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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给父亲治病,把牛卖了。庄稼人离不开牲畜,今年初我又买了一头母毛驴。我
家门前有一片茂密的竹子,院子里长着两株高高的梧桐树,那是我和爹在十几年
前种下的,期盼着“栽下梧桐树,引来金凤凰”。可是我们的家境一点也没有改
变,我都二十多岁了,连一个说媒的媒婆都没有上过门。
我到家的时候,家里已经吃过晚饭了。爹一见我就发了一通火,问我为什么
一去两天也不说一声,让家人着急。我唯唯诺诺什么也不敢说,我接过弟弟递给
我的饭碗,闷声吃起来。吃着吃着竟然在碗下发现两个荷包蛋,这是娘特意给我
做的,我偷眼看看娘,娘若无其事的收拾着家务,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我估
算娘不会将那件事说出去的。我知道娘是一个爱面子的人,小时侯既是我们犯了
错,娘也从没大声吵骂我们。况且这件事关系到全家的名声,她肯定不会告诉任
何人的。想到这里,我暗自高兴起来,为自己两天来多余的担心感到懊悔。
一连几天,我都没有和娘在一起单独相处的机会。偶尔我和她的目光相遇,
娘就急忙躲开,从不正视我一眼。越是这样,我那种渴望就愈加强烈,望着娘忙
忙碌碌来来去去的身影,我身下的鸡芭就愈加频繁的冲动勃起,顶的裤裆像一顶
帐篷,我不得不把手伸进裤袋里握住它,否则,我简直无法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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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我独自躺在西厢房的小床上,听着毛驴嚼草的声音,怎么也不能入
睡。从衣袋里摸出娘那几根头发和那弯弯曲曲的荫毛,在手里把玩起来。我望着
黑糊糊的屋顶,心猿意马的想起来芦苇丛里的一幕,我坚硬的鸡芭搏动了几下,
就有力的翘了起来。我把娘的荫毛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彷佛还带着娘的体香。我
把娘的头发缠绕在我鸡芭的冠状沟处,随着我鸡芭的搏动涨大,娘的头发紧紧的
勒进了我的鸡芭肉体,Gui头更加充血坚硬,更加敏感。我用娘的荫毛轻轻的拂过
Gui头,一股强烈的冲动几乎挣断娘的头发,鸡芭根部好像聚集了千万条蠕动的小
蛇,乱窜乱跳。
我再也无法控制冲动的激|情,把娘的头发和荫毛夹在书里,然后一跃而起,
悄悄的走出门,来到院子里。
山里的夜晚安详静谧,月牙被云彩遮住了,漫天的星星不停的眨着眼,好像
在窥视着这万籁寂静的夜晚。我看见父母房间的窗户还亮着灯,顿时,我有一股
渴望看见娘的冲动。我蹑手蹑脚的来到了窗下,透过窗棂往里边窥视,昏黄的月
光照的屋子里朦朦胧胧,一切都模糊不清。闭上呼吸也只能听见爹娘两人的呼吸
声。
爹打着鼾声,不时的说一句梦语。娘的呼吸很细很均匀,就像她平时那样默
默无声的照料着我们。我想象着娘躺在床上的样子,鸡吧硬的生疼,恨不得一步
冲进房内……
突然,光当一声,放在窗下的一把铁掀被我碰倒了,一下子惊醒了爹娘。
爹迷迷糊糊的说:“啥东西呀?”
娘好像仔细的辩听了一下:“好像是窗下的铁掀倒了,一定是猪从圈里跑出
来了,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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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黑灯瞎火的,睡觉吧。”爹嘟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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