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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把他们说的话当真。其实不是,不是她不介意,只是她无法表现出介意。
他们用没心没肺单纯率真几个字轻易地框住了她,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应该不介意。说着说着,也就真的觉得了。
直到有一天,那个名为凌央的男人,破开了那个框框,撕裂了曾经的认知,让她感觉到痛。
只因为那个男人。
莫寒凤不知道凌央的存在,这一夜,房间里辗转难眠。起床的时候,迟君雪已经走了。
昨晚她没说什么时候放假,今天就已经早早带了东西离开了。
焦急的凌央和带着愧疚的莫寒凤,齐齐过了一个不安乐的年。
迟君雪在那边呆了一个星期,年初五部队恢复训练她才回来了。她的队长在送她上车的时候,狠狠地拍了拍她的脑袋,但一个字都没说。
迟君雪形单影孤地穿过热闹的人潮,回到了银装素裹的S城。公司还没正式上班,她无事可干。却突然想起,前两年的春节,她在凌央的召唤下,不远千里地回来了。
又是凌央……
妈蛋!迟君雪在心里骂了一声。
以前那么点事她或许不会惦记多久,但凌央的这点破事她却放不下,心里有根刺悬着,她一想起就一扎一扎地疼。
这一个星期,她过得也不怎么好。跟别人在一块的时候还好一点,但是一旦独处,脑子里都是凌央的脸。有时候说话也不自觉地带到他身上。
就连兰队都说,这男人都成为你的魔障了!
去TM的魔障,整一混蛋!
迟君雪下车的时候还有点恼火,回去的时候就不是恼火那么简单了。她没带钥匙,而且凌央在门口堵她!
迟君雪在楼梯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干脆把行李包甩背上,有点不耐烦,“你来这干嘛?”
“迟君雪,我们谈谈!”
凌央这辈子都没有对一个人那么低声下气过吗,但明显迟君雪不买账,“有什么好谈的,难不成做一块静静地听你怎么批判我白痴幼稚啊,属哪的滚哪去,别来烦我!”
不见到人还好,见到迟君雪就忍不住觉得委屈,委屈了就有点口不择言。
凌央向下走了两不,抓住迟君雪的手腕有点强硬地把人往下拉,“今天必须说清楚!”他已经浪费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了,再拖下去这事肯定没完。
迟君雪哪来心情和他说,而且凌央的举动又气到了她,没理性地用力甩开了他的手不在说,还要命地加了一脚,把人推开。
凌央没想到迟君雪火气那么大,脚下没站稳,一个踉跄,沿着狭窄的楼梯滚了下去。过程还不忘松开迟君雪的手,免得连累她。
嘭!
身体和地板撞击的声音撕裂耳膜,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贴合。
迟君雪看着凌央的身体消失在四楼的楼梯上,脚有不听使唤地抖了起来。这是第一次,为某个人的受伤而感到害怕,比她自己受伤还要来得让她恐惧。
她下去看到凌央的时候,凌央已经昏迷了。这人抖着手试了一下呼吸,然后。。。。。。然后没良心的走了。
那一刻她只想到一个事,她不是故意的!
凌央被发现送到医院的时候是事情发生过后的半个钟,有人上楼见到了昏迷的他,用抖得跟筛糠一样的手报了警叫了救护车。
然后用凌央的手机打了一个放在家人那栏的电话。
在迟君雪慌慌张张四处躲的时候,凌央还在昏迷中。她从电视里看到了这一则新闻,知道凌央没死,但还在昏迷。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敢去看他。
她身上带的钱不多,工资卡在莫寒凤手里,又不敢打电话去要。等要上班了,还继续请了假,就凑合着在几十块一晚上的乱兮兮的小宾馆里住了好几天。
莫寒凤以为她还没回来,又不见人回家,也是干着急。打电话把人加回来了,哪知道迟君雪见到她的第一句就是我把我朋友推下楼梯了。
弄得她气急败坏地把人撵出门,勒令她去医院看看,再躲就扒她的皮。迟君雪自然时候不敢去的,身无分文地在外游荡了两天,可怜兮兮地上了张雨宁的家。
这是迟君雪第一次真真正正地接触张雨宁的男朋友,那个被她曾经第一位渣男的男人长了一张不必凌央差的脸。但是于凌央的邪魅和认真不一样,任熙远身上是一种属于狼的凌厉和阴狠。
可是这个男人对着张雨宁却是温柔宠溺得像一只温顺的绵羊。但张雨宁值得他去那么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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