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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只是一种试探,待到发现她对他的魅惑竟是这般敏感后,让他感觉受到了极大的鼓舞,愈发用心。
从前凤仙桐在他面前表演的畅快淋漓,那时他心在红尘外,冷眼旁观,凤仙桐倦了歇了,那些表演也如浮云过眼,在他心中不留半分痕迹;而今喟叹,哪怕只留下一星半点的印象呢,因为在意才会紧张,因为紧张所以害怕自己不够完美,待听她呼吸渐乱后,他才偷偷吁出一口气,她那些书他也没白偷看,到底还是自学成才了。
话虽歇,唇却未停,由轻触到允吻了她净瓷似的肌肤,他揽住她时,手脚很是安分守己,此时却是趁她迷醉,缓挪轻移,不知何时已探入她衣襟,隔了抹胸轻揉那丘峰上的一点玉珠,引她朱唇轻启,媚柔出声。
曳地的长裙此刻浮漂在水面之上,四下散开,形似莲叶,艳似夏花,那渐紊乱的呼吸转为暧昧的呢喃,“原辰,辰……”
诱惑间歇,他的声音亦侵浸着情|欲的沙哑,“蕴娘,给我。”
静默片刻,她伸手扯开了他的发带,银丝倾泻而下,妖娆顷刻绽放,发梢飘在水面上,与她的裙摆缠绵在温热清透的水中。
先前揉捏玉珠的手从她的衣襟里退离,摸索着挪到她的腰带上,轻解了带扣,而另外一只手却攀上了她的发,将上面的簪花坠饰一一卸除,直至青丝散落,与他的银发掺杂混合。
肩头凉了,兮若才迷茫的看了一眼飘在水上的腰带,喃喃的念了句,“我的嫁衣。”
雪歌啃吻着她光洁的肩头,含糊的哄着,“不许你想旁的,你的眼里、心里,此时此刻只能想着我。”
罩衣松松垮垮的挂在她抬高的胳膊上,抹胸尽显,他的手自她腰间滑入她的抹胸,手指游移在她滑腻的肌肤上,舞着他的渴求,点燃她体内一波又一波的情火,彻底激发出了那合|欢酒的药力,愈发向后仰起了头,只为与他更为贴近,手指不经意间攥紧一缕发丝,黑白分明,有她的,还有他的。
抹胸太过碍手,雪歌伸手扯了结带,附在她耳畔轻柔哄着,“松手,将它褪下。”
兮若迷离着视线,声音颤抖软糯的不似她的,喃喃的拒绝着:“不松,松了你就丢下我自己了。”
雪歌想自己果真是给她太多次失望了,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未再出声哄她,直接张口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吐纳收吸,引得她软泥似的靠着他低|低呻吟,他在她不觉之时,轻轻扯出了被她攥住的发,随即将她翻转,顺利卸除被她挂在手臂上的罩衣,捎带着甩开那碍事的抹胸。
她听见身体突转动时搅起的水声,抬臂轻护了毫无遮掩的胸口,他尚是衣衫完好,她却只剩下衬裙,若换做往日,她定是要嗔怪他一句不公平,此时却只是眼神迷离,深深浅浅的喘息着,几次张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雪歌伸手轻攥了她遮住胸口的手,呼吸亦不均匀,“你是我的妻,从今天开始,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听兮若含糊的附和着他,雪歌低头吻着她的额头,吻着她的眉目,吻着她的鼻和唇,边吻便说,“这是我的,这里也是我的,还有这也属于我。”
她初初还能勉强的回他一句:“你也是我的。”再之后便无力争些什么了,直至他的唇覆住她的,沁凉的唇,染着药香的舌,勾她动情轻舞,品尝属于彼此的情真意切。
这一刻的情浓叫她不忍放开,甚至连呼吸都怕造成影响似的,一直屏息着,直到被雪歌察觉异常,倏地退离,兮若才恍惚的深吸了口气,引出一阵呛咳,雪歌想笑,却如何也笑不出来,展臂将她拥得更紧,叹息道:“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好好保重,才能将我看得牢牢的。”
良久,兮若才幽叹道:“你这个家伙,那些看似不染尘世的超脱,纯洁的不屑男女之间的私情,其实都是伪装的吧?”
雪歌轻道:“超脱,不屑?有这样的事,我怎得不知?”
兮若还想说些什么,可出口的却是引人想入非非的嘤咛,雪歌银色的眸随着她视线的迷离慢慢幽深,在暗夜里涌动着妖异的光泽,克制不住的低头吻上了她颈侧跃动的血管。
彼时月华殿里,他也是亲吻着这里,那是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可他不知她记不记得他那时的算计伤害,他从不敢直接问她,害怕她记得,害怕她追问,害怕她对他的爱被曾经的污秽玷|辱,当初笑对生死的自己也有害怕的事情,他果真是个凡夫俗子了。
她的心跳这样清晰有力,向他陈述着她的生命旺盛强健,能顺利的诞下异胎的女子若不遭遇别样的伤害,她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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