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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些伤人耶!嘴里说条件不必太高,却往她身上看,真过分!
“莫忘了你自己说过的,只要你赌输了,任何条件随我开的,不是吗?我当时可是还警告过你的哦,愿赌服输。”
他这些话意味着什么?桑怀哲瞪大了眼睛。“你——”
“你自己承诺的,一旦赌输了,条件任我开口。我什么也不要,就要你。”聂煊的嘴角仍轻扬着,深邃的眸子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味道。
“不!”
“不?”他冷笑,“我聂某岂是你可以说‘不’的人?我对你说过,只要我想要的人,没有要不到的。”他轻扬的笑意中全是他不容拒绝的自信狂傲。
“你……不可以这样。”莫名的,桑怀哲害怕了起来。
“不可以?我不认为有什么不可以,记得吗?是你自己给我这机会的。”
“婚姻岂可儿戏?你……你根本不是我心目中理想的对象,我、我……不要!”
“儿戏?我一点都不当它是儿戏,再认真不过了,至于我是不是你心目中理想的对象,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我的问题?”早知道会赌输,她也不会跟他赌,“反正你要我做其他事都可以,做你老婆那是不可能的。”
“是吗?我一向喜欢有挑战性的事,把不可能变成可能,这是很有挑战,颇有成就感的。”
这个自大狂,疯子,桑怀哲沉下了脸,毫无考虑余地的站起来,转身欲走。
“这么快就妥协了吗?”
“是没有商量的余地。”她气急的横了他一眼,“我颇有君子风度的来偿还赌债,是你不识相的开出那么令人无法接受的荒谬条件,可别怪我自动取消赌约。”反正当初又没盖章画押,更没证人,她真耍赖,谁又阻止得了?
“随你。”聂煊仍是老神在在的笑着,“反正我已经认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他一笑,“是我的就是我的,跑不了的。”
桑怀哲听了他的话差点没吐血,也顾不得什么淑女形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后,又龇牙咧嘴的加了一句,“去你的。”这才愤然离去。
一个性子如同烈火一般的女人,有趣,真的很有趣!聂煊嘴角扬起一抹诡谲的笑容。
PUB中略显晕黄的照明、优雅不嘈杂的演奏曲,及这儿雅致的布置和舒适的气氛,一直都是吸引高阶层人物来这里聚集的原因。
在坐诸位,随便一个都是极出名的人物,以筛选制吸收会员的方式,使得这家PUB成为著名的贵族PUB。
圆弧型的吧台前坐了几个客人,每人几乎都有交谈对象。在这个地方是最好的社交场所,彼此间就算不认识,也会努力和对方攀谈,毕竟难得有那么个地方可以认识各界名人的。
然而坐在圆弧型吧台内侧的一名年轻男人,却是用左手撑着半垂首的脸,略长的额前及鬓边的发遮去了他侧面的上半边脸,由露出的下半边脸可看到挺直的鼻梁和刚毅中不失优美的下颚,抿直的唇线显出对方不易妥协和谨严的性子。
“来多久了?”一名和他等高的俊美男人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一脸玩世不恭的问道。
“你迟到了,聂煊。”男人原本支撑在额上的手顺着头发往后一掠,一张俊逸绝伦、冷然严肃的俊美脸蛋显露出来,他端起调酒师递来的酒,浅尝了一口。
“一年多没见,龙将军还是那么酷,看来你还真得到我老爸的真传。”呼!被那老头儿教出的家伙十之八九都离不开这副死德行,偶尔出现一个舞流云这样的“变种”,那就当异类来看吧!聂煊打趣的说:“密警五君中,差不多都是你这款的。”
“客气,影四彦中,不也都差不多是你这副德行?”龙将军露出个没有笑意的笑容,他性子是严肃了些,那可不代表别人在讽刺他时,他不会反击。
“密警五君”和“影四彦”其实都属密警组织的高层,只是两者性质不同,一为“光”,一为“影”。密警五君是实际执行的单位,而“影四彦”则是属密警智囊团。
“瞧你出现在这儿,不会又有啥伤脑筋的事了吧?”他们智囊团中的人平时闲闲的,一遇到重大国际刑案要决策开会时,那可是常连着数晚不能睡的要命会议,有时,他觉得当个纯商人真要轻松多了。
“放心吧,到目前为止,没啥要事,不过——”龙将军的语气一顿,然后用一双不怎么有温度的眼睛扫了他一眼,“有一件最近在组织里颇为盛传的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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