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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庙里,他胸罗很博,几乎是无所不知,我很佩服他,就常去那里,照顾他的生活,那里离我家不太远,我每天一早送饭过去,侍侯他、照顾他,他就传我武功,但也只是口诀上指点,然后,让我练给他看,不对的地方,他给我改正。”
“肖老弟,那地方既然离你家不远,你为什么不把他请人家里住,却要留在破庙里……”
“张大人,家母寡居,寒舍又非大家,实在不便带一个男人住在家里,不过,家母很赞成我的做法,要我有始有终,寒月的家境很清苦,但家母却竭尽所能的在菜饭上力求丰盛,就这样过了半年,直到有一个大风雨的晚上……”
赵幽兰无恨关怀的问:“怎么样了?”
“那一夜狂风大雨,雷电交作,洪流滚滚,沟满河平,平地积水三尺,寒舍亦遭水淹,我忙着照顾家母,对抗入屋中的洪水,直到天亮,雨势稍歇,我冒着积水、浊流,赶到村外庙里,但却不见那位老人家了……”
赵幽兰接道:“被大水冲跑了。”
肖寒月道:“应该不会,那座庙虽然香火早绝,但地势很高,他住在东偏殿中,那是破庙之中的唯有一间完好的房子,地上不见积水的痕迹,说明洪水未浸入庙里。”
张岚道:“他没有告诉过你他的名号吗?”
肖寒月道:“他自称无名老人,但我知道,他是不肯说出他身世姓名,寒月也就不好追问了。”
“他都传你些什么武功?”
肖寒月道:“剑术、拳掌,但最重要的是坐息吐纳之术,庙中无剑,我们以枯枝代剑。
张岚双目凝注在肖寒月的脸上:“以后,你就没有再见过那无名老人?”
“是的!寒月一直找了七、八天,可能的地方都去找了,没有发现任何痕迹。”
赵幽兰道:“肖兄,令堂呢?”
肖寒月道:“一年以前,外婆来看家母,看到寒舍中清苦的生活,苦劝家母,暂回娘家居住,并要寒月同住,寒月原籍自杨村,只是一个小小的农村,除了牧牛和帮人作一些收割的工作之外,很难找到另的工作,我虽早有出外谋职的打算,但寡母在堂,寒月实在无法启齿告禀,家母现由外婆接去……”
张岚接道:“所以,你就出来闯闯世面了。”
肖寒月笑一笑,道:“我没有衣锦荣归的打算,只想赚些银钱回去,置几亩薄田,盖几间瓦舍,奉养高堂,安度余年,身为人子,总不能让含辛如苦养我成人的寡母,常居亲家。
想不到是我离家之后,竟然忽患对病,如非赵大夫仁心奇术,妙手回春,寒月已病死异乡了,我出身寒微之家,寡母孤儿,只是一个平凡的布衣小民……”
“不,肖公子,家父阅人千万,从未动授人医术之念,但一见肖兄,却惊为奇才,认为肖兄是唯一可传他医术的人。”
赵幽兰看看肖寒月,神情庄重,说得十分认真。
肖寒月谈谈一笑,道:“在下很惭愧,读书未成,剑术也没有学出名堂,无名老人突然失踪,指教无人,学剑一事,也就半途而废了。”
这的确是一件很平凡的事,像肖寒月这样的人,这样的事,俯仰皆是,这世上又何止是千千万万呢!
张岚淡然的笑一笑,道:“嗯!半年的时间,别说学剑了,就算是练一套高明拳法,只怕也难得神髓,肖公子,你但然陈述身世,可证确是个诚实的君子,技击之术,非要十年的苦功,才能奠定基础,肖老弟,只要不是太庸碌的人,十年寒窗苦读,就算未必能殿试抡元,名扬天下,但中个举人,谋个一官半职的并非什么难事,但十年苦练,却肯定不能在武功上,有登峰造极的成就。”
言下之意,对肖寒月十分轻视,也隐隐有着逐客的意思,但也完全认定了肖寒月和赵百年失踪一案无关,洗脱嫌疑。
肖寒月苦笑一下,道:“总教席的意思是……”
张岚笑一笑,道:“肖老弟,恕我明白说,你恐怕帮不上忙,赵大夫失踪一案,扑朔迷离,难倒是很多刑案老手,区区在下,也很感困惑,我想,肖老弟,奉上的诊费,赵姑娘已代为收下了,你可以安心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想,你可以走了。”
“也许,寒月真的帮不上什么忙,张总教席既如此说,在下只好告辞了。”
“留下来……”
赵幽兰缓缓行前两步,望着肖寒月,接道:“我聘请你帮助我查这件案子,兼作我们这家的护院,每月五百两银子的月俸……”
张岚一皱眉头,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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