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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空墙上,到处涂满了标有箭头的歪歪扭扭的招牌。最后,在密密麻麻的招牌中,我总算看到了一行字:心理神经专家、催眠师——卡次维兹医生。正是我要找的人!
我迟疑了一阵,因为附近有一个蓝瓶子岗楼。事实上,岗楼离卡次维兹医生门口大约只有30英尺。之所以把岗楼设在这里,警方不过是为了方便起见,因为他们可以把要捉拿的人告诉卡次维兹医生。我是个明眼人,这点儿把戏是瞒不了我的。
我必须谨慎从事,于是转身拐进了一条胡同,像猫一样轻身跃到墙上,从破窗户里钻进了大厅。
附近有人走了过来。在大厅的另一端,一个女人从一间屋子走进了另一间屋子。她当然没有看见我,我在这方面是很拿手的。
我贴着走廊来到卡次维兹医生的房间门口,里面正亮着灯。
第四章
这家伙正躺在一台自慰机上,他太投入了,竟没注意到有人进来。我咣地一声使劲关上了门,他翻身跳下了机器,一边紧张地穿上裤子,一边对我说道:“我在试验一种新型号,看看能不能推荐给顾客。”
他在撒谎,这台机器已经磨得破旧不堪了。他斜戴着眼镜,这使我想起了鲍彻。他像是在粪池泡了两年刚刚爬出来似的,浑身发出难闻的恶臭味儿。
我环视了一下这间屋子。屋子很脏,墙边靠着一个5层的架子,架子上摆满了透明的坛子,足足有几百个,每个坛子里都装着溶液。溶液里泡着什么东西?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泡着的原来全是人脑!
他无所谓地朝人脑挥了挥手,然后愉快地说:“都是我最好的顾客,”他的嗓音听上去很圆润,像上过润滑油似的。“保证我们能够满足你的要求。”
我告诉他我叫艾普,又对他说我的一位朋友遇到了麻烦,想从他这里替朋友讨个方子。
他让我半躺在一只靠椅上,然后在我身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我对他说:“我的朋友身上没有弹片,也没有骨折、战争恐惧症或神经质方面的问题,然而他却遇到了可怕的事情:他正要掏枪自卫时,却发现手臂不听使唤了,而半个小时后,症状又全部消失了。我的朋友正在从事一项十分危险的工作,他要时刻准备掏枪还击。”
他很同情地拍拍我的手,然后起身从壁橱里取出只催眠帽,帽子后面的一行字被人擦过,但仍然依稀可辨:盗自沃尔塔尔大学。
“我想你的朋友一定是被人催眠过,”他说。“艾普公民,把这个戴上,看看能不能弄清些情况。”
催眠帽不大不小。他扣好我下巴上的带子,然后接通了电源。
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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