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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身后,一手宝剑乱挥,将射来的箭,刺来的矛砍断。众人见她凶神恶煞似的,欲择人而噬,都是肝胆俱裂,哪还敢阻拦。那少女杀了一阵,叫声“白云,回庄去!”,便喝着枣红马,风驰电掣般地冲出人群。二人二马转瞬便冲出林去,不见了踪影。
那少女抱着独孤岫,出得林来,这才来得及看他伤势。只见独孤岫背上衣衫已被血染了一块,土灰色的布被血染成了黑色,那箭显然有毒!好在箭入肉并不深,血早就自己止住了。两匹马离树林渐远,枣红马由白马带着上了一条小路。紫衣少女看着独孤岫发青的脸,急得眼泪直流,哽咽地道:“都是我不好,你……你与我素不相识,我却……我却害得你身受重伤。”想到自己连他名字都不知道,却因为他不理会自己的好意便与他怄气,害得他身陷重围,最后竟中箭晕倒,心中不由得歉疚懊恼。默默祈求老天,保佑他能平安无事。不敢在途中耽搁,只盼早些至住处,让人为独孤岫疗伤。
一路上,紫衣少女轻轻晃着独孤岫,盼他能醒转过来。却不知箭上涂得什么毒药,独孤岫双眼紧闭,双唇紧咬,任她如何轻晃,红马如何颠簸,只是不醒。
枣红马显是马中*,驸了两个人,仍是快步如飞。行了约莫半个时辰,白马翻过几座小山,到了一个谷中。往谷中行了片刻,来至一座山庄前,那山庄前立一块巨石。巨石怕是有一丈高,上面用利器刻着“浩渺山庄”四个斗大的字。
白马长嘶了一声,入得庄去。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中年男子,满脸焦急颜色,见了紫衣少女,喜道:“小姐,你可算回来了,让夫人好生为你着急!”紫衣少女先下了马,急道:“童伯,快救救这位公子!”将独孤岫慢慢扶下马来。
那童伯见马背上还有一个陌生少年,惊讶道:“他……他是谁?小姐为何把他带到庄里来?”紫衣少女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但他是因我而受伤的。您……您一定要救好他!我求您了!”说着便要向童伯下跪。
童伯忙将其扶起,道:“小姐说哪话,我童安杰是庄内的下人,小姐有吩咐自当照办。只是不知这人受的什么伤,我也只能尽力而为。”紫衣少女道:“他被毒箭刺中,如今仍然不醒,却当如何是好?”急得险些又要哭将出来。
童安杰将独孤岫一把抱起,道:“我且将他带我我房中,试着用内力为他逼毒,或能治愈。”紫衣少女听他有了办法,这才心神稍安,拭了拭眼泪道:“如此,还请童伯快些发功。”
童安杰将独孤岫带到自己房中,那紫衣少女放心不下,也跟至房中。房间并不大,房中除了一张床,一些衣服,便别无他物。
童安杰将独孤岫放在床上,解开他的衣物,要查看他的伤势。却听的“当啷”一声,从独孤岫胸前掉出来一物,却是那忻璜盾。
其实已是深秋,身上衣物也渐显厚重。独孤岫觉得将盾背在包袱中,如若与人相斗,便不免要落入敌手。他之前也曾将盾牌捆绑身后,但觉得如此一来,便失去了盾牌应有的防护之能。于是便将其绑至胸前,与衣服穿在一起。那盾却也奇怪,拿在手中觉得其轻薄坚硬,可被绑在身上时却丝毫不碍人行动,仿佛本当做衣服穿在身上似的。
童安杰见从少年身上竟掉出一块盾牌来,那盾牌小巧精致,上面除“忻璜”二字依稀可辨外,尽是些奇怪得如同符咒般的文字。他救人心切,也无暇细看那盾,随手扔在地上。紫衣少女素知童安杰内力深厚,虽不知独孤岫中的是何毒,但有他出手,定能将毒逼出,化险为夷。此刻心中宽松不少,见盾从他胸前掉出,笑道:“这小子却是有趣,顾了前面,却顾不了后面。要是有这盾在后挡着,却也不至受伤。”但转念一想,他受重伤,实是自己造成,刚咯咯笑得两声,便不敢再笑。
一旁童安杰已将箭从独孤岫肩头拔出,那箭头黑幽幽泛出紫光,以童安杰阅历,看不出喂的是何毒。童安杰问道:“他在哪受的伤?”紫衣少女道:“便在与元生国交界处的丰述林中。”“是什么人射的箭?”紫衣少女犹豫了片刻,望着独孤岫道:“他是……他是遭官兵围攻时,被人冷箭射中的。我在旁观战,只顾得看他打斗了,却没看到射箭的人是谁。”“官兵?他怎么会被官兵围攻?”童安杰将毒箭放在一旁问道。
紫衣少女道:“我也不知道。我见他骑着白云,便一路跟着。到了丰述林,这……”她本想说“这小子不知是发哪门子疯,进树林去。”,却想到自己害人受伤,不便在长辈面前咒骂别人。顿了一下道:“这人跑进林去,我不知他卖的什么药,便跟着进了树林,却听满林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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