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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方面扯了一些什么谎。其中主要的是:它不讲分歧是*一方同苏共一方的分歧,而讲“在以*为一方、以苏共和其他兄弟党为另一方之间,出现了严重的分歧”;它回避中苏两党分歧是从苏共二十大开始的,而说是从1960年4月我们发表纪念列宁的三篇文章开始的;它把1960年苏共领导在布加勒斯特会议上对中国党发动突然袭击,说成是对中国党“同志式的批评”;它歪曲1960年兄弟党会议的情况,说在会上“绝大多数的兄弟党拒绝了*领导的错误观点和主张”;它回避1960年苏联撤退在华专家、撕毁所有合同,把意识形态的分歧扩大到国家关系方面的事实,反而说“*领导人加深自己同各兄弟党的意识形态分歧,把这种分歧扩大到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上”,“由于中国政府的主动,中苏贸易额在最近三年减少三分之一,成套设备提供减到原来的四十分之一”;它不承认苏共领导企图把他们的“总路线”强加于各兄弟党,反而说“*领导人把自己的特殊路线同共产主义运动的共同方针对立起来,力图把自己的号令、自己对当代根本问题极其错误的观点强加给共产主义运动”;它还挑拨欧洲人和亚洲人、白种人和有色人种的关系,影射中苏分歧是欧洲人和亚洲人、白种人和有色人种的分歧。
第二类,关于《公开信》对于中国共产党特别是毛泽东同志的观点和思想进行了哪些歪曲和攻击。其中主要的是:它说中国同志“不相信有防止世界战争的可能性”;它攻击“原子弹是纸老虎”的观点,说中国为了“尽快消灭帝国主义”,把亿万人民的死亡和一些国家从地球上消灭看作是“次要问题”,苏共不能同意中国领导在数以亿计的尸体堆上创造出高千百倍文明的观点;它攻击中国在1962年加勒比海危机中支持古巴人民维护国家主权的立场是“往阴燃的冲突之火里添干柴”;它说中国同志提出“针锋相对的口号”,“实质上是往帝国主义的战争边缘政策的磨盘中注水”;它说中国同志顽固地宣传没有阶级内容的“东风压倒西风”的口号以取代“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的口号;它说“中国领导人认为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许多共产党所犯的滔天大罪,是他们认为自己的直接任务是为争取劳动者的经济利益、社会利益和实现*改革而斗争”,中国主张在没有革命形势下也要发动无产阶级革命,“把是否在任何时候、任何场合、任何地方都承认武装起义看作是衡量革命性的基本标准”;它说“中国领导人所以要宣布自力更生的方针,只能看成是破坏社会主义大家庭的团结的企图”;它还说“中国党本来完全赞成苏共二十大对斯大林个人迷信的批判,但后来又反对对斯大林的批判,*领导人扮演了个人迷信维护者和斯大林错误思想传播者的角色”。
第三类,关于《公开信》如何解释和宣扬苏共二十大以来形成的总路线及其对当代一些重大问题的观点。其中主要的是:它讲“在整个共产主义运动的发展中开辟了新阶段的苏共二十大”在制定国际共运总路线方面“起了巨大作用”;它把苏共提出的“共同路线”作了一些修补,归结为五个基本论点:(1)世界社会主义体系以示范的力量和自己的经济建设“对世界社会主义革命的发展起着它的主要影响”;(2)由于帝国主义的侵略性达到极点和巨大破坏力武器的出现,“防止热核战争的斗争就成为当代反帝力量所面临的一切任务的中心”,各国共产党的首要任务是“拯救人类免于核灾难”;(3)工人阶级和共产党的任务是“最大限度地利用现有的可能性以采取和平的、不同国内战争相联系的社会主义革命的道路,同时又准备采取非和平的道路”;(4)工人阶级和共产党在民族解放运动中的目的“是为建立民族*国家和过渡到非资本主义发展道路准备条件”;(5)要求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的团结一致和“对共同制定的立场和评价的忠诚”。它说“在维护马列主义纯洁性的斗争中受到锻炼的苏共不怕现代分裂分子和机会主义者的任何攻讦,不管这种攻讦是从哪里发出的”。
根据中央领导的意见,针对《公开信》的许多谬论及其恶劣手法,写作班子初步拟定了一批文章的题目。同时广泛搜集和编写与这场大论战有关的大量正面和反面材料以及历史背景资料,进行仔细认真的调查研究工作,提出要有“阅读几十万字材料写一二百字文章”的精神,在这个基础上,由写作班子成员负责、由助理工作人员参加,分头着手进行这批文章的起草工作。
从1963年7月到1964年10月,共一年零三个月时间,在毛泽东和中央常委的领导下,在*的亲自主持下,总共起草了九篇评《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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