭敬,人前人后都一口一句“沙陵哥”的叫,让我以为真的又回到了从前。要是没有发生那些事该有多好啊,就算他的心是向着别人的,至少我不知道。
梦里面我们还是高中时候的模样,初见时的青涩都还历历在目,留着短发的我们经常背着老师们躲在教室后面抽烟斗地主,在教学楼的天台跟人打架,一起研究把妹秘诀…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梦的后来变成了我和小梓在河边的画面,虽然经常跟他在梦里见面,有时候甚至还会在梦里吵架,但今天的河边站着三个人。
画面是黑白的,站着的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但我能准确的感觉到气氛的怪异。沉默后的画面切换到了姨妈家的偏厅,没有了上次欢呼的人群,只有那位坐着看报纸的老人家。他说我和小梓是应该被天诛地灭的,我们会被世人诅咒,会不得好死。还说了句什么直接把我吓醒了。
我站在租来房子的阳台上,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其实是在困惑。
“哇,沙陵哥,起这么早?”念尔拿着还没穿好的外套一边走一边打哈欠,看到我着实吓了一跳。
“嗯,昨晚睡的很饱,所以今天起这么早。”
“是么?”他走近看了看我的脸,然后很意外的说,“睡得好还长黑眼圈?这是个什么逻辑。”
“快去做饭,哥哥肚子饿了。”
越来越发现这小屁孩欠抽。
我突然很想回去,弄清楚一年前发生的那些离奇事情。
“念尔,”吃过饭我对正在收拾书包准备上学的他说,“放寒假我们取消旅行吧,我想回去一趟。”
“嗯?”他停止了换鞋的动作,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继续穿鞋,说“好啊。你去哪里我都跟的。”
“呵呵,那如果俊以哥哥跟我的方向刚好相反呢?你也跟我走?”
“呃…这个…”他的动作又停止了,却没有看我,而是径直开门出去了,连以往的那句再见都没有说。
大家准备离开时都不喜欢跟我说,好像我身边的人都有这个默契,尽管他们互不相识。
冬风吹的脸疼不说,连发型都不保。
天知道,为什么我可以笑着欣赏一切悲喜剧。
这里还是没有什么变化,我故意挑了个男人出差的时间回来,一下飞机就开始联系老朋友。
傍晚时候,我安顿了念尔便去以前常去的酒吧等小智。心里想着,这次不弄清楚我誓不罢休。
一年了,我还能清晰的记得那时候对他说的那些决绝的话,和他兄弟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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