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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没结什么梁子吧?别缠我,我没钱没色没阳气,你们缠我很不值的。”蚩尤战战兢兢地说,“你们怎么进来的?”
“喔,魍魉,我们怎么进来的?”魑魅也记不太清楚了,她没有留心这些琐碎小事,进入一个人类的屋子,对于他们这样的大妖精实在不难。
“我们吃完早饭,在大街上转了个圈子就进来了。”魍魉说。
“你吃完早饭了还对我流什么口水?”蚩尤对魍魉的小尖牙很是敬畏。
“哦,”魑魅摸了摸师兄的脑袋,“少君不用害怕,他不吃人的,他就是看见人随着呼吸起伏的喉管……就会像先辈那样流点口水。”
“听着还是很吓人……那你呢?你……吃人么?”蚩尤问魑魅。
“以前当小妖的时候一直梦想着找个人来吃吃,可是那时候涿鹿还没建成,周围荒无人烟。现在我又不需要吃东西了。”魑魅很惋惜地说。
“少君!有多少妖怪?”
忽然间,屋子里弥漫起烈阳般的斗气,而后整面墙壁倒塌下来。刑天赤裸全身冲进了屋子,左手戚右手干,勇敢豪迈,睡眼朦胧。
屋子里一人两妖,蚩尤穿着件里衣坐在床上,衣襟分开,魑魅坐在他的大腿上,长发短裙,脑袋圆圆的魍魉坐在旁边拉着魑魅的袖子。
“他们是客人……客人!”蚩尤解释说。
“不像,很像一家三口。”刑天拿盾牌遮掩了自己散发男性气息的身躯,堆起了好客的笑容,“下属莽撞了,这样的妖精,总是多多益善,少君你自己慢慢招待,下属先退避了。”
在蚩尤来得及说话之前,刑天提着干和戚倒退着从来的地方离去,完全看不见人影了。
“我这个属下……有时候……会有些奇怪的想法,但其实,他对女性……很看重。”蚩尤对魑魅尴尬地解释。
话音没落,刑天忽然又冲了进来,一把拎住魍魉的衣领,恭恭敬敬地行礼,同时后退,“这位客人我接待吧,少君你接待妖怪就可以了。”
魍魉抗议:“我也是妖怪。”
刑天不屑,撇撇嘴,在自己胸前比划了两下,又在门框上蹭了蹭屁股,“你有胸么?你屁股圆么?就你这样子也好意思自称妖怪?我可看不出你全身上下哪里妖。”
刑天又一次消失了,蚩尤说:“你看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不过为了避嫌,姑娘能否不要坐在我大腿上……”
“哦,人类很忌讳这么做么?我以前总是坐在高树上,不习惯坐席子。”魑魅轻飘飘地跃起,像是一朵轻云攀上屋梁。
“嗯,只有少数很亲近的人才会这么做。”
“听说涿鹿城里勾结妖邪的人会被处以极刑?”魑魅坐在屋梁上发问。
“好像是,风后每年都出新律法,不知现在的是怎么说的。”
“我们算‘少数很亲近的人’么?”魑魅问。
“不不不不。”蚩尤急忙摆手,“这少数很亲近的人,只有父母和一种叫媒婆的人才能决定,而且程序非常复杂。”
“那少君到底为什么要救魍魉?我们是妖精,你们是人,我们又不亲近,还是第一次见面。”魑魅提出了最终的质疑,“我们妖精是比较简单的,知恩一定要图报,可我还一直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施恩给魍魉,想不明白,想得脑袋痛,就直接过来问问了。”
“其实我昨睡得也很糟糕,头也很痛。”蚩尤抓了抓脑袋。
魑魅皱眉不解,茫然地看着他。
“我大半夜没睡着……”
魑魅想伸手去摸摸蚩尤的额头,看他是不是烧昏了,这么胡言乱语。
“我酒醒了蛮后怕的,我也不知自己怎么脑袋一时发热,就去帮妖怪的忙了。也想不明白,也想得脑袋痛。”蚩尤诚恳地说,“姑娘你问我,我还想找个人问问嘞。”
屋梁上的魑魅按住额头,忽然失去了平衡,以头下脚上的姿势栽了下来。
“魑魅你又玩跳水?小心不要太过头喽。”庭院里和刑天赌骰子的魍魉忽然抬起头,对蚩尤卧房那边喊。
卧房里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暴响,随即是魑魅的吼叫:“多嘴!不是听你说话走神了,我也不会摔那么惨!”
魍魉惊慌地捂住嘴巴,不敢再说话。
“别废话别废话,”刑天蹲在天井里,不耐烦地催促,“下好离手,我可一定得把本翻回来,那是我这个月吃肉的钱。”
魑魅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