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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接下来的半个月,叶湑在小山村一直待得很愉快,因为言子墨到底还是个公务缠身的总裁,言氏偌大的帝国还挥霍不起,他没再来骚扰她。
电话每天一个,但是接不接,和不和他说话,那就由不得他了。
总之,言少越来越气馁,越来越失落,越来越难过,最后他受不了了,牙关一咬,桌子一拍,背起行囊去远方!
作者有话要说: 随即掉落的小剧场:
某天,叶湑躺在言某人的膝上,一边剥橘子一边诱惑他:“子墨,我们现在努力生娃好不好?”
言某人(拿着遥控器换台):不好。
叶湑(惊讶):你不喜欢?(继而,哭)呜呜,你一定是不喜欢我了,所以才不喜欢我给你生娃!
言子墨无语地抱住爱妻,修长的手指抚过她最近吃得有点圆的肚子,唇落到她的耳畔:
“怀孕了都不知道?怎么会有你这么粗心的妈妈?”
“……”橘子掉了。
☆、酒温
不明不白地领了个证,其实叶湑心里还有点乱,不知道怎么面对言子墨。
这是个没有人祝福的仪式,甚至连双方父母都不知道。叶湑以为言子墨是想陪她玩一场游戏,她爽快地答应了,信誓旦旦地以为自己能赢,临到头了才发现自己原来也是个纸糊的。
她玩不下去。
言子墨的这种游戏让她有点生气。
没过几天,腿脚已经大好的言子墨再度驾临小山村。
彼时叶湑正在小五家里做家访,言谈正欢中猛不丁听到身后某人幽怨地说:“阿湑你的日子过得真好。”
叶湑的脊背一僵,她紧靠暗黄色椅背的肩膀也在一瞬间收紧,也许是见过太多幸福安逸的人,她总觉得自己太过不幸。真希望这三个月能早点结束。
老吴把眼往外一望,但见林风拂袅,几缕雾色之中,言子墨长身而立,他紧忙起身迎接,“是言总啊,过来坐过来坐。”
言子墨并不推辞,他坐到老吴之前坐的板凳上,一坐下来,就看见一边小板凳上怒目瞪着他的小五,言子墨嘴角微挑,心情颇好地勾住他的后脑勺摸了摸,“老师来做家访了啊,一定是你这臭小子成绩又退步了!”
这话说得老吴一时有些惭愧。
叶湑清了清声音,“你手里都没有工作吗?”
“工作可以延后,但是万一媳妇儿忘记了她已经嫁给我要跑路,我就算再努力工作,也是得不偿失。”言子墨戏谑地看着她,只是那声音真是好不正经!
叶湑一时哑口无言。
言子墨又跟老吴说笑几阵,听得叶湑一阵一阵地发怔,她不知道他原来这么会和长辈打交道?就连她来做家访,和家长说话时也总是要下意识地避免尴尬,去找话题。可是言子墨游刃有余地与人周旋,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话一套一套地接下去。
这也算是一种能力。东北人把这叫做忽悠,她突然觉得忽悠技巧也是很深奥的。
说了很久,叶湑终于起身告辞,言子墨见她没有留意,也就跟老吴道了个别。
两个人并肩走在山道上,就像昔年勾着手走在T大校园林荫道上一样,风还是那么和煦温柔,宛如情人的呢喃低语。言子墨一直弯着唇,直到走出一里远,藏在袖下的手伸出来,轻轻包住了她的。
叶湑挣了挣,对方越握越紧,她知道奈何不了他,皱眉说:“你还是回去吧。”
“每次都下逐客令,你不累吗?”言子墨反问。
“我乐此不疲。”
“千山万水,我也乐此不疲。”言子墨笑得十分无赖。
“为什么,要回国?”叶湑心里的疑问,隔了很久,终于问了出来。
明明心里那么艰涩,像一杯被勾勾兑兑已经坏了的红酒,可是关于言子墨,她真的还有太多不甘心的地方。
言子墨一瞬间没有说话,只是在这一瞬间,他悄然握紧了叶湑的手,温度缠缠绕绕,牵牵绊绊,他牵着她迈过雨后湿地上一个小小的洼,修长遒劲的手指宛如淌着的溪水般绵软温柔,叶湑突然间面红过耳。
转眼,她又警告自己:叶湑,你只是三年没牵过男人的手了而已,跟现在是谁牵你没有关系。
他突然停下来转到她跟前,叶湑低着头看着脚尖,一时收势不及,差点撞到他的怀里,她尴尬地停下,还没问怎么了,言子墨不怀好意地一根手指点住了她右边的脸颊。
“阿湑,如果不是太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