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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量什么血压?
江山不耐烦: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江山只好忍气吞声地褪下一只袖子,伸出了胳膊。
江山按着橡皮囊,呼呼几下就将水银柱顶了上去,又一点点地往下降,然后彻底松开。吕师以为量完了,没想到江山又重复做了一遍,又量了次。
量完第二次,江山盯着吕师问:“你除了头痛,还有别的症状吗?”
吕师忙说:“我昨天吐了,头痛得恶心想吐,说吐就吐了。哎,你说,我这不是长东西了吗?”
江山边收拾血压计边随声附和:对了!没错!你是长东西了,但不是瘤子是血压!
吕师一听,不是致命的脑瘤,而是平常的血压,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脸上也有了笑容:这么说,我没事?
江山眯起眼来轻视吕师:哎我说,你们当领导干部的,脑袋里光搁阴谋诡计,不存一点基本常识吗?你以为光长瘤子能要人命,高血压就要不了你的命啊?你的血压这么高,不控制住,你会随时完蛋的,比长瘤子还要命呐!
吕师自言自语地纳闷:不是说高血压都是遗传的吗?我父亲血压一直都很正常,我怎么就会血压高呢?
江山听了,气得眼珠都白了:我说敬爱的吕师主任,您是克隆出来的吧?您只有父亲,没有母亲吗?你知不知道母亲的基因更容易传给女儿?你不是说,你长得跟你妈一模一样吗?模样像,血压也应该像!
戎装女人 11(1)
吕师下楼的时候,碰上了正上楼的陈昆。
陈昆一脚上一脚下地仰望着吕师,有些意外地问:“怎么,你要出去?”
吕师居高临下地回话:“我正要到你那儿加强请示汇报呢!”
陈昆一听,扭头就往楼下走,边走边唠叨说:“早知这样,我还不如在办公室坐享其成呢。”
吕师是给陈昆汇报话务连跑兵的事的。一是因为他是军事主官,这类事情归他管辖;二是因为二团是他抓的点,而话务连又是他主要的帮建连队,话务连跑兵,他应该难逃“干系”。
吕师最后说:“我看话务连的班子好像不大团结,连长和指导员似乎有些不协调,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最后一句话,分明是在问陈昆,因为毕竟是他抓的点。但陈昆坐在办公桌前也有些说不清楚。他解释道:“我也有日子没到话务连了,这个班子配的时间不长,连长是今年年初刚扶的正,人挺能干,就是有些急躁。但指导员人很稳重,很有能力,也比较有思想,怎么这么快就出现摩擦了?”
吕师也拿不大准:“我只是感觉,看她们的神态似乎有些不大对劲,不一定准确。”
陈昆手一挥,说:“你说有那肯定就有了,那是你的根据地,你最有发言权。再说,你们女人对女人的直觉是息息相通,这点不能不服。”
吕师说:“你是夸我们呢还是骂我们?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陈昆说:“怎么能别扭呢?分明是夸你们呢!心有灵犀不是一句褒义词吗?我看咱俩的分工换换得了,话务连归你帮建,这么重要的连队,是咱们总站的脸面。脸面出问题了,丑就不是她们一个连队出了,而是全总站跟着一起丢人。我对她们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去多了去少了都不合适。去少了,发现不了问题,谈什么帮建;去多了,又该有说法了,说我这个主任好色,专爱往女兵连队钻,怎么都是事,怎么都不行!”
吕师笑了,鼓励他:“你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就得了!”
陈昆故意叹了口气,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就万事大吉了?现在的事情,哪有这么简单?你即便不做亏心事,鬼还是照样半夜敲你的门。你都不用紧张,光半夜睡不成觉就够你受的了!长此以往,还不神经衰弱了,何苦来呢!”
吕师说:“我这星期正好没什么事,到话务连蹲蹲去,看看什么情况。”
陈昆一听,拍了一下桌子,吓了吕师一跳,他说:“太好了!我代表话务连官兵欢迎你!”
吕师笑道:“我去我娘家,还用你这外人欢迎!真是有意思!我的事说完了,说你的事吧,你找我有何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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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装女人 11(2)
陈昆坐正了身子,一副言归正传的样子,神色也严肃起来。好像刚才吕师找他说的事,都是“编外”的事;而他要找吕师说的事,才是“编内”的正事似的。陈昆一脸认真地问:“主任,你们调查贺建国的事结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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