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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需要开些滋补的药吗?”朱广晟又问。
“是呀是呀,这伤应该流了不少血,这补血养气的药,开一些吧。”杨慕萍在一边迭声附和。
朱月暖放下自己的袖子起身:“谢谢安郎中,不过,药就不用了。”
“这怎么行?流了那么多血,总得补补。”杨幕萍坚持。
“不过小伤而已。”朱月暖皱眉,脚步已经开始往外走,“而且,你们有想过,我跑娘家开了滋补的药回楚家,别人会怎么看楚家?”
“暖囡。”杨慕萍快步跟上,急急说道,“不让人知道不就好了。”
“天下事,不想为人知,除非己莫为。”朱月暖刹住脚上,转身看着他们,认真的说道,“我受伤之事,家里人从不曾与人提起,那日归家又是傍晚,连邻居都不曾遇到,为何如今传得这样沸沸扬扬?”
“这……”杨慕萍顿时愣住。
“是药三分毒,我没病没灾的,无须吃药,家里还有事,先回了。”说罢,朱月暖大步离开。
原地,杨慕萍伤心的看着朱月暖的背影:“暖囡这是还在怪我们……”
“安郎中,麻烦您给开一些补血宜气的膳食药材。”朱广晟略一沉吟,对着安郎中作揖,“朱福,你亲自去一趟医馆,抓了药直接送过去。”
“朱老板有心了。”安郎中闻言,笑着捋须点头,“镇上传得沸沸扬扬,作为父母听闻传言关心一下也是理所应当。”
朱月暖大步流星的出了染锦布坊,回到家见没什么事可做,便又钻进了书房看书。
晚餐时,朱月暖发现,自己的面前多了一碗药味浓重的鸡汤。
“下午,你爹娘听说了你受伤的事,派了管事的送了些药膳方子过来。”李玉娘笑呵呵的解释。
“婆婆,有件事,我想问您。”朱月暖皱了皱眉,说道,“那天我们遇到的事情,您有和谁提起过吗?”
李玉娘惊讶的看着她,摇头:“没啊,怎么了?”
“小叔子,你呢?”朱月暖又问楚二炳。
“没有。”楚二炳摇头。
“难道是莫晓音?”朱月暖疑惑的嘀咕着。
“出什么事了?”李玉娘愣神,有些惊讶。
“还能是什么事,那天我们去真济寺的事被大家传得沸沸扬扬的。”楚二炳倒是知道,不以为然的回道,“不过,那天看到的人不少,可能是谁多说了几句吧。”
“我就是随口问问。”朱月暖摇了摇头,没有再细问下去。
但几天后,楚宜桐的第二封却到了。
“字大不如前,出了何事?”
给朱月暖的信上,短短几字,却让朱月暖哑然失笑:“这呆子,也会关心人的呀……”
“月暖,是你告诉桐儿那天的事的吗?”李玉娘拿着信,一脸不高兴的站在门前看着朱月暖问道,“不是说好了,不告诉他的吗?他要赴考了,不能分心。”
“婆婆,我什么都没说呀,我写的,全是按您的意思,告诉他家中一切安好,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朱月暖拿着自己的信到了门前,展示给李玉娘看,“他还问我出了何事呢。”
李玉娘凑过来看看,看半天,皱眉道:“我又不识字……好吧,我信你也是真心为桐儿的,只是奇怪,我们镇上的人知道,还可能是晓音或是秦家的人传的,可桐儿远在岱山书院,怎么也知道这些呢?没理道啊。”
“是有些奇怪。”朱月暖赞同的点了点头,“岱山书院不比别处,平日里都是封闭管理,学子们不可随意外出,外面的人也不能随意进入,夫君这才刚刚进去,按着这日子算,应该是不能出书院的,怎么会知道……婆婆,今儿来的信呢?”
“这儿呢,刚刚你公爹看过了,上面,桐儿在问家里可是出了什么事儿,还提了真济寺那天有一儿媳妇勇救婆婆的事,拐着弯儿的问我们是不是去过,后面还说,让我莫信鬼神之说,听这意思,他分明就是知道了。”李玉娘把信递给她,眉头锁得紧紧的,极不高兴的说道,“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长舌的把话传到桐儿那儿分他的心,一定饶不了她!!”
朱月暖忙展开看了起来,果然和李玉娘说的差不多,不由嘀咕:“难道是他……”
“谁?你知道是谁?”李玉娘立即抓着朱月暖问道。
“婆婆,我只是怀疑,没有根据也不好胡乱说,还是等我先写信到我外祖家,让人调查清楚再说吧,若真是有心之人钻的漏洞,这事也涉及了到了岱山书院的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