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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边,两相比较,但凡不傻,都晓得会选谁家坐喜。
这样,除了往日里断断续续几个邻居过来,九月初九,解婶子小儿子娶亲那日,玉秀在家几乎接待了大半个村的村邻。而大伙儿参观了李家的新宅,丁槐村未来的装修之路,又有了新的添头。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群坚强任性的小生灵,它们耐得住干燥寂寞,忍得了炎热照耀,如火的骄阳下,它们撑起一瓣瓣或深红、或淡黄、或浅紫、或嫩粉的笑脸,灿烂地将绚烂洋溢在这世上——死不了
☆、金苇
作者有话要说: “浅水之中潮湿地,婀娜芦苇一丛丛;迎风摇曳多姿态,质朴无华野趣浓”,不愧诗人对你们不吝啬地赞美,河畔的你们,盈盈挑支,默默小穗,如雪如荼,在水伊人,且停且思——金苇
秋去冬来,一个很老套的说辞,可在事事如打了烙印般有条不紊的丁槐村,却是个再合适不过的词语了。
这一年的冬天,如同往年一样,村子里依然忙着上棚、育苗、嫁接……
这两年,村里打理泥墙棚的人家比前几年少了不少。虽然崂山棚里的果蔬下来的不如泥墙棚早,可崂山棚产量高,投入少,打理起来也比年年需要专门用炭火提地温的泥墙棚便宜、省事,大伙儿的心里便渐渐地倾向了崂山棚。
林民在玉带河畔包的那片地全支上了崂山棚,现如今李家的大棚也不种别的,只一样,全是草莓,这可是一年四季都有产量的水果,从一下市的十几块钱一斤到后来露天地的成熟了,草莓这小东西硬是没跌过两块钱以下,可见,林民这主意打得真真是精细得不得了。
至于村西头的大棚,入冬时林民就意思性地折了一千块钱,将棚转给了弟弟林宝。林宝早年还总想着出去打个散工,这两年要打理两个大棚,比以前不知忙了多少,出去打工的计划只得一拖再拖,最后直接胎死腹中。
丁槐村,如今再也没有春日里槐花万绽的景色了。可一进了冬天,站在山顶上往下一看,那环绕整村的天蓝色塑料大棚,也逐渐成了一道波澜壮观的景色。
玉秀日日蹲在大棚里拾掇草莓,活儿又多又杂,做姑娘时留下的风湿隐隐地咬着两腿,一天活儿下来真真是钻心疼,入冬的两场冬雨一下,更是只能坐在滚热炕头上用烧热了的罐头瓶子拔罐儿了。林民舍不得媳妇带着一身病下地,实在忙不过来时,便在周围村子雇了几个家里没种棚的婆娘过来帮忙。玉秀无事,只需有帮工在时在家将中午那顿伙食准备好便成。
林宝家两个大棚今年种的是韭菜,除了刚开始那会儿很是忙了小半个月,如今,只需林宝一个人日日去打理着杂草卷毡即可。至于华子,都上幼儿园中班了,连早晚的接送都是老李太太一手打理着,除了躺在炕上尚不大便宜的老李头子,云芝算是李家最清闲的一个了。
林民家大棚忙时,云芝还来帮了几天忙,待到玉秀天天呆在家里不出门时,她也绝了干活儿的心思,没事儿便跑到林民家围在炉子边上跟玉秀唠嗑——
什么为着桑燕不检点的事儿,老胡太太终于跟儿媳妇干了一仗。桑燕心里气得慌,引着老太太在妯娌跟胡克行在家胡来时,闯进了胡建民家。得,老胡太太那颗原本就不大顺当的心肝,再次受到撞击。一个没忍住,再次住进了医院。
什么别看解芳娟日日在幼儿园里装得真跟个老师似的,那次俺半道去接华子上他大姨家,就看到咱那好书记跟解芳娟俩人从苞米垛里一前一后出来来着,刘国立裤子拉链都没拉上。
……
不得不说,云芝这人,嘴巴虽然贱了些,可眼睛却是极毒的,村里大大小小的事儿,但凡她打听出来的,十之□□就是这么回事儿了。
玉秀纳闷,胡建国刚老实了半年,怎地桑燕又作起来了?
“狗改不了□□,□□有几个真从良的?”说到胡建国家,云芝总是格外兴奋,往炉子前靠了靠,又觉得有些烤腿,便又退了回来,“刚入冬那会儿,胡克德他媳妇不是穿了件毛领皮大衣嘛!桑燕看着眼热,去镇上赶集时,在一家服装店里看到了个差不多的,要五百多块钱!胡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晓得,但凡有个钱,都拿来给胡建国还饥荒了。两口子又都不是能委屈了自己的,平日里好肉好菜的,哪里有那买皮袄的闲钱?!偏偏哪,咱村里有那‘活雷锋’,竟是悄悄买了来摸着黑给他‘好妹子’送了过去!桑燕一看那衣裳眼都直了,三推两推便顺了人家意!嘿嘿嘿,这下子让可惹毛了另一位,这不,建民媳妇自打得知这皮袄是怎地来的,便一直找桑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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