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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猪笼啊!
“祖母大人,你不是听说,这确是事实,孙儿喜欢的人总得带回府里,放在身边才觉踏实啊!”
我若无其事,拿捏出一副闲散的态度,此话说完,瞟了那老太婆气得铁青的脸一眼,又马上说道:“祖母大人先别忙着生气,孙儿这一路上奔波曲折,却也真见到了不少奇闻,这奇闻中最奇的,莫过于看到一副画听到一首诗,祖母大人可否有兴趣?孙儿给你讲讲!”
我以问待答,却又不等老太婆的回答,迅速地补上说:“那画呢,是前朝一个叫张梁之的画家画的,画名《戏画眉》,画角处题着一首诗,念起来,很有韵味,人道梅似眉,启知梅非眉,人家梅是俏春寒,我家眉是柳枝啼,一朝梅混眉变梅,他朝眉非梅亦眉,可怜花落付流水、孤枝鸟飞没!”
靠,忍了这么久,老娘终于扬眉吐气了,以前他们总是用这首诗折磨我,今天终于可以换到我用它折磨别人了,那种感觉,一个字,——爽!
我用最强的内功逼迫自己不要笑出来,几乎要忍出内伤了,再看我那位刚才还耀武扬威的祖母,那张铁青的脸已经由青变紫变黄变绿,最后变得惨白惨白的了。
这一系列的颜色变化过程,让我充分地相信了三元色的原理,——原来人脸也可以做调色盘!
“人家这诗里,把梅与眉调配的淋漓尽致,命运息息相关,似又相互克制,颇有几分影射他人命运的味道,祖母,你说孙儿品评得可对?”
我最愿意做火上浇油之事,特别是此时,狠不得把把中石油及中石化前后五十年产的油都浇到老太婆心头升起的那把火上,最好能把她浇自燃了,我也就省下不少事了!
“你……你是从哪里听到?
许久,那带着极度气愤也是极度张惶的话,才断断续续地从那两片颤抖的唇里蹦了出来。
“一个山野村夫,不足挂齿!”
我越是不在意,对方越是怀疑,看我的眼神都有一种钻头的冲劲了,恨不得要钻进我的骨头里。
“真的?那人……只说了这些?”
“是啊,只说了这些,祖母以为他还应该说些别的什么吗?”
我故意的反问弄得堂上人分外尴尬,咋舌片刻,未及一言。
“那小倌,孙儿喜欢得紧,我们梅府本就是大家大业,也不差他那一张嘴,有他在,秋风秋雨,孙儿也会在,他不在,春暖花开,孙儿也不会留下!”
我的意思表达的再明确不过了,现在,与我的世界里,只有傅云海才是春天,哪怕他只是别人眼里不耻的小倌。
老太婆惨白的脸色在听了我的话后,稍有好转,只是那双浑浊的眼睛,流露出的眼神越加的深刻了。
这堂间,一时陷入沉默。
她不说话,我来说,接着说:“祖母刚从宫里回来,定是看到了三位姐姐,说了些体己话,不知可有什么要吩咐孙儿去做的吗?”
皇宫确实是龙潭虎穴,只是我以前把它想得太可怕了,只顾着想要逃离,却忘了一条真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倒也没有什么,你三位姐姐无事,只是你的姐夫,皇上他老人家却有事找你!”
爱元和吗?他当然有事找我,无论是现在,还是从前,我都是他时刻挂在身上的人。
虎符,我是给他拿不出来了,虎骨我倒是可以给他送去一个!
“噢,皇上有事找孙儿?那孙儿真是荣幸之至,孙儿一会儿就去沐浴薰香,把这一路上的奔波晦气好好清洗干净,明日早早去午门前候旨。”
爱元和,无论我是梅玖还是何九,你欠我的都太多,我亡命天涯,险丧命于暗箭之下,是叶无痕用命换来我险中求生,这条命是你欠给梅玖的,我九死一生回到梅府,我梅府却丢了暗香疏影的梅花一枝,这是你欠何九的。
明日相见,我定要问个清楚,爱元和,你把我的人偷藏到哪儿去了?
不管怎么样,雍墨问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认识的第一个人,陪了我三个月寂寞时光,或多或少地帮我认识了这里的生活,他有难,我怎么能不管,更何况……他还是慕千秋送到我身边的,我更不能不管了。
第八十四章 会傅郎
乳燕飞华屋。悄无人、桐阴转午,晚凉新浴。手弄生绡白团扇,扇手一时似玉。渐困倚、孤眠清熟。帘外谁来推绣户?枉教人梦断瑶台曲。又却是、风敲竹。
石榴半吐红巾蹙。待浮花浪蕊都尽,伴君幽独。秾艳一枝细看取,芳心千重似束。又恐被、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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