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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战，全国军队不分红白，一致抗日救国问题；

二、全国红军集中河北抵御日帝迈进问题；

三、组织国防政府，抗日联军具体步骤，及其政治问题；

四、联合苏联及先派代表赴莫斯科问题；

五、贵我双方订立互不侵犯及经济通商初步协定问题；

丙：张先生有何提议，祈预告为盼。

（一百八十五）

四月九日，周恩来偕同李克农及随行人等在张学良安排的人员引导下来到肤施。同日，张学良亲自驾飞机偕同王以哲、刘鼎等争进入肤施，会议安排在清凉山下的天主教堂内。参加会议的共五个人：周恩来，张学良，王以哲，李克农，刘鼎。当五人步入教堂时，张学良对随行参谋应德田道：“加强警戒，以教堂为中心，十五里以内不准有可疑人物入内。应德田走后，张学良又对身旁的警卫营长孙铭久说道：“你再布置一道岗哨，并派出巡逻队以教堂为中心，五里以内不得让任何人进入。无论是日本特务，还是中统，军统只要闯入，一律格杀勿论。”“是！”孙铭久答后迅速走去。周恩来，张学良等五人来到谈判桌前坐下，张学良对周恩来说道：“会谈正式开始之前，作为你我是同门弟子我要向学兄请教一个问题。周恩来疑惑地问道：“怎么你我成了同门弟子了？”“是这样的，你不是在南开大学读过书吗？”“是的。”“我主政东北后，慕张伯岺校长的为人和才华，曾聘请张校长为天津市长，但遭其拒绝，后来因为我有吸毒的嗜好，身体很差，住进北京协和医院治疗。南开大学校长张伯岺因我是东北大学校长，算是同仁，去医院看我，见我精神萎靡，瘦骨嶙峋，教诲我一定要戒除毒瘾。那次张校长教诲我时还提到了你，说起你那句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的名言，从那一天起，我就以你为榜样了。你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我要为驱逐日寇，恢复失地而戒毒。热河沦陷，我引咎辞职出国考察时戒除了毒瘾，才有现在这样强健的体魄。中国不是有“一字师，一日师的尊师重教的优良传统吗？学人一字，尚且以师待之，受教一日，待师如父。我受张校长之教诲，戒除毒瘾，受益匪浅。教诲之恩，铭记于心，因此从那时起就将张校长奉之为师了。”“喔，原来是这样。你说要问我什么问题，说出来，我们共同探讨。”

张学良说道：“热河沦陷后，我引咎出国考察，方知我国与先进国家相比落后许多，请问周先生，我中国也有数千年之文明史，也曾对世界的发展做过许多贡献，可是如今为何会比人家落后有几十上百年之多？实在令人痛心。”周恩来听罢张学良的提问，稍微沉思了一会娓娓说道：：“我想主要是三个原因所造成。第一为民族矛盾和外国掠夺：自鸦片战争以来，我国经受了列强欺凌之苦，可谓是战祸连年不断，在不足一百年的时间内，遭受了外国侵略的战争有两次鸦片战争，中法战争，沙皇俄国入侵的战争，八国联军侵略中国的战争，再加上日本国从一八七三年开始第一次侵略中国到如今的九次单独侵华的战争，共计有十好几次外来侵略的战争，平均五六年就遭受侵略一次。你也是搞军事的，打仗需要钱，战时的军费开支不知要比和平时期高多少倍。战争给国民经济的发展和国家的建设也同样会造成巨大的影响和损害。可是自第一次鸦片战争以来，中国的对外作战，不仅要承担自己国家战时的军费开支和承受战争所造成的巨大损害，还要承担赔偿侵略国巨额的军费开支和因战败而缔结条约，承受着侵略国对中国主权的践踏和资源的掠夺。你细算一下，中国的损失究竟有多大。

（一百八十六）

战争使侵略国越来越富，中国越来越穷。第二为军阀混战割据所造成：孙中山领导辛亥革命，推翻了封建王朝地统治。但是孙先生因为没有可供他指挥的一支强大有力的军队，受窃国大盗北洋军阀袁世凯所逼，而让出*的总统。袁世凯做总统后又一心要复辟帝制，由此而引发国家大乱，各省纷纷宣布独立。因此又产生了大大小小的军阀。军阀之间为了各自的生存，权力的大小，地盘的广窄，利益的多少而割据一方，互相争战，打打杀杀，我想这是造成我国贫穷落后的第二个原因。第三，为官僚和民众之间的矛盾所造成。军阀混战，群雄割据，各级官吏也随同军阀们在中国的政治舞台上与军阀共同上演你方唱罢我登场的闹剧。在中国的政治舞台上如同走马灯似的变幻无穷。谁掌权总要捞一把。中国有句古语，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在中国政治舞台上的官僚不知道能掌权多久，因此，一旦大权到手，即不顾民众的死活，拼命地大捞特捞，捞很多的钱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