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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众臣也觉得有理,便将古破败囚禁,封赏平叛有功之人。又欢送卞都御林军将士,百姓夹道相送,却也荣重。
独孤岫见有寿国之围已解,花飞袖也一家团聚,心中挂念朱玄冲安危,与众人辞别,往卞都去了。
花飞袖与独孤岫相处数月,要分离也有些不舍。临别时将白马送给他,让白马一路上好生照顾着。说是白马与自己无缘,既是他兄弟的,便顺水推舟,送个人情。乐云从本想用高官厚禄将钟觅言留下,却被婉拒。钟觅言以厌倦官场生活为由,离开有寿国,与独孤岫一道回卞都了。 。 想看书来
第四十一章 真假莫辩
雪慢慢地溶化,白色的大地上突然泼上了绿色的墨水。风,不再刮得人脸生痛。身上的盔甲,也不再让人觉得如着寒冰。浓浓的春意,让远征在外的人们更加思念家乡的人物。自梓山岭一战之后,西卞大军再未向前推进半点。而后方春绍国民的反抗,使得西卞大军粮草难以为继。加之西卞国内叛乱四起,匡无畏屡屡来信寻问平乱之策。齐贤再无法维持,只有下令班师回国。
朱玄冲随着大军回到卞都。他在军未杀一兵一卒,未立寸功,所以随军一年有余,从未得到提升。反而箫谷生少年英雄,屡建奇功。冷歌见他乖巧机灵,甚是喜爱,便将他留在身边。朱玄冲作为他的师父,未将所学尽传授,自当常在其左右。于是,师徒二人回到卞都,便住在冷歌的将军府中。
战场的厮杀声虽已远去,对战争的烦恶却始终在朱玄冲脑中挥之不去。原本他虽然知道兵乃不祥之物,轻易用之不得,但也觉得战场厮杀应该是件痛快淋漓的事。但自看到单将军一刀将狄少林大好头颅砍下时,他再也不觉战争是什么好东西了。他不是个爱忧国忧民的人,但对战争的厌恶却远比一些心怀百姓的人更甚。他父亲便是因为阻止匡无畏发兵尚马国而遭齐贤陷害,也就是因为战争,他才看见千万条人命如同蝼蚁般消失在这个世间。他一向以为,一个人既然降生在这个世界,便有权在世人努力的好好活着,谁也不应当为某些利益而杀害他人。所以战争是可恶的,是不应当提倡的。
虽然这么个念头,心中却并不明朗。如果再有两军在他面前交锋,他会怎么办?他该怎么办?他不知道。倘若两军中,并无与他相关的,他自可以不做理会。但是,如果自己关心的人也被卷入战场,甚至像梓山岭一役冷歌一样受了伤,他该怎么办?以他所学,无论加入哪一方,都能助他加入的一方旗开得胜。但无论他帮了谁,都会加剧杀戮。
好在他并不是一个十分爱钻研的人,有些事想不通,便不会长时间思考下去。只是将军府中太过轻闲,他实在无事可干,无事可想,不得不一次次想起那个问题。他虽然说是前锋营的参谋,但终究只是冷歌提携,并无朝廷的封令,没有官职。箫谷生建有战功,有朝廷封令,在将军府中也要帮冷歌处理些事务,是以这个做弟子的却远比做师父的忙碌。
朱玄冲左思右想,于杀之一道始终看不破,便想向师父请教。常在无人处祭出天玄剑,希望能与师父见面。谁料不知是师徒缘份已尽,还是天玄道人不愿见他,无论他使出百般手段,那把剑使终还是剑的模样,哪有天玄道人的影子。
朱玄冲终于在将军府中呆不下去,但有箫谷生在,他的道法只传了个初始,他又不便离将军府中。只好住在府中,却天天到外闲走,也看看这卞都有何变化。将军府戒备森严,朱玄冲虽然没有官职,但有冷歌奉他为上宾,府中护卫只能由得他任意出入。
这日,不知不觉中,从城北的将军府竟来到了城南,突然想到医圣别馆便在不远处。曾在医馆疗伤的马冥也是修真之人,见识必远甚于常人,于杀一道只怕早已看破,或许该向他请教。只是时隔近两年,只怕他早已离开。但既已到了城南,何不到那看看。
到了医圣别馆前,他又犹豫了。他当日为何不告而别,至今也找不出一个合理的借口向匡扶正解释。匡扶正对他甚好,他实在不愿一次有一次的欺骗他。但是他连自己姓名都隐瞒了,却又怎能不继续以假的身份周旋下去?
在门外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为了方便患者就诊,医圣别馆的门一时到晚上二更都是开的,院里也并没有护卫。李虎王豹虽然担当着医圣别馆护院的重任,却并不常守在院中。朱玄冲在医馆中住过,驾轻就熟地往大堂去。
刚到大门外,便听有人道:“祖爷爷,你说到了那天,他会来么?”却是匡馥的声音。接着听匡扶正道:“一年前便听他已到了卞都。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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