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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着一种稚嫩的天真。“我哥哥被鼠人咬伤了,炼金师马克说用这两种草药就可以炼制成小瓶红药水,治好我哥哥身上的伤。”
小女孩从身上的布包里掏出一小捆草药,其中分为两束。一束是五片花瓣的白色小花,一束是褐色枝杆白色叶子的小草。“这是宁神花和银叶草,只有鼠人出没的这一带才有生长,所以我就自己偷偷出来帮哥哥采药了。”
“难道你不害怕鼠人吗?”我望着小女孩小心翼翼的把草药重新整好轻轻的放进布包里,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草药的枝叶给折了。
“不怕!”小女孩噙着泪的眼角闪烁出一股无畏,小脸微抑,此时已寻不到方才的惊恐神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勇往的执著。
明明是怕得要死还能做出这样的行为,想必那位哥哥极有可能是她唯一的亲人了。思及此,我顿时涌起一股惺惺相惜的情绪来,我也是为了我唯一的亲人才走到这一步的,虽然现在好像又多了许多未曾见过的亲人。
“小朋友,我送你回家。”我大义禀然的道,自动当起了护花使者。
“谢谢姐姐,姐姐刚才救了我,我请姐姐去我家玩吧。”小女孩立时兴奋起来,之前的恐惧被彻底的抛得一干二净。
“好啊,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去她家也好,顺便落脚。
“姐姐,我叫梦莉,我哥哥叫罗尔。”梦莉任何时候都不忘自己的哥哥。
“你叫我小颖姐姐吧。”我亲切的对梦莉笑笑,揽起她细嫩的肩膀,心中生出了更多的疼爱。
跟着小梦莉走了段路,便来到了之前远远望见的小村落。
小村落真的好小,总共数来才有七、八家人户。小梦莉的家是其中最简陋的一间木屋。木制的房子星星点点的陋风,一个窄小的单间里就挤满了所有的家具。床和锅碗瓢盘都差不多要堆在一起了。梦莉的哥哥罗尔就躺在唯一的床上,床边还腾出一点点空隙,估计是梦莉晚上睡觉的地方了。
眼前的一幕打消了我想就地落脚的念头,唉,还是另寻住处吧。
梦莉蹦跃着跳进家里,冲到哥哥罗尔面前就解下布包,掏出草药献宝似的拿给哥哥看:“哥哥,你看,我找到草药了,你有救了,哥哥。”
小梦莉轻轻的摇晃哥哥,想唤起他的注意,无奈她唤得多么焦急,床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似进入了深度昏迷。
我看到罗尔脸色惨白得惊人,身上被厚厚的粗布包扎的地方还能渗出鲜红的血印,心知不妙忙叫梦莉快去找人。
小梦莉恍然大悟,提起布包匆匆而起,嘴里嚷着:“我去找炼金师马克。”
我看梦莉往不远处的一间木屋跑去,我不懂医术心想呆在这里也没用,于是就尾随梦莉跟进了那间木屋。
才踏进木屋大门,就听到一把像鸭嗓似的声音和梦莉的啜泣声。
“才这么点儿草药,只够做你哥哥的药水,不行。”
“马克大师,求您了,我哥哥已经昏迷了,你先帮他治好,我明天马上再去采草药给您。”
“不行不行,没有酬劳的事我不做。要不你就拿一个银币来。”
“马克大师,我没有银币……明天,明天我一定帮你再去采草药,你要多少我都采。”
“不行不行,要么你就拿十株宁神花十株银叶草来,要么就给我一个银币,没有你就回去吧,别妨碍我做研究。”
“大师……”梦莉的啜泣听着似有转为大哭的趋势了,她一个小女孩遇到强势的主就会没了依托,只有哀求的份儿。
我听着前面一段话,心里明白了几分,敢情这位炼金大师还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不见丁点利益连救死扶伤的事都不肯做了。
一把无名火烧起,踩着别人的地盘我也要发飙了。
“你个什么大师,怎么可以眼看着别人就这样伤亡而不管不顾只顾要钱的?你还有没有人性,有没有良心,你还是不是人啊……”
还没看到人我就扯开嗓门大喊,边喊边往里边走去,一迈进内室就被满屋子的草药味给呛了一鼻子,禁不住咳了几声清清喉咙。
再定睛一看,哇,我不是来到哪个实验室里吧。四方的空间里,一面是从地面摞到房顶的书籍,一面是满架子的瓶瓶罐罐,一面是架了一口沸腾的大锅,锅上还吊挂着几支动物的干尸。一个身披灰色及地长袍,背呈九十度弯曲,满脸深纹,双眼深陷骨瘦嶙峋的老人和梦莉正呆怔的望着我。
咳,咳咳。“梦莉,这个老头是个吃人的妖怪,我们还是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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