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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都是撕裂灵魂的剧痛,这且罢了,还有那无数的记忆涌入心头,仿佛整个人就这么在记忆里挣扎了数个轮回一般,若是普通的自由灵魂肯定是挣脱不出的,若是勉强去挣脱,整个灵魂立时就会崩溃,然后直接变成鬼怪,这在各个国家的灵魂组织资料中也有提到,那就是被罪孽给消融吞噬了,也唯有挣脱者才能够挣脱出来……在挣脱者第一次挣脱出自己的罪孽时,必然都是意志极为坚定,有着自己的个性与追求,或者说得直白一些,就是有着自己的梦想的人!在挣脱出罪孽的一瞬间,这种种意志完全融入到自己的执念中,让自身执念坚韧无比,再不是那些罪孽所能够消融吞噬的了,这才是挣脱者!试问如此,在这社会里的芸芸众生,那无数行尸走肉一般的人群,那些碌碌无为的苟活者,你认为他们可能成为挣脱者吗?!”
说到这里,龚叶羽仿佛已经忍不住爆发了一般,他的声音大得仿佛狮吼龙啸,在车外的行人全都猛捂住了耳朵,而他所驾驶的这辆跑车玻璃也被震得了粉碎,他所特有的那股子霸道无匹气势更是毫无顾忌的向四周迸发,离这跑车近些的人直接就浑身颤栗的软倒在地,可能连他们自己都好奇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恐惧的吧?
龚叶羽就这样爆发着自己的气势,整个人剧烈喘息了好半天,这才慢慢收回气势道:“抱歉,我有些忘形了……”说到这里,这个一向以嚣张霸道形象出现的男人,此刻居然出现了一些黯然萎靡,这却让裴骄更是大惊失色,因为他早就从资料上看到了,真魔级的强者莫不是深信自己的因,深深贯彻自己的道,一旦对自己的道产生了怀疑,那么立刻就会退出真魔级强度,莫不是龚叶羽开始怀疑起他的道了?
裴骄仔细看向了龚叶羽,好半天后这才松了口气,那股子霸道无匹的气势依然存在,只是被他给收敛了起来,看起来龚叶羽并不是怀疑自己的道,而是对某些事物产生了失望。
(失望吗?)
二人就这么沉默着一路向前,而这跑车也从北京郊外开进了北京市区中,道路渐渐有些堵塞起来,裴骄也不知道那灵魂组织总部到底在那里,不过此刻气氛有些沉闷,所以他想了想问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些呢?依照我对你的认识来看,你应该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男人啊,这些问题自有那些灵魂组织高层们去苦恼,你并不需要为此而动摇自己的道……”
龚叶羽沉默着久久不语,直到跑车在一个十字路口被堵起来时,他这才叹了口气说道:“……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不要看我之前那么嚣张的对待那些官员们,又对那些官员说什么活人的归活人,死人的归死人,甚至还把灵魂组织都给独立了出来,这一切其实都只是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啊……”
“我爷爷是个军人,是从朝鲜战场上被炸断双腿后退役的军人,他得到的唯一东西是一枚军章和一份证书……失去的却是自己的双腿与病了没钱医治而死去的妻子,那时大约是在十年动乱开始之初……”
“我的父亲是个在十年动乱中养油了的红卫兵,在动乱结束之后,爷爷逼着他去参军,可是我父亲却是死活不肯,说什么连自己的老婆都救不了,参军等于送死……于是我父亲反出家门,而爷爷则在父亲离开的第三天活活气死了……那是在改革之处,俄罗斯倒爷首先出现的年代……”
“我父亲纠结了一伙亡命之徒,就在俄罗斯与中国边境做着倒卖违禁品的买卖,渐渐的做出了些声势来,但是毕竟不是俄罗斯人,也在中国没什么根基,在我母亲把我生下的第二年,我父亲被人乱枪打死在了街头,那一年冬天好大的雪,我母亲抱着襁褓中的我流落俄罗斯街头,去做了被那些俄罗斯人称为黄鸡的职业……之后在我七岁那年,因为光头党到处虐杀非俄罗斯本国人,我母亲在一次被人叫去旅馆后,再没回来……”
“救我的是个老乞丐……一个到俄罗斯当倒爷,却被自家兄弟把钱骗光,还欠了国内一屁股债的倒霉蛋,他抱着又冷又饿,还被打得浑身是伤的我,一路前进去到处乞食,那一年我八岁……”
说到这里,龚叶羽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道:“那个家伙真是个倒霉蛋啊,明明从高等大学毕业的才子,明明一肚子的经济理论,一肚子的金融才华,可是居然混到了当乞丐的地步……哈哈哈,之后他带着我一路乞讨回了国,又依靠以前的关系和变卖家财而再度爬了起来,但是他却是个大白痴啊!总是说什么国家正在变好,未来只会越来越好,所以现在多累计些财富,以后等国家经济大发展时就好好为这国家出把力气,这个家伙总是讨厌得很,不停教我那些历史上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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