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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今不改,对她的占有,何以如此笃定,能不能放过她,能不能放过她?不要在她的心里,扎下如此沉重的伤痛,从今以后,无论她活着还是死去,都无法做回那个潇洒的自己。
眼泪,是一种罪……
如果不小心让它流到了你的心里,它就会化成沼泽,一点一点地,将你吞噬,从那时起,便是你一生的罪,开始偿还……
若问一手撷着些温热的眼泪,探到嘴边,轻舔一下,又苦又咸,好像一个永远也解不开的迷。他从来不曾关心过一个女人的心竟是如何的感受,因为他不好奇,更加不关心。可是,这一次,却为何令他寂寞得这样无力,他知道她想着谁,事实上他也不在乎,无论那人如何的俊杰非凡,只要是握在他手里的,就再也不会属于别人!
他的手,拉开她的腿,不废吹灰之力,想对她做的事情,以后还不会不会继续想,只有做了才会知道吧!而这一生,也只有这一个问题,真的曾如此令他困惑过,那是一种欲罢不能的困惑……
嗖嗖!
十四人,步如刀,似乎渴望着最后的脚印能否深得永难消去,而那杀气腾腾的觉悟,早已敲响了绿洲清晨似如铜铃的树叶。破风后,是一片沙沙摩挲,浅动摇曳。
十四个人训练有素地向林子深处冲了进来,如此的决然,令这树林晨曦都变得灰冷可怕,零落的光芒也更加破碎。
若问忽然眼一冷,似乎察觉了什么。他低头看看皇北霜,稍稍迟疑一下,终还是重重抽回了侵犯的手,猛地将她拉起来,胡乱给她套上几件衣服,便以破碎的布条缠绑她在树干上,然后,他一口唾沫吐在手掌上,搓了搓手缵起长枪夺妻,深深看她一眼,淡道,“在这待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说完,便是飞身一跃,瞬间消失在草丛里。
皇北霜不可置信地呆看着若问离去的方向,惨淡的脸色顿时染上些别样的色彩,有些松了口气,又有些疑惑不解。不明白何事竟可以令他忽然打住!
却在这时,天空传来一声锐利的婴鸣,皇北霜抬头一看,穿越茂密的层层树稍俯冲而下的,正是她的七色国王极乐鸟。
“宏!”她激动地喊出来。宏到这里来,也就是说,擎云来找她了。
若问的速度很快,他一嗅到不寻常的气息,狩猎和自卫的本能便立即觉醒。
那些人很危险,他心中暗暗忖道,气势如宏,不顾一切,光凭这感觉便可断定是经过脱胎换骨的训练,这样说来,应该就是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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