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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地方,是晴姨说的,他在市中心买的房子?
叶湑整个人都有点飘忽,她以为自己要费不少唇舌才能说得动他,可是她却是从一开始决定要说一直到现在,也没料到言子墨竟然真的答应了,而且答应得这么爽快!
☆、情敌
回到别墅里收拾好了东西,叶湑随着言子墨转战市中心了。
临走之前,晴姨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叶小姐,我也不知道你和少爷之间有什么矛盾,但是,人总是要向前看,毕竟活这一辈子,能遇得到几个真心的人?”
她没有答话。
言子墨在市中心的房子与别墅不同,走的是温馨风格,这一带建筑奇伟,都是鳞次栉比的商业楼,他的小屋显得有点不伦不类,宛如一个浑圆的侏儒。但好在色调温暖,且楼阁走道里到处都是精致娇妩的白玫瑰。
这里也没有拥拥喝喝的仆人,安宁得简直就像个普通的三口之家。当然这个时候,如果烟囱里能袅袅升起一道炊烟就好。
不过,他家的烟囱只是顺应建筑风格的摆设,是升不起炊烟的。
言子墨把车泊好,下车就牵住了叶湑的手,叶湑有点异样的紧张,手心一片濡湿,要真是进了豪门别墅,她也不会这么不安。而现在,好像她和言子墨真的有什么了一般。
走上抖折的楼梯,他带着她轻松地进了二楼,直到他来到门前,言子墨本想掏出钥匙,却不料门从里边打开了。
这是叶湑第一次见到阮茉。
这三年,她也曾幻想过言子墨终身伴侣应该是何等模样,一直都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而在见到雍容大气的阮茉的时候,那个模糊的身影终于在脑海中定了形,成了这样一个朱唇如画,美得惊艳的女子。
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比阮茉还要会打扮的人,宛如从一副色彩妍丽的现代画里拓下的女子。
再见到她的那一刻,叶湑陡然觉得有点心虚,尤其对上阮茉这样不加掩饰的注视之时,她被言子墨攥在手心里的手不安分地在挣扎。
言子墨已经生气了,他感受到叶湑的挣扎,将她攥得更紧了,皱着一双眉头不悦地问阮茉:“你怎么来了?”
“Ink,”阮茉在最初的惊讶过后,笑语嫣然地给了他一个拥抱,“我好不容易摆脱二老从伦敦回来,你就是这么欢迎老朋友的?”
这旁若无人的亲密看得叶湑突然觉得很不舒服,眼睛好像被刺了刺,要是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勇敢的女性应该是输人不输阵,先给不速之客一个下马威。但是,要争的是言子墨的话,她还是算了。
言子墨很随意地说:“进吧。”
阮茉了悟地看着他们十指交缠的手,然后转身又走了进去,直到三个人坐在沙发下摆开聊天的架势,叶湑才把手抽了回去。她一直默默地打量着阮茉,不尴尬,也不说话。
坐下来之后,阮茉顺手把钥匙扔给言子墨,“你的!”
钥匙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迹,言子墨伸手接过,阮茉笑着说:“钥匙我还给你了,你哪天家里遭贼了,不要赖到我头上!”
言子墨冷哼一声,“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留备份?”
被反唇相讥的阮茉很所谓地耸肩,他们之间这种老朋友的默契看着真不像是一朝一夕就能培养出来的,叶湑安静地坐着,只是心里却觉得有点失落。
阮茉看了眼叶湑,她一直温顺着不说话,一颗八卦的热血沸腾的心也有点失望,不过,能让言子墨思之如狂、在国外跟发疯一样的女人,她还是有那个眼力见能一眼看出她是谁来,于是笑着问了一句:“你是叶湑吧,常听ink说起你,百闻不如一见。我叫阮茉。”
在叶湑平静凝视而来的目光里,她歪着头又解释了一句:“我是,ink的未婚妻。”
不过,还没等到叶湑的反击,言子墨已经替她出手,“喂,我什么时候同意跟你订婚了?”
这么护短……还真是言子墨一贯的性格,阮茉笑了笑,反问:“两家注定了要联姻,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螳螂。”
常在国外生活中文不太好的阮茉被言子墨一记眼刀杀回去了,“是蚂蚱。”
“对啊,你承认了。”
言子墨一口气堵在了胸腔里撒不出来,他冷哼着说:“要联姻,让你堂哥和言子欣在一起算了,我跟你八竿子也成不了事!”
阮茉抿了抿嘴不再跟她说话,反而把注意力放到叶湑身上,“你现在和Ink是什么关系啊?”
她问出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