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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卸了后退之势。
黑衣人往后踱了几步,心中暗道:“混元玄功,果是非同一般!”
刘从义心中暗忖:“此人修为高深,凭我之力,只怕不能取胜。但如今之势,已是骑虎难下,便是要退走,也当走过一场,方不留笑柄于他人!”思及于此,提了剑又上得前来。
黑衣人冷冷一笑,紫色环刃再次凌空而起,与刘从义斗了起来。两人起初两人剑来环挡,还似寻常武士相斗,一旁独孤岫看得分明。后来两人越打越快,剑环便不再是先前普通剑刃颜色。只见刘从义手中宝剑再次被赤红光茫裹住,而黑衣人所使紫色环刃也是紫光大盛。两件兵器每碰一次,一旁独孤岫耳中便震痛一次,这才隐约觉得前番自己与这刘从义相斗之时也是这般模样。独孤岫哪知这般景象原是使兵器之人将法力灌于其上所致,前番独孤岫能与刘从义相斗,全仗的是忻璜盾奇异,却非独孤岫有何法力。
独孤岫见黑衣人为救自己,与刘从义斗得厉害,自己却无力前去相助,心中大不是滋味。却想起身边朱玄冲尚自沉睡未醒,向旁看去,却见两人打斗的巨响,也未将朱玄冲吵醒。心中暗道不妙,莫非自己未醒之时朱玄冲便被刘从义杀了么?
连忙上前查看,却见朱玄冲呼吸匀称,确是睡得甚沉。独孤岫心下稍安,想将朱玄冲摇醒,谁知任他如何摇晃,朱玄冲只是不醒。独孤岫心中着急,见打斗中黑衣人显然要略胜一筹,想到黑衣人既能打过刘从义,定也能唤醒朱玄冲,便全心凝视两人打斗,只盼黑衣人能尽快将刘从义打败。
两人约莫斗一了一顿饭时间,原本落于守势的刘从义忽然向前连使几招古怪精妙的剑招。黑衣人未料到刘从义尚留后招,连忙回环格挡。
刘从义剑招使完,已将黑衣人逼退,也不待黑衣人回过神来,便化作一红茫,从柴房窗口出去了。
黑衣人缓过神来时,刘从义已不见了踪迹,紫色环刃却要向窗口飞去。黑衣人轻喝道:“紫蚀莫追!”那环似乎通人语,停了向外飞之势,在空中悬了片刻,“嘘”地一声没入黑衣体内。须知凡是先天灵宝,皆极具灵性。黑衣人所使兵刃显是先天至宝,适才与刘从义一战,灵气激起,是以刘从义遁走,紫蚀环还欲再战。
独孤岫哪知这许多,见黑衣人终于将刘从义打跑,长吁了口气。上前谢道:“多谢仙长救命之恩,上仙可否留下名讳,也好让在下牢记救命之恩!”黑衣人冷冷地道:“姓名本身外之物,你知之何益?”
其时正值初秋,本是气爽宜人,独孤岫却突地感到一阵寒意。偷偷看了看黑衣人,只见他英俊的面孔上如同蒙了层千年不化的寒霜,独孤岫一看之下,心中不由打了个寒战,世间竟有如此冷默之人!不敢再看,忙低下头去。
突然想起朱玄冲还在沉睡,道:“我兄弟沉睡不醒,还望仙长搭救!”那人道:“他中的是那人的昏眠术,明日清晨自能醒来。”独孤岫终于放下心来,又问道:“刚才那人是什么来路,何以要痛下杀手?”过了许久未听到黑衣人回答,抬头看时,黑衣人已自没了踪影。
独孤岫回想刚才一幕幕,浑似噩梦一般。然而一身酸痛之感又是那般的清晰,让独孤岫无法相信那是梦,只是奇怪何以这柴房打斗声响如天雷,外面却安静得异常,似乎并无人被这边响声惊醒。
其实这也不怪,刘从义进柴房时,为免节外生枝,已在房外布下结界,房中便是山蹦地裂,外边的人若是修为不够,也难以查觉。独孤岫浑身无力,只想倒头便睡,却想到朱玄冲此晚是醒不来了,若是刘从义去而复返,岂不大大不妙。
柴房中月光渐渐消失,独孤岫支起忻璜盾,双手伏在盾上,尽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不知过了多久,刘从义没有再来,独孤岫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眯糊,忻璜盾“哐当”一声倒在地上,独孤岫两手将盾推开,进梦乡去了。
第二日,朱玄冲醒来,见独孤岫仍在睡,将其叫醒笑道:“独孤大哥莫非做着美梦,不肯起来!”独孤岫揉了揉眼睛道:“谢天谢地,你可醒来了!”
朱玄冲奇道:“大哥越发爱说笑了,我好好的睡在这里,又没伤没痛,自然会醒来。倒是大哥却似刚刚睡下,却是为何?”独孤岫起得身来,将昨晚之事向朱玄冲说了。
朱玄冲只惊得合不了口,起初只当独孤岫做了场噩梦,把梦境说出来了。待看到忻璜横躺地面,屋内柴草零乱,确是有人打斗过的痕迹,这才信了。
朱玄冲道:“那自称刘从义的人只怕也是为你这盾而来,只是那黑衣人却是古怪。”独孤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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