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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兰姐姐,你哭,觉心好痛。”姚瑶也着急,但是没到这般程度,也觉得没必要大惊小怪,略觉奇怪。她没有想桑慧为何会那样,开解王惠兰说:“梦多半是虚幻的,没有必要放在心上。”王惠兰安抚桑慧一回,眼睛又模糊了,说:“我也知道,可有时竟不能走出梦的阴影。”姚瑶问:“兰姐姐是不是太过在意一些人或事了?才老是做恶梦。”桑慧忙看着王惠兰。姚瑶细思一回王惠兰的含糊不清之呓语,问:“兰姐姐,你怎么在梦中叫大头的名字?”桑慧先只担心恶梦会给王惠兰带来伤害,没留心听梦话。她现在听姚瑶这么说,不免有些失望,还更有些着急了。王惠兰忙问:“我真叫出他的名字了吗?”姚瑶终于明白了王惠兰前几天的梦语所指,又问:“兰姐姐,你咋老梦见大头?”她忽然有所悟的问:“难不成姐姐对他也有男女心吗?啊,姐姐害羞了,一定是了。”桑慧的泪水又在眼睛里转动了,嘘唏说:“可姐姐和大头已到了彼此不能分离的地步了,若兰姐姐你定要存有这种痴心,受伤的只能是兰姐姐。”姚瑶也说:“姐姐和大头已经是夫妻了,结婚证只是法律上的认可而已,我想,兰姐姐你也不愿成为大头的婚外情人,姐姐也准不应允。”王惠兰哭说:“我知道如此做不妥,可我脑袋里除了他外还是他。”桑慧又急得紧紧抓住王惠兰的手,眼泪又流了出来,大声说:“兰姐姐,你可以远远的躲开他,别再与他接触了。”王惠兰泣问:“你知道我的痛苦吗?我愈不理他愈炽烈,也只有常和他相处,至没有难以舍弃心了才不至于崩溃。”桑慧哭说:“伶俜姐姐不来一处玩了,深深伤害了我们;如果兰姐姐你执意要这样,会闹得鸡犬不宁的。”王惠兰喃喃:“伶俜姐姐不来和我们一起说笑,可能她真没时间罢,而我如此,不会使我们姐妹间的关系变淡,姐姐可是给了我一个承诺。”姚瑶替王惠兰的牺牲不值,问:“你愿意吗?他们已经同床共枕了。”王惠兰小声说:“姐姐给我说过,他们还不曾,可就算有了夫妻之实又如何?我爱他,在法律程序还没承认他们的关系前,一样可以去追。”桑慧顿觉很冷,紧紧的拥着王惠兰问:“兰姐姐,你知道冷香居士是谁吗?那是姐姐的父亲,姐姐同意大头和她父亲见面,可能冷香居士已认可大头了。”王惠兰不免哆嗦两下,说:“我也知道冷香居士是姐姐的父亲,然而不仅姐姐给我说过,冷香居士也亲口给我说,他见大头,仅只是以朋友身份相聚而已,但是不论如何,我都会为将来的幸福争一回。”桑慧箍抱着王惠兰,声音都颤抖了:“姐姐,你不是不喜欢大头的吗?怎么现在又有这种念想了?”王惠兰不知道桑慧为何几次三番阻止她喜欢桑葚,还哭得那么伤心,欲问。桑慧又问:“姐姐,这么久了,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吗?”王惠兰惊得目瞪口呆,才知道为何有那种奇怪感觉,也终于明白桑慧为何对她与待别的姐妹不同,更清楚了桑慧把什么都毫无保留的告诉她的真正原因。她曾认为有桑慧这种爱情取向的人很恶心,但是她很爱桑慧,兼想及桑慧与异性恋者相比,并没什么特别之处,虽心里仍有些不舒服,也没有了固有的偏执想法了。她不知姚瑶如何想,有些担心姚瑶知道后会疏远桑慧,忙看向姚瑶,姚瑶正在深思,放了心,方小声提醒桑慧,别吓着姚瑶。桑慧一直很害怕失去已建立的友谊,没有继续向王惠兰诉说她实在不能承受王惠兰喜欢桑葚的事实所带来的痛苦才说出的心里话,也没对王惠兰说,她对王惠兰的爱有多深,只因担心姚瑶知道实情,哪怕怀疑也不想。
姚瑶听了王惠兰下定决心的话,庆幸因不满意而结束了与莫渺间短暂的恋爱关系。她虽然仍希望能找到一份若欧阳兰兰所获般爱情,现在却有些为没再陷入情感漩涡而兴奋不已。她担心不能承受爱情所带来的伤害而产生考研的想法,在片刻间已在心里扎了根,因想,爱情,随着年龄的增长,在差不多了解它是什么后再谈,许就不会像王惠兰这样痛苦了。她忖了一回,又为桑葚的浑然不觉而感叹:“居然另有位佳人为他神魂颠倒。”王惠兰说:“爱是不能将就的,尤其是对我们女性而言。”桑慧点点头,又握住王惠兰的手。王惠兰没有拒绝,说:“不止姐姐和我为他茶饭不思,连不来玩的伶俜姐姐也曾这样。”姚瑶皱眉说:“姐姐也曾给我提过,兰姐姐这样说,当假不了了。嗯,也许,伶俜姐姐不与我们相聚,与大头有莫大关系。”桑慧和王惠兰说:“多半是这样的。”姚瑶的手机已响,接后笑问:“去图书馆上网吗?”王惠兰说:“本想和你去的,可我先从图书馆换书出来碰见一怪物,就不去了。”姚瑶笑问:“是谁?”王惠兰生气的说:“是皇甫荪,他眯眼看我,还出言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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