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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仙桐已是气息奄奄,墨羽毕竟三天三夜滴水未沾、粒米未进,又打伤了公主府许多下人,体力透支的严重,瞧着凤仙桐躺在那里没个动静,那张她尤其在意的脸也被打花了,最主要,她浑身是血的样子叫墨羽生出些许的快意,口中絮絮的念叨着:“若儿,你来看看,这个疯婆子比你还惨了,若儿,你回来看看啊……”
张皇后冲进续雪楼,看着凤仙桐的样子,心揪成了一团,拔出心腹太监连海奉上的佩剑,不声不响的对着墨羽后心刺去。
墨羽闻风转身,身体乏倦,没能闪避开张皇后的凛冽剑气,只是轻抬了乌金长鞭,将剑尖撞偏,却也没入他的肩膀,墨羽浑然不觉的笑,抬手掰断了张皇后还想向前送的长剑,探出舌尖舔去嘴角淌出的血,目光阴狠的盯着张皇后,一字一顿道:“张方碧,别以为自己做的那些事别人不知道,若儿没了,你们母女凭什么还能痛快的活着,只要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们得了好。”
见到这样的墨羽,张方碧身子竟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墨羽说完之后,视线开始游离,在莫提父子出现在楼梯口的刹那,仰面倾倒。
将她的心头肉伤得那般严重,依着张方碧的性子岂能善罢甘休,可莫提带来的人是她的几倍多,张方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莫提将昏倒的墨羽带出了公主府。
六月二十八的早晨,被张方碧带入宫中休养的凤仙桐突然不知所踪,伺候着凤仙桐的宫娥战战兢兢的禀说先前凤仙桐醒了,言称想吃玉露团,她便去端了,另外几个守着凤仙桐的宫娥也被其以各种理由遣开了,张皇后顿觉惶恐不安。
六月二十八日夜,宫娥、太监实在找不到凤仙桐,先前伺候了凤仙桐的那几个宫娥,因将凤仙桐看丢了,已被张皇后以玩忽职守的罪名杖毙了,宫中人人自危,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遂去请示高兴,高兴也不知怎得,脑子一白,随口道:“当年安贵妃,是在安吉殿的大殿里自缢的吧?”
安吉殿,自安贵妃死后便被德昭帝封了,那里已成宫中禁地,这些年无人敢随意出入,张皇后闻听消息,带人直接撞开安吉殿院门,触目杂草丛生,张皇后走在最前面,连海陪侍左右,待到撞开殿门后,一眼就瞧见了悬在梁上的凤仙桐,白衣白裙,缓缓轻荡,这一幕,与当年安思容自缢的画面一模一样,张皇后尖叫一声,昏死过去。
连海守着张皇后,命人将早已僵硬的凤仙桐小心翼翼的解了下来,待到放下凤仙桐之后才发现白绫上的血字:因果有循环。
此后宫中风传,说这是张皇后的报应,一生精于算计,到头来葬送了一双子女的性命。看那凤仙桐的死状,全然就是母债女偿。
凤仙桐死了,牟刺也无留下的借口,且从西番传来消息,近来张含蕾动作频频,似乎有趁他不再国内之机,架空他职权的意图,是以,牟刺在拜访过已趋于正常的墨羽之后,便回西番了。
人前,凤九一直虚弱着,又逢宫中变故,更现萎靡,请示了德昭帝之后,搬离凝阴阁,到别苑休养去了。
这个时节,哪里还能寻见什么碧桃花,奈何锦槐日日吵着要寻碧桃花,纪柳柳十分无奈,又害怕神志不清的他到处乱跑,索性将他锁在房间里,锦槐便不吃不喝,没日没夜的枯坐,喃喃的念叨着:“若儿、碧桃、等我……”
纪柳柳实在没办法了,去寻凤九,凤九承了雪歌的位置,北辰宫汇聚奇人异士,十分好用,三天之内,便将别苑内早就谢了花的普通桃园改成了碧桃酽酽开的形容。
凤九将纪柳柳带去的时候,她着实吃了一惊,不过凤九千交代、万叮嘱,说千万别让锦槐靠近,因为一旦他靠近了,就会发现上面的碧桃花全是些沾蜡的绢花。纪柳柳点头应允。
锦槐住进别苑,七天后不知所踪,纪柳柳翻遍别苑,最后在锦槐的房间枕头下翻出一朵揉皱了的绢花。纪柳柳立刻通知凤九,调动北辰宫,却没寻见锦槐踪迹,凤九随后分析,锦槐看似神志不清,只是太过执迷罢了,他记不得自己是谁,并不代表他傻了,想来,他是易容离开了这里,去寻找他为之心心念念的真碧桃花去了。
张皇后卧床半个月,德昭帝已经搜全了当年的证据,打算废掉张皇后,且墨羽也在张皇后病重期间,卸除张家大半权势,就在德昭帝打算废除张皇后的前一晚,张皇后突然醒来,命连海当夜绞杀德昭帝寻出的证人,囚住德昭帝,放出消息给十五皇子和十六皇子,二位皇子不听凤九劝告,连夜带人硬闯入宫,被张皇后以忤逆谋反之名,当场射杀。
凤九闻讯叹息,已无人能阻止凤家的覆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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