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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富海同夫人对视一眼,便听萧夫人含笑道:“不巧的很,她自从回府之后便染上了风寒,病得重,下不得床,此刻不方便见客,实在是抱歉的很。”
陆桓闻言便接话道:“二小姐回府已是八天前的事了,从八天前就染上风寒一直到现在都病得下不了床?可请郎中看过?”
萧夫人道:“请过了,药也一直在吃。只不过那丫头身体弱得很,一直未见好转。”
陆桓道:“都已请过郎中了,何以会拖了七、八日还未见好转?看来那郎中是徒有虚名,延误了病情。”
萧富海又仔细地审视了遍陆桓,客气地问:“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方才他们登府时,只报了御史沈文的名号,萧富海并不知道陆桓的真实身份,故有此问。
陆桓道:“晚辈陆桓,沈御史乃是晚辈的堂姐夫,家父则是礼部侍郎陆秀勇。”
萧富海一听礼部侍郎这几个字,神情立马变得更加恭敬,“原来是陆侍郎家的公子,失敬失敬。”
陆桓道:“晚辈从来放荡惯了,家父常常责备晚辈游手好闲不学无术。不过晚辈虽不精于文墨,但却偏偏喜欢好医道,正好当朝的太医局令是家父的好友,十分喜欢晚辈,便教了晚辈些许医术。晚辈虽不成大器,但看些风寒之类的小病倒不是什么大问题。萧大人,不知可否让晚辈为二小姐诊治诊治?”
他已经这般说了,萧富海自然无理由拒绝。但问题是萧子衿根本就没有病,总不能叫她没病装病吧?更何况在大夫面前装病,那不等着被拆穿吗?
萧富海正为难之际,便听萧夫人道:“这,怕是不太方便吧?毕竟是未出阁的女儿家……”
陆桓又不是职业郎中,所以萧夫人拿男女授受不清作挡,倒也勉强说得过去。
沈老太君听他们夫妇俩一唱一喝的,故意作难,便有些不乐意,干脆直言道:“既然千金小姐咱们不方便见,那么便叫二丫出来吧。”
萧子衿早已将自己的身世向沈老太君说明,所以沈老太君也知道她“二丫”这个名子。
一听“二丫”萧老爷和萧夫人的脸色顿时僵硬了起来。知道无法推搪下去了,一面心里嗔怪萧子衿不该向外人多话,一面只能吩咐人唤二丫出来。
正好春兰这时候端点心上来,前面的事她不知道,只觉得厅内气氛有些僵,再看自家老爷和夫人脸色讪讪,御史大人的家眷们也一个个脸色也有些不佳。她自作聪明,只道是二丫在白云寺时惹了什么事,如今人家上门找来了。
第十八章 干妹妹?
白云寺上与沈家人相识的事情,小青小蓝虽然略知一些,但回府后,萧夫人一门心思只专注在萧老爷身上,根本没空也不想多提及萧子衿的事情,所以小青小蓝也未曾向萧夫人仔细说过。
今番,沈家的人突然登门,且点名要见萧子衿。萧夫人搪塞不过,只得命人去唤。
萧富海如今已经痊愈,他虽然知道多赖萧子衿祈福,但却从不主动提及此事。如今御史的家眷突然登门,他本还有些意外。现在才明白,原来人家是冲萧子衿而来。只是不知道当中是何缘故,他少不得要问一问了。
沈夫人怀里尚还抱着爱子,她一边哄弄着爱子,一边将爱子如何被拐走,萧子衿又是如何慧眼识破人贩,并将其救回的事细细说了一遍。
萧富海和萧夫人这才弄明白,原来沈家人今天上门是专程为道谢而来。这事,若是换了萧家任何一个下人,他们夫妇俩必然会觉得脸上沾光,开心不已。但偏偏与萧子衿有关,却大不相同了。
于萧夫人而言,她从来都憎恨那个丫头,这十多年来,虽然将她养在府里,但一直都是不闻不问,权当没有她这人,眼不见,心也不烦。可是,现在那丫头偏偏被推到了众人眼前,她心里如何能快活?
而对萧富海来说,萧子衿的存在,在他对夫人愧疚的象征。这些年来,他也抱着不闻不问的态度,就是要表明,不想提及她,不愿将她视为女儿,更不愿因她再惹爱妻不快。而现在,他的这个女儿,这个让他一直觉得尴尬的女儿,却让他更为尴尬。如何解释他和亲生女的事情?如何让沈家人莫要过多注意到萧子衿?这都是眼下让他十分为难的事。若是今天来的是别的官员家眷尚还好,可偏偏是御史家眷!御史是何人?虽然官职不算大,但却有监督百官、向上参奏弹劾的权力。万一沈文知道这事,弹劾他一个枉顾人伦、品德有亏的罪行,哪怕上面不降什么大罪,将来的官途只怕也会坎坷得多了。
就在萧富海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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