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页)
他!”
“此事先不可声张,很是蹊跷。”墨题补充道。
“丫头你命还真够大的,谁会想到这个毒,识乐小子也大意了,他医术可比那阮棹好的多。不过就算识乐想到了也没办法,前天抄了太子府识乐才得了那‘引魇’药粉。阮棹与西楚素有联系,定是熟知病发状况才会怀疑的,这毒太稀罕了,一般西楚王室才有。”小晋坐在桌前晃着腿说。
“西楚王室?”我轻喃。
识乐再进来的时候,手里果然捧的那个药粉盒,他将盒子放在桌上取药粉,同样苍白的脸让我想起了那晚的阮棹,月光下倾泻的一头银发,给我查毒时专注的眼神……
直到识乐将针扎进我的手腕,我才缓过神来,再抽出针时,与上次不同,这次是灰色的,识乐重重吐了口气:“看来解药已经起作用了,与凝泪丸倒是不欺,明日再刺,应就无色了,无色代表毒清。没想到竟是这种毒,我大意了……要不是阮棹查出来,恐你命不久矣……”
我淡笑:“别自责,不是已经没事了嘛。有法子查出毒源吗?”
“我们每人手指沾点‘引魇’粉,在房中各处摸过去,若发黑,就找到毒源了,唤织梦去厨房喊来今日给你准备的吃食查一下。”
大哥点了点头,个个儿便都忙开了,从桌椅碗筷茶盏到我被褥衣物一个个儿地查。半个时辰过去了,想到的、看到的地方都摸过去了,却一无所获,织梦和小晋坐在桌旁抓耳挠腮。
识乐皱眉道:“不可能不在王府中,要知此毒累积至此是日日接触方可,定是疏漏了……”
我猛然想起阮棹的话,他说一般要么从食物中日日食取,要么从热源蒸至肤内!
“热源!”我惊道。
众人俱是一惊,反应过来的个个儿朝我床头的琉璃盏宫灯看去,墨题离它最近,忙摘下来放在桌上乒乒乓乓地拆了开来,摸到灯芯的时候一展指——赫然是黑色的!
织梦一惊,忙跑了出去,一会儿将她房里的和清宁房里的琉璃盏都取来了,几个人又是乒乒乓乓一顿拆,可那两盏却都没有!
识乐取了那有毒的灯芯一试道:“这灯芯整个儿被淬了毒,你每夜点多久便往体内蒸多久!”
墨题皱眉道:“这琉璃盏我记得是你们刚来京城那日在‘遥岑’街上买的,已有月余了,要是是从那日起被淬的毒,便是熟人下的手,此人必知你行踪,至少你哪日来京城、哪夜逛的街他是知道的。若不是那日起淬的,便是可出入你房间的人。”
小晋接着说:“织梦丫头和清宁弟的都没有,这说明此人只是针对你,而不是我们,不大可能是我们的共敌,只会是私仇!”
小晋的话掷地有声,众人齐齐询问地看向我,我汗毛乍起,愣愣说:“我没跟什么人结仇啊……结了我也不知道……就算私仇也没必要花这么大心思弄系楚王室的毒药啊,西楚王室?!开什么玩笑?”
大哥目色有些闪,沉声问:“你可还记得这琉璃盏的摊点?”
我点点头。
“晚上你若觉得身体已无碍便带我们同去一看,另外织梦姑娘你将这月来出入过倚栾院的人名一个个儿地写下来,能记得多少便写多少,连我们都写上。”大哥道。
织梦忙点头:“我记性好,定不会漏,只是我和姐姐、请宁都不在的时候就不知道了。”
“我会让你们这院儿的暗卫补着,他们应都记得。”
“哎,这还多亏了阮棹呢,要不丫头你……”小晋难得一脸无奈之色道。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
后来洗了澡,吃了这许多天来的第一顿饱饭,又服了解软功散的药,在床上养了一天精神,人终是恢复如常了,晚上出门前揽镜自照,瘦了一大圈儿。
我、大哥、小晋一行三人往“遥岑”街上晃去,并没有着急,而是先找了家酒楼饱餐了一顿晚饭,墨题在宫中忙事,大哥已准备登基了,皇帝被幽禁在长宁宫,前三日的兵变杀了不少太子党,只有秦滇逃去了淮河一带,带着外戚军队挣扎着。广陵京城从京畿卫到宫内御林军已经全部换掉了,对于大哥来说,只剩一个登基大典了而已。北厥国内三皇子之争还未休止,清宁和几位将军在北疆守着暂时还算太平。阮棹没有求西楚之助,让大哥的胜利来得太过顺利,顺利得让我竟生出了不安。京城的百姓知道宫中剧变,但也如常过着日子,毕竟还没有过度地干扰到他们的生活,也不敢多谈论,生怕惹来杀身之祸。
吃饭中途我借如厕之名去了酒楼后院吹了“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