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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来了,“她怎么了?”
“脚扭伤了吧,肿的很厉害。她没跟你说?”
何止没说,根本没提好吗?迟君雪的脚老是扭到,应该会惯性扭伤,多了落下病根会很麻烦。
“看来是存心不让你知道哦!”
“轻扬,别刺激他了!”任熙远看得出凌央紧张,开口让风轻扬消停点。而风轻扬只笑笑,还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凌央不淡定了,知道电话里问不出什么东西,干脆直接打电话让人定了机票,连夜去了法国。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3 章
迟君雪在法国过的确实不怎么样,不愁吃不愁穿,也有几个朋友,但是什么都不方便。刚来的时候,语言不通,知道地方但看不懂路标,打的出去弄不懂价钱,想去超市买东西,但基本找不到商场。
等开学了,发现老师上课的时候听不懂,同学交流的时候听不懂,那些比中文还苦涩的文字让她头皮都发麻了。不懂的拿着字典一个字一个字地查,英语无论有多烂还是得说,课无论有多枯燥还是得上。应该说在法国这两年,是她这辈子过的最黯淡的日子。
有时候一个人学习到半夜,想起凌央就难受得紧,但又不敢打电话过去。每天期待最多的事,就是凌央给自己打电话,听他用温柔的嗓音说我想你,问她过的好不好,今天干了什么事,累不累,但最怕的也是凌央说要过来看她。
迟君雪很清楚,要是凌央来了,她保证会有打包衣服回国的心。所以有时候难受了,身体不舒服了,也不敢跟凌央说,就怕这人听完就连夜赶过来。
可是有时候你不说他也会知道,这不,这人自己就跑来了。
迟君雪的脚是上星期扭到的,惯性扭伤,肿的厉害。在这边她最不愿意的事就是去医院,上一回去医院,碰巧同学没空自己上去了,那医生利索优美的法文百分之九十九没听懂,那医生改说英语,她才勉强听懂了,可被要求去拍片的时候,那些专业名词一个没听懂。正蒙着的时候被人拍了一下肩膀,一回头,吓了一跳。
风轻扬倒是心情不错,很乐意地做了一下午的翻译,临走之前还不忘调侃她一番。
迟君雪夜里睡得迷迷糊糊,就听到了铃声,爬起来看了一下时间,凌晨四点半。但铃声不止,她不得不裹着棉被一拐一拐地走出去开门,然后在瞥了一眼监控电视之后,愣在了那里。半响,使劲地揉了揉眼睛,似乎是觉得自己幻觉了,发现不是之后,急忙跳过去开了门。
凌央一身寒气地站在门外,一张脸苍白如纸,条纹图样的纪梵希围巾上落满了正在融化的雪,衣服和头发都是湿的。但见了迟君雪,那双眼睛还是散发出柔润温暖的光,笑容温润,“吵到你了吧?”
迟君雪在一瞬间愣在那里,像当机了的电脑,没有了动静。当一个你时时思念牵挂的人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笑容依旧,温柔如初的时候,那种温暖就像是一个在雪地里呆久了的人,猝不及防地被带进了温室里。满身的雪花化作温热的水,浸泡着那颗早已累到极致的心。舒服的,你连反应都忘记给了。
凌央想伸手把人抱过来,但怕弄湿她,只好捏了捏她的脸,“回魂啦,愣那么久,是不高兴吗……哎……”
迟君雪蓦然回神,直接冲上去搂着他的脖子,兴奋得差点把人勒死在门外,“你来了,你竟然来了!”
“咳……丫头,先放手!”凌央阻止她肆虐,但心情确实不错,赶紧把人扯回去了,在别人出来投诉之前关上了门。
迟君雪身上还裹着厚棉被,身体冷得紧。凌央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唇,笑得温柔,“很冷啊?”
“暖气坏了!”迟君雪一只脚还肿着,用不得劲,一条腿站着竟然也能维持平衡。
凌央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刚刚见面自然想好好温存一下,但是这情形,估计是温存不来了。
没有暖气的房子冷的跟冰窟似的,迟君雪这种不怕冷的人都在发抖,他一身衣服基本都湿着,真不是时候。“上床呆着,我洗澡换个衣服,去吧!”
迟君雪似乎不愿意走开,皱着眉在那杵着。
“去吧,你不是做梦,回去睡一会醒来我还在的!”凌央耐心地哄着,实在不行了,把人扶了进去。迟君雪打开了房间里的灯,看着屋里凌央的行李,又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哟,我不是做梦啊!”
然后有点失控地在床上乱滚,这是这人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有那么强烈的失控感,生生念念了两年的人突然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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