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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吼道:“好他娘的一群狗熊,俺撞狐偃山之前,也得先撞碎你这狗养的肚皮!”
说话声中,狐偃罗汉已狂风暴雨般向敌人攻出一片漫天掌影!
这细眉深目的汉子眼皮也不撩一下,双脚反而向前迎上一步,而狐偃罗汉所猛烈掌击,已轰然卷到!
正当此际——
一大串掌影,仿佛一大串流光,在尖厉的劲力中猝然自斜刺里涌到,威势之宏,连地上的草茎也自根拔起了一大片!
于是——
呼噜噜的空气在四周揽荡,强劲的罡力四散涌溢,狐偃罗汉胖大的身躯如醉洒也似的退出五步,摇晃不止。
另一边,那自斜刺出掌之人,亦并不较狐偃罗汉好受多少,一直踉跄后退六尺,力“始掌桩站稳,面孔神色,己然和猪肝相差不远了。
狐偃罗汉大口呼吸了几次,怒吼道:“杨文显,俺把你打不死的老匹夫,你他娘在灌了一肚子骚水,却尽干些为虎作伥的勾当,做大洪山的走狗,呸,快摘下你那南山一儒的招牌吧。”
原来,适才猝然自侧旁出掌相拒之人,正是那位身着儒装的老酸丁——南山一儒杨文显。
这位南山一儒双袖一抛,竭力使自己形态自然,他暗中深吸了一口气,故意笑吟吟的道:“呵呵,严兄请了,老夫等人一路追随严兄至此,实无他意,乃诚请严兄至本山当家的面前,略微解释一件事情。”
狐偃罗汉怒道:“奶奶的,以这种方式对付于俺也叫请?假如不是这个“请”字,俺看俺这条老命大约早已吃你们分了!”
蓦而一声凄冷的阴笑,接住狐偃罗汉的语尾响起:“严笑天,你说得一点不错,不才认为如此待你,已是过于客套,若不才早几天与杨老师等人会合,哼哼,只怕大罗汉你此刻早已授首在大洪山‘紫灵堂’之前了。”
狐偃罗汉强忍怒火,故意龇牙一笑。阴阴的道:“你小子这叫做癞蛤蝉打哈欠,奶奶的口气倒不小,本罗汉江湖上也滚了数十年,嘿嘿,却对你这位仁兄面生得紧,自你露脸至今,除了顶着一张狗嘴在那里扯淡以外,就没有摆出一点人的模样……”
狐偃罗汉语针如蜂,尖锐无比,说到这里,蓦然大吼道:“小子你报上名来,严大爷今天若不将你搁在此处,就冤枉在江湖上吃了几十年刀尖饭!”
站在他对面的南山一儒杨文显此刻面色微变,有些担忧的回头望了那细眉深目的汉子一眼,急忙抢着说:“严兄,素闻阁下目似金睛,阅人分毫不爽,只是阁下此番却看差眼了,嘿嘿,严兄知道面前这位师父是谁么?”
严笑天尚未答话,南山一儒己缓缓的,一字一顿的道:“蒙蒙雾里一孤舟,飘摇几多愁。”
狐偃罗汉微微一怔,不由回头望了望,于是——
一个清雅的语声,带着些微风尘中特有的低沉响了起来:“啸江呼浪豪意长,白煞詹如龙。”
南山一儒杨文显神色一震,惊疑的道:“奇怪,又是这熟悉的语声,莫非……”
他目光掠过身前的各人,一直射向楚云身上,而楚云,此刻正望着他微笑,不过,微笑中有着凡丝说不出的意味。
那面孔白皙的中年人,这时冷漠已极的淡淡一笑,阴阴的道:“好朋友,看不出你年纪青青,却知道詹某之名,大约在江湖上也吃了不少年的闲饭了?”
楚云此际才踏前两步,拍拍狐偃罗汉肩膀,一笑道:“老兄,自现在起,看愚弟的了。”
转过头来,楚云双手负在身后,凝视着适才说话的汉子,平静的道:“詹朋友,你说得对,在下的确在江湖上吃了十来年闲饭,混得个薄薄的虚名,自然,这一切都比不上南海一派的白煞者詹大侠于万一,不过,在各位坚请狐偃山严当家回大洪山之前,在下是否可以问一句话?”
这位倨做已极的中年人——白煞者詹如龙,闻言冷冷笑道:“问罢,你的问题完了,詹某也有话要问你。”
楚云回首四顾,含有深意的一哂,沉声道:“请教詹大侠,列位如此劳师动众穷追不舍,亲请严当家的至大洪山走一趟,不知其因何在?”
白煞者詹如龙大刺刺的道:“这个待严笑天这老匹夫去了自会明白,现在,不才问你,你们牛鬼蛇神的一大群在这里有何企图?地上这多纵横的尸体又是怎么回事?朋友你与严笑天有何关系?与大洪山是友是敌?”
楚云一直平淡含笑的面孔,这时突然一沉,目光隐射着令人起惶的煞气,于是,他那线条鲜明有力的脸庞,已在刹那间转变得有如一尊冷酷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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