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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卫鞅却不理会他,继续对着身边少女道:“玪晓,一定要记住——圣剑是为天下人而拔的。风啸九天的最终就是无念无欲,心剑合一,啸震九天!”
嘴角露出一丝不屑,桑流隽瞥一眼沉思的玪晓,声音听不出丝毫感情地道:“也许这个少女可以超过你!因为她不会到你说的那种境界,力量的源泉是为!”
说完,身子上下奇异地扭动一下,顿时,周围空气仿佛被一股涌体而出的无形力量凝固,平静的湖面也开始剧烈波动起来,啪啪作响声不绝于耳。
“为——是很重要,但决不是真正的最高境界!”卫鞅沉声说出,混声久久不散。
突然,玉糊上的夜空仿佛出现一只无形的盖天巨手——手扯灰云、弥盖天宇;手挥混雾、笼罩大地。就在这模糊恍如混沌的一刹那,一道金光霹雳破空降下。
“波”的一声巨响,水浪冲天震起。
桑流隽身子陡地一幌,连退三步,几乎透明的脸更为苍白了。
另一边的卫鞅身形一动不动,表情平静,缓缓出声:“很多东西并不是你想的这样的!尽管现在你已经到了很高的境界,但不管什么事物的发展,都不能违背固有的规律——高峰和低谷。”
桑流隽稳住身形,冷锐地反驳:“很多东西使我不得不那样去想!永远没有可以到达顶点的力量,高峰之上还有高峰,九天之上还有天,而低谷只是那些伪人自欺欺人的话罢了!”
卫鞅面色凛然道:“九天就是最高的地方,仇恨应当忘记!”
桑流隽冷漠回驳道:“九天上还有一个叫蓝的地方,有的仇恨忘记不了的!”
“蓝的地方只是民间故事罢了!”卫鞅表情很淡,道,“本来你的力量是可以超过我!”
桑流隽狰狞笑起来:“我已经超过你了!而且明间故事往往就是事实!”
音落,一片白色衣角从他的手心飘飞而起,落在卫鞅脚下。
卫鞅脸色刹变。
桑流隽则淡淡地道:“这个衣角本来是你的喉咙,但我没有杀你!”
卫鞅居然笑起来,道:“你还没超过我!”
说完,脚下那片衣角陡然幻灭,他的衣服仍然完好。
桑流隽脸色一边,忽然大笑:“哈哈,不错,不愧是被第一个封为剑圣的外族人。而且还是个瞎子。”
“阿……什么?”一直不知两人所云的玪晓出声惊呼——自己的老师怎么会是瞎子。
卫鞅没有在意,只是笑了笑,空洞地眼瞳闪过一丝光亮,道:“如果是实身的你,估计不会在我之下。可惜为了天下,我不能让你复活!”
桑流隽习惯性地摆摆手,冷目盯着他,一字一字地道:“我发现了你的秘密!一个可耻地秘密!”
卫鞅惊退,脸色又在瞬间惊变,嘴唇颤抖地翕合:“你,你发现了什么!”
“这个,还是我们两个谈!”桑流隽瞟一眼少女,手动了动,似乎在等待卫鞅的话。
卫鞅微微颔首。
桑流隽的右手忽然惊电般地挥出,一道蓝光罩住玪晓,少女吃惊地一退,眼睛莫名地缓缓闭上,身子软倒下去。
“可以了!”卫鞅没有看少女,声音有些急切。
桑流隽盯着他许久,忽然奇异地悲惨笑起来,声色俱厉地道:“我发现了血飞马,五千年前灵帝手中那个无敌红色旗骑士团的坐骑。那种吃人血和燃油的马,它的血就是古雭最易燃的东西。”
卫鞅面色镇定,否定他:“不可能!血飞马已经被灵帝封印在望瀑架下!除了玉灵古老素飞家族的后代可以下去外谁也不可能破掉封印的!”
桑流隽走前一步,怒冷讽刺:“是不可能,你们帝国的那一批血飞马早已死在百年前蓝林的大火里,不过现在第二批也估计也长大了,有你们的可耻的心那么大了,有你们可耻的灵魂那么恶心了。”
卫鞅终于黯淡了表情,叹息地道:“看来你都知道了。”
桑流隽仰起头,悲恸地道:“这一百年来我过的是什么日子,我为的是什么。你们百年前我就可以杀死了,但为了知道这一切,忍受,悲恸成了我的一切。”
说着,脸部表情痉挛,眼珠泛红地瞪着前面的人,伸出手直直地指着望瀑架,声色俱厉地吼道:“我是知道了,我怎么会不知道!一百年我在未见一只血飞马出现过,燃油的价格却猛的增高。我怎么不知道帝国现在一定在加快试养血飞马!你们、可笑的你们——杀处女两千祭天,不如说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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