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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
“算了吧-…让他们快点打死我吧!”
不论是我本人,杰尼索夫,还是红军战士们都很尊重他的勇敢和诚实。有一次,我们与他谈起入党的事。但他好像是开玩笑似地回答:
“难道非党人士就不能象共产党员那样去死?”
现在,在这里,当他看到白匪军的狂暴行为之后,他简直坐卧不宁,恨不得马上投入战斗!如果我不派他带领几个骑兵侦察员前去,他,大概会一个人奔向河对岸。
菲利普·古里亚诺夫的侦察员们跟随我奔向村镇北边。
乌法河流到此地变得又宽又浅。为了核实从居民那里获悉的情报,侦察员亚库波夫——他是鞑靼人,我们叫他亚什卡,骑马涉水渡过河,然后又返回来。 白军发现了他,向他开火,但子弹没打着身手敏捷的侦察员。一切都好。也就是说,可以步行渡河。
团主力到了,但炮兵连还滞留在途中的树林里,起码要等待3—4个小时才能到达。这给我们增加了不少困难。敌人还在继续炮击工人住宅区。我立刻作出决定,不等炮兵就强渡乌法河,追赶白匪军,直到把他们消灭干净。
我把掷弹炮班班长和军乐队队长叫来,谈了我的计划。
计划是这样的:
掷弹炮班先占领位于村镇中心的靠河边的发射阵地。乐队就摆在炮手的旁边。当各营刚一报告强渡准备工作完毕,乐队就奏起《同志们,勇敢地向前7这支歌子。5分钟后,掷弹班向敌人开火,所有的机枪也同时向敌人扫射,这时,步兵跳入水中渡河,并高喊:“乌拉!”向敌人进攻。
将近12时,各营营长陆续报告已准备好强渡,我正打算给乐队发信号的时候,第3旅旅长斯特罗加诺夫来了。
我向他报告,我团正准备进攻。
然后,我转向乐队……旅长生气地问:
“这是演什么闹剧呀?”
“过5分钟后,您就会看到……”
河对岸已开始骚动。看来,乐队奏的曲子使敌人不知所措。 白匪军们从掩蔽所站起来,向我这边张望,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这时,我们的掷弹炮一齐开火,机关枪也哒哒地扫射起来。红军战士开始强渡乌法河,向对岸敌人发起冲击。敌人顶不住红军战士的猛攻,仓惶逃窜。这次战斗我们抓获40个俘虏,缴获3挺机枪。
斯特罗加诺夫在整个战斗中没有对我说一句话。战斗结束后,他默默地走到我跟前,握住我的手,并要求把他刚写的报告通过电话或派骑兵通讯员送往师部。 报告中这样写道:
“步兵第43团今天在乐队的伴奏下,强渡过乌法河,击退了敌人,并在继续追击中。俘虏、战利品数字,还在继续清查中。斯特罗加诺夫。1919年7月,于萨拉纳。”
红军战士保卫村镇,使居民免遭高尔察克讨伐队残害的光荣事迹,很快就在乌拉尔地区传颂起来。向广大劳动群众宣传红军的宗旨、红军的性质的工作,不仅政工人员在做,每一个战士也都在做。这使我们同劳动人民群众建立了密切的联系。各工厂的工人们奋不顾身地帮助我们与白匪军进行斗争。熟悉道路和林间小路的当地居民,为我们当向导。他们知道敌人驻在什么地方、敌人向哪里调动、在哪里集结。我们拥有这么多优秀的侦察员和向导,使我们可以在乌拉尔地区这个难以通行的、多森林的山地里,一天前进30—40公里。
7月6日,我们经过战斗夺取了曼恰日重镇,次日又占领了阿尔京斯克工厂。 工厂的工人和镇上的居民为我们准备了隆重的欢迎仪式,召开了群众大会。在集会上我作了简短的致词,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在如此众多的人面前讲话。
从萨拉普尔开始,我们与退却的高尔察克部队的后卫发生过多次战斗,每一次我们都比较容易地取得胜利。这一点把我们、特别是我个人惯得过分自信了。
然而敌人远不象我们想像的那么虚弱。
就在这时,新的考验接连地出现了。
我师几个团在萨拉普尔——克拉斯诺乌菲姆斯克——叶卡捷琳堡铁路线和布古利马——乌法铁路线之间进攻时,我们不知道,高尔察克为了控制乌拉尔地区,已把大批预备队投入战斗,并且已在乌法河与兹拉托乌斯特之间的山地高原上鏖战。因此,当我们在乌法河与敌军遭遇时,感到非常意外。
在别列佐夫卡附近的战斗,完全按照我们未预料及的另一种形式打了起来。我们几乎被迫转入防御。
补充侦察之后才知道,在上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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