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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葛先生的原来的状况,这样的数据太不正常了,以目前的医疗技术和设备,绝对没有办法让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得这么快,甚至超过他这个年龄应有的身体状况。这太不可思议了!”宋医生噼里啪啦地倒了一堆话给我,也不知道是解释给我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反正听得我是一头雾水,只明白了一点:老头状况大好,而且总算没脱离正常人类水准。
呼,我险险松了一口气。宋医生一下子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我的身上,他瞪着我,急切地问:“你刚才说什么‘气功’!真的有这种神奇的作用?你能不能展示一下让我看一看?”他眼神越来越亮,越说越大声,仿佛找到了一样期盼很久的东西,那个样子,我不会形容,简直就是“久旱逢甘露,寡妇遇伟哥!”
我退后了半步,稍稍拉开了与这位亢奋的宋主任之间的距离,胡扯了几句:“呃,这个气功是密传地,宋大夫,我也是第一次运功,这个内力消耗很大啊,我得回家去闭关七七四十九天才能补回一点儿。呃,示范今天不行了,哎哟,我好虚弱,不舒服,头晕,得赶紧回去闭关!”我捂着脑袋,装出大晕特晕的模样,一扯苏裳,赶忙开溜,“老头,我先回去了,宋大夫会好好照顾你的。哎哟,晕,晕……”老头,对不住了,你先对付对付这宋大夫吧!
“林先生!林先生,你先别走啊!……”在宋泓着急的叫声中,我拉着苏裳跑远了,傻冒才留着让你慢慢检测呢!
跑出医院好远,苏裳扯着我的手跑不动了:“阿锐,慢,慢点,我,我喘不上气了。”嘿,我光顾着自己跑了,这女孩子的体质怎么能跟我这小强比?赶紧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在这儿等一下,休息休息。我去把车子骑过来!”苏裳弓腰扶着腿,气喘吁吁地点点头。
罪过,罪过,让美人这么劳累,该打!我一溜烟地跑着找到了爱车,刚想骑上,胸中一阵烦闷,体内削弱许多的生命能量翻腾着,有些想吐,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很想要,很想要……到底要什么?我自己也搞不明白,心底隐隐有些恐惧。静一静心,努力压制下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跨上车向苏裳而去。
骑着车,苏裳在身后轻轻环着我的腰,轻车熟路,一路旖旎好风光。她慢慢将脸贴到了我的背上,我的背肌不由自主地一僵,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妈妈呀,这不是考验我的定力吗?我可是好人,我不想变身色狼啊!
她轻轻地在我的背后自语:“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有时候这么开朗,有时候又这么神秘,好象吊而啷当,又好象什么事都能一肩担当。阿锐,阿锐,阿锐……”她说得那么地轻,如果不是我的超级小强耳朵,这一点轻声细语早就飘散到风中了。她说得又是那么地缠绵绯恻,最后几声轻呼,每一字都象轻轻地吻在了我的心上。
我有些不知所措,心里乱乱的,有些偷偷的高兴,也有点烦恼,我不是不喜欢这个美丽的人儿,但是,我们之间似乎缺少了一点什么,也许我对她的怜惜更多于爱慕吧!
我静静地骑着车带她在喧嚣的街市中穿行,装作没有听到她的细语,有时候不知道也是一种很好的掩饰。天空中扬扬洒洒地飘了些细雨丝,撒在发间,凝成透明的小水珠,撒在心间,多了一缕说不出的甜蜜惆怅。
第三十三章 赛事
接连好几天,我不敢上医院去,生怕被某个医学狂人给捉住了。
苏裳照例跟着我上学陪读,有时我婉转地问起她到底今后怎么个打算,她总是不吭声,没介事地左顾右盼,逃避人民的审讯,逼急了,她就冷冷地丢过一句:“如果你不愿意收留我,我现在就走。”怕了她了,爱住多久住多久吧,嘿嘿,只要别跟容姐碰上就行。
日子平淡悠闲地过了一个多星期,医院传来的消息说老头一天比一天见好,身体倍棒,再住上两个月应该可以回家照料了,这倒是个好消息。
阿伟现在跟他的连娣妹妹打得火热,不仅带着俩小妹到餐馆找了份服务员的工作,还帮她们找了个便宜的出租房暂时安顿下来,时不时地嘘寒问暖,只差没倒贴了。
对了,此见色忘友男还出了个规定,禁止我叫某个小妹为“连娣妹妹”,原话是这么说地:“人家有名有姓,别叫这么亲热!连娣姓伍,叫伍连娣,别姐姐妹妹地叫啊,就叫小伍吧!”
“切,伍连娣?!让我叫,我还不愿意呢!这名字倒好,她怎么不叫招娣?彻底土到家不更好?!”我愤愤不平地找荐,没想到李安伟同志得意洋洋地补充:“让你猜着了,是有叫招娣的,不过是她二姐。她家大姐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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