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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中村震太郞拒不签字。关玉衡走到中村震太郞面前对中村说道:“我也是军人,军人说话喜欢直来直去,我十分敬佩日本这个民族,虽然国土狭小,且多自然灾害,但日本人民凭勤劳和智慧,使自己的国家如此之强盛,不容人不敬佩,但对你等这样的军人我却十分地鄙视,军人应该有自己的尊严。以保卫自己的国家为天职,可是日本军人,倚仗国家的强盛,专干掠夺的勾当,所到之处,横冲直撞,胡搅蛮缠。咱们中国有句俗话,大丈夫敢作敢当,像你这样敢做不敢当者,实在愧为军人,只能算做懦夫。”中村震太郎大怒,有什么不敢当,我签字,我不怕你敢把我怎样,你若敢对我乱来的话,我大日本帝国定然踏平兴安岭,血洗满蒙为我报仇。”说罢在审讯记录上签了字。签字后,二人被押往禁闭室。
(一百三十三)
中村二人押走后,屯垦三团的主要领导以及几个知情人在团部商议对中村震太郎一行如何处理。关玉衡面现愁容,头枕在椅背上,仰望着屋顶。一言不发,主持会议的副团长董平舆说道:“生姜还是老的辣,我审了半天没弄出个所以然来。团座审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弄清楚了,现在这两个日本人也都认了罪。怎么搞的,我看团座到像是不高兴了,不知又是为何啊?”关玉衡道:“棘手啊,只怕我等是抓了一个烫手的山芋啊!”董平舆不以为然地说道:“中村一行,深入军事禁区,刺探我军事情报,铁证如山,而且日本人也已经承认了,依军事法,在军事禁区内处死间谍,名正言顺,有什么棘手的?”关玉衡道:“若论中村等间谍罪行,应该将其明正典刑,公开枪决,昭告于世,并向日本政府提出抗议。可是,此事一涉及外交,恐怕又要横生出许多枝节。自古以来就是弱国无外交,强国可以恃强凌弱,我国是弱国,因此将中村震太郎和井杉延太郎二人明正典刑,昭告于世的做法不适合我国。为今之计,只能将其秘密枪决,然后毁尸灭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又十分严肃的说道:“此事关系重大,不仅关系到我等身家性命,也关系到东北四省三千万同胞之命运,各位务必做好保密工作,万万不可走漏一丝风声。”众人皆答到:“晓得,放心,绝对保密。”是夜遂将中村一行人连人带马押往密林深处,将其枪决,将尸体,行囊,物件一齐推入废置的散兵坑中和除留下的间谍罪证的其余物件一齐浇上汽油,焚毁后再掘土埋之。按理说关玉衡对日本间谍中村震太郎一案做得可算是天衣无缝,可恨的是,偏偏有那么一些中华民族的败类:不知死活的东西不以民族大业为重,将国家和民族推入水深火热的深渊中。事情原来是这样的,屯垦三团的中校军需官卜正桂,因常往昂昂溪采办军需品,在昂昂溪结识了由东京移民至昂昂溪的艺妓植松菊子。每次到昂昂溪必与其相会,*一番,方才回归驻地。中村震太郎一行被处绝后不久,卜正桂往昂昂溪采办军品,按照以往惯例又去与植松菊子相会。*时卜正桂竟然将兴安屯垦三团秘密处决中村震太郎和井杉延太郎的事说了出来。偏这植松菊子又和井杉延太郎之妻惠子相好,二人原来在东京时同在一起为艺妓。听卜正桂说及此事,因知道惠子丈夫井杉延太郎出外多日未归,遂更为留心细听,并有一搭无一搭的套问,待卜正桂*满足离去后,乃往告惠子。惠子嫁井杉延太郎之前在东京为妓时和现在关东军作战课主任参谋石原莞尔中佐曾有一段*韵事,如今听说丈夫被中国人杀害,遂往告石原莞尔,求石原莞尔为自己作主。石原莞尔听后心中暗喜,但表面仍很平静地对惠子说道:“你先回去,此事关系重大,待我向上司汇报后再给你消息。惠子走后,石原莞尔急忙向扳垣征四郞报告了中村大尉被兴安屯垦军第三团处决一事。坂垣征四郎听后大喜道:关东军占领满蒙的计划的实施很可能就在此案中。石原莞尔道:“大佐阁下,听说我们的校友土肥原贤二最近由天津调任沈阳,任大佐衔特务机关长,他在华任职多年,可称得上是个思维缜密,善谋善断,智计超群的中国通,我们不妨与其商量商量如何?”好哇,好长时间不见了,正好聚聚。”当晚坂垣征四郎,石原莞尔来到奉天特务机关长土肥原贤二的住处。
(一百三十四)
老同学多日不见,难免客套一番。客套一番后,坂垣征四郎说道:“我二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访,确系有机密事相商,请屏退左右。”土肥原贤二挥手令众人散去,室中只剩三人后,坂垣征四郎乃令石原莞尔将惠子所报中村大尉和井杉延太郎被屯垦区关玉衡秘密处决事说了一遍。土肥原贤二听后稍微沉思了一会,对坂垣征四郎说道:“老同学,你打算怎么办?”坂垣征四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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