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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楚嘴角抽了抽,能把师父气死的徒弟……嗯,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花未眠算是很成功的出师。
“相公,青阳到底叫什么名字啊?”花未眠甩着小脚问道。
“单名委,太医院院首。”宗政楚简单答道。
“哈哈!”花未眠抱着肚子,“笑死我了,青阳委!他怎么不叫阳痿!”
宗政楚面色有了一丝笑意,道:“这个名字闹了不少笑话,后来都只叫他的姓。”
“这下好了,他又有一个把柄落在我手上了!”花未眠磨拳霍霍,脑海中已经浮现出青阳暴跳如雷的模样了,怎么办怎么办,她真的好想笑!
“青阳从十五岁开始便随我行军给我治病,他是嘴硬心软。”宗政楚为他说好话。
“也就是他十五岁便是太医院院首咯,淳于放对他不错嘛!”花未眠含沙射影地说道。
“青阳是父亲一个忠士的遗孤,从小与我一起长大,胜似兄弟。”宗政楚自然明白花未眠的担忧。
你拿他当兄弟,可是他不一定拿你当兄弟!花未眠这句话没有说出口,闷闷地想到,为你治了那么久的毒,一点儿进展都没有……说到解毒,她身边不就有一个现成的大师吗!
“宗政楚,你洗着,我去去就来!”说完也不等人答话,踩着树就朝树林深处飞去。
宗政楚轻轻一笑,她叫自己相公,纯粹是因为有趣。
花未眠心急火燎的往秋千的地方掠去,只希望巫盘月还没离开。
远远地看见一个红色的身影坐在秋千微微飘荡着,她心下一喜,正要下去,却听见他叹了口气。
秋千已经换到了旁边的树上,他一个人没事把秋千修好干什么,闲的闷坐?
红色虽然显得热情妖艳,但此时的巫盘月看上去却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忧伤,花未眠沉下心来,隐隐有一点不舒服,他该是适合假面微笑,不应该这样,好像他的悲伤浓的化不开一般……
“巫盘月……”她叫他。
巫盘月惊喜地回过头,“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目睹他脸上的表情,花未眠想自己何必对人家那么坏,当着面也说人家不是,背着面也说人家不是,巫盘月也只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怎么了?”巫盘月见她神色是少有的沉静,遂问道:“是不是宗政楚不肯理你?”
花未眠摇摇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听他说,“唉,那我失望了。”
“噗嗤”一声笑出来,花未眠抬头看着他,道:“巫盘月,你跟着我吧!”
巫盘月微微一愣,眼里的笑意渐渐褪去,一层冷漠无形环绕着他,“你想说什么?”
花未眠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道:“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有美眉陪,有大床睡!”
笑了笑,巫盘月摇摇头,道:“我一个人习惯了,不过既然你盛情邀请,我也不好推辞,不过要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要你作陪!”
人家都说女人三十五,如狼又似虎,没想到这巫盘月好好二十芳华,貌美如花,倾国倾城,却也是这般春心荡漾,寂寞难耐。
花未眠无比唾弃的看着他,道:“没门儿!”
巫盘月无所谓的耸耸肩,道:“那就算了。”
“我有个事要问你……”
花未眠将宗政楚的脉象向他描述了一遍,巫盘月越听眉头皱得越高,等话说话,他眉头已经皱成了个川字。
花未眠极具求知欲眼巴巴地望着他,却见他眯了眯眼睛,道:“花未眠,你想我留下来就是为了宗政楚?”
花未眠被这一竿子打不着的话弄的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忙说道:“明月照我心,我心照沟渠,绝对敞亮,我是真心的!”
巫盘月脸一斜,“我不信。”
“你凭什么不信?!”花未眠指着他的鼻子问道。
“凭……!”巫盘月张口想反驳,却说不出个理由来,成功的被花未眠篡改了自己的角色,由主动变成了被动。
“好吧,我认输。”他终于哑口无言。
“呐,巫盘月,你真想弄清楚我什么那么讨毒物的喜欢?”花未眠问道。
“自然。”巫盘月点点头。
花未眠吸了一口气,面色严肃,从未有过的认真,“你到我身边来,我负责给你送终!”
巫盘月忍不住笑出声,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头,道:“我巫盘月会长命百岁,我看是我给你送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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