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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穿戴整齐而自己全身赤|裸,这种强烈的对比让陈水墨突然萌生出了一种羞耻感,哪怕他们早已赤诚相对过,她还是察觉到自己的脸颊慢慢烧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水墨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水慢慢干了,取而代之的是逐渐冒出的细小鸡皮疙瘩,冷,却也热。
“首长。。。”陈水墨刚想动一动,却发现傅武轩又将怀抱收紧了些,这种几乎要嵌到对方身体里的力道让陈水墨猛然悟到了些什么。“首长,你知道的,我在的。。。我一直在你身边的。。。”
傅武轩全身一震,慢慢放松了身体,将脑袋轻轻搁到陈水墨的肩上,温热的呼吸悉数扑在陈水墨的颈侧,“水儿。。。”
听到傅武轩的声音,陈水墨蓦地松了口气。
“嗯,首长。。。”
“水儿。。。”
陈水墨听出傅武轩的声音有些哽咽,刚刚放下的心立马又悬了起来,不由得急切地问道:“首长,你怎么了啊?是出了什么事儿了么?”
的确是出事了,不然傅武轩不会在她面前露出这样脆弱的表情。
傅武轩抬起头,慢慢对上陈水墨关切的视线,连续几日只休息两三个小时的双眼布满了血丝,看得陈水墨心里一疼,刚刚结束了演习,这或许是她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去接近他军人的身份。
伸手抚上傅武轩的脸颊,陈水墨尽量让自己坚强些,因为她发现,现在,自己变成了眼前这个男人的。。。依靠。
“水儿。。。”
“嗯,我在!”
“游远他死了,他死了。。。”
游远,死了?
陈水墨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那个不久之前还笑嘻嘻地跑来跟她说喜糖都分光了的游远。。。死了?吸了吸鼻子,陈水墨硬生生将眼泪逼退,她不能哭。
“千分之二的死亡率。。。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的兄弟竟然会死在演习中。。。”
陈水墨没有出声,她心里也很难受。而更重要的是,她知道无论她现在说什么都不足以安抚傅武轩,倒不如让他一次性把自己心里想发泄的,统统倾倒个干净。
“水儿。。。我好难受。。。我真的,好难受。。。”
花洒的水从头顶浇灌下来,手上热热的触觉让陈水墨一时间分不清自己眼前这个男人是不是流泪了。
不过,这样分不出来也好。
军事演习也好,出任务也罢,军人往往比一般人有更大面对死亡的几率,那么傅武轩其实也是。。。
陈水墨突然平添几分后怕。
踮起脚,慢慢贴上傅武轩的唇,辗转吮吸,这是一个不带有丝毫情|欲色彩的吻。就像傅武轩需要用贴近的拥抱确认他身边的人是陈水墨,陈水墨也需要用这个吻确认傅武轩安全无恙。
她承认她的心底是可耻地庆幸着的,还好那千分之二没有降临在傅武轩的身上。
“首长。。。”唇贴着唇,陈水墨的呢喃几乎也牵动了傅武轩的嘴唇蠕动。
傅武轩没有应她,只是将她抱起,逐渐加深了那个吻。
激烈的,粗|暴的,血腥的。。。
此刻的傅武轩就像是一头猛兽,在寻找属于他救赎的出路。而陈水墨无疑就是那个可以引领他走出泥沼的唯一引路人。
傅武轩从后面进入的时候陈水墨有一刻的不适应,因为这种姿势对她而言是陌生且小小排斥的。陈水墨的双手撑着墙壁,弓着背,承受着这跟温柔丝毫靠不上边的掠夺。
傅武轩的衣衫并未完全褪尽,粗糙的衣料随着他的冲撞摩擦着陈水墨大腿内侧的肌肤,不大一会儿,就红了一大片。陈水墨也不呼痛,只是从时不时溢出的变调呻|吟可以看出她此刻其实并不好受。
“首长。。。”
也不知道是不是陈水墨的声音稍微唤回了傅武轩些许的理智,只见他愣了愣神,随即有些惊慌地道:“水儿,我。。。这。。。”
陈水墨扭着腰朝他笑了笑,像往常一样伸出手臂要他抱。
傅武轩将下|身完全退了出去,架着陈水墨,慢慢将她转了过来。陈水墨轻车熟路地圈住傅武轩的脖子,像小宠物一样亲昵地蹭着他的下巴。
“水儿,对不起,我。。。”
真该死!
陈水墨伸出手指按住了傅武轩的唇,将他后面的三个字堵了回去。
傅武轩亲吻着陈水墨冰冰凉凉的手指,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都干了些什么。抱着她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