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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準備是準備了,但我也不知道那樣能叫做準備好了麼?就遲疑了一下,才點頭說好了。
傅甯抒點頭,然後道:「你把書拿來。」
我喔了一聲,打開書箱拿出書,遞給了他,才困惑的問:「先生要做什麼?」
該不是要像李易謙那樣,從頭解釋起來吧?我不禁發愁,都已經聽得數不清幾回了,這會兒還要聽啊?
不過傅甯抒接過去,卻只有翻開來看了一看,就又還給我了。
「再把這一頁唸熟一點兒。」
我拿回來,就聽他這麼說,又看了打開的那一頁,立刻咦了出聲。
這一頁明明就考過了啊……
「先生,這個上回考過了。」我困惑的說。
「考過便不用考了麼?」傅甯抒挑起眉,反問。
我呆了呆……唔,對喔,說得也是。
書院的考試只是為了以後作預備的,為了三年一次的州試。三年一次才能考,可真是久啊。
「……我知道了。」我怏怏的道。
「這麼不情願?」傅甯抒又道,看著我說:「難道你想補考?」
「不想!」我立刻搖頭。
傅甯抒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我的頭,溫和的道:「那便唸熟了。」
我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過後就趕緊去洗好了澡,把傅甯抒交待的地方看了個遍。只不過上回考過,但也是洠Э己茫��赃€是有一些不怎麼明白,我只好問他。
傅甯抒看了,簡單的說了意思,不像李易謙那樣講得很仔細。不過他每次只說一小段,就要我自個兒想一下,然後說給他聽,才再繼續下去。
等到唸好了他說的部份,我已經昏昏欲睡,本來還想要多唸李易謙交待的,可真的是撐不住了,只好收拾窩上床去。
八十
柳先生的考试是安排在早上。
这一次他就出了一道题,感觉是比之前的简单。
但我还是没有写得很好,缴卷子的时候,完全不敢瞧着他,急忙的递出去,就赶紧回去坐好。
后头大家都缴卷了,而时候也差不多,柳先生就开始讲新的内容,但我压根儿听不下去,尽是担心着考试的结果。
「……你也不必那么担心。」
李易谦等柳先生走了后,看了我一眼,开口道:「再怎么样,也要认真听课。」
「我知道嘛,但我这次不想补考。」我烦闷道:「不然,晚上就不能出去了。」
李易谦像是一怔,就看了来,跟着疑问:「晚上?你要出去?」
我没多想就点头,高兴的说:「对啊,城里来了戏班,要在戏楼演上几天,所以……」
「……同谁去?」
让李易谦打断,我愣了一下,才觉得他的神情,有一点儿古怪。
「之前没听你提过。」李易谦又说,口气有些冷淡,然后别开视线,径自翻起他的书。
我看他态度忽地冷淡,不禁无措,迟疑了一下才解释:「……我前日才知道的。」
「哦,是么?」李易谦不冷不热的道。
我连忙又补上一句:「我听丁驹说的。」
李易谦听了,又往我看来,开口:「他约你一块儿去?」
我愣了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因为本来是的,可后来又不是了……
其实,说是要和傅宁抒一块儿去,应该也没什么关系的,时常有学生和别的先生一起出门的。
可不知怎地,脑中忽地浮现上回,李易谦说的话。
他说,不要和傅宁抒太亲近。
「……怎么?」
大概看我不作声,李易谦皱了下眉,又疑问:「不是?」
「是……」
我支吾着脱口,冷不防地,有一手拍在肩上,不禁一顿,转头就见到丁驹。
「小呆瓜,你真不去么?」他凑近,连声的说:「我们有一大伙人呢!莱先生也说要去,还说会再找其他先生一块儿,这样就能把整出戏给看完了,不用赶着回来——」
说着,他停了停,看向李易谦,挑起了眉:「喂,别说我没问你,怎样?你去不?」
李易谦没作声,只是往我扫来一眼。
我有些一怯,张口想说话,耳边就听他开口了,说是要去的,怎么不去,但语气一点儿也不高兴,而是很冷淡。
丁驹听了,有些没好气的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