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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笑说:“你来的时候我才起床,当然没有梳洗了。”她猜出桑葚想什么,忙说:“不过大可以放心,昨天晚上到现在,没有碰过不洁之物。”桑葚已有些不好意思了,笑问:“我是不是有点洁癖?”长孙伶俜移近凳子,挨着桑葚坐下,说:“其实也怪我,虽没接触过什么,也挠了几下痒痒,应该注意的。”桑葚不觉说出一直存于心中的怪念头:“你们女孩儿家的什么都是干净的,我们这些男的才是世界上最脏的东西。”长孙伶俜呵呵笑说:“我现在终于敢肯定,你才是学校里那个最怪的人。”她略想后问:“你也是吗?”桑葚说:“当然是,还是很肮脏的。”长孙伶俜笑说:“可在我心中,这世上再没有比你干净的男子了。”桑葚呵呵笑说:“你言过其实。”后有些自责的说:“对班上同学的行为,在第一学期和第二学期的班会上,我曾经说了他们好几次,他们没有收敛,还像有些恨我,尤其是上学期,让我说了几次者,大多有躲避我的意思,就不再说了,也打算在以后也不说了。”长孙伶俜安慰说:“你也尽心了,那些人自甘堕落而不自悔,没有必要放在心上。”桑葚皱眉说:“可我总觉得欠了他们什么似的。”长孙伶俜笑说:“你就喜欢自寻烦恼,何必?他们不上心,你再怎么发愁也没有用。”桑葚依旧愁眉不开,怪说:“你就放开些罢,别一直在心。”
桑葚勉强笑了笑,问:“你现在情况怎么样?”长孙伶俜有些黯然神伤的说:“还是每晚去跳,可是那些人老骚扰我,教人不想做了。”桑葚从长孙伶俜的表情及声音中,又体会到了长孙伶俜内心世界的痛苦,心内有些发酸:“怎么不放弃?”长孙伶俜坚定的说:“我要改变命运,得为将来拼搏一回。”桑葚佩服的说:“能与你为友,真的是一件幸事。”他想及长孙伶俜的无奈,又说:“可惜我帮不了你,否则不会让你在这里受委屈。咦,你----你怎么流泪了?”长孙伶俜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嘘唏说:“听了你说的话,我很激动,可叹我还怪别人不知自爱,自己却也是那种人。”桑葚忙说:“你与他们大不一样,你这是迫不得已,他们那是可鄙,何况你又没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没必要自责。”长孙伶俜忙问:“如果有呢?”桑葚笑说:“其他四位姊妹及我均不相信你是这种人。”长孙伶俜又想了想,最终还是忍不住要挽着桑葚的手,说:“虽然我也爱其他四位姐妹,可我更爱你,也许你不知道,每次见到你,比见到父母亲还高兴。”桑葚移开的长孙伶俜的手,笑说:“我们是异姓兄妹,与有血缘关系的没有什么区别,而你比较偏向喜欢哥哥些,则有这种感觉也并不奇怪。”长孙伶俜进一步说:“你对于我,可不只这一点,你可是我的意志之源。”
欧阳兰兰曾给桑葚说过,桑葚也曾想过,他对长孙伶俜的重要性,此刻长孙伶俜亲口说出,也颇为震惊,没想到长孙伶俜竟将他看得那么重要,急说:“别将我放到那么高的位置上,我不配。”长孙伶俜泪光闪闪的说:“只有将你装在心里才踏实,否则无法忍受别人看来的鄙视眼神。”桑葚想哭,随又抑制了,宽解说:“你比我更清楚,你所感受到的是他们的猥亵心灵的暴露,并非你做的事有什么可耻。”长孙伶俜又异常痛苦,说:“但是我不能忍受那种眼光。”桑葚深吸一口气,睁大眼睛盯着书桌说:“是你思想高洁、心底纯良,另外是有一点敏感。”长孙伶俜笑泣说:“我没那么好,有点疑心病是真。”随又滚下几大滴眼泪,“然而你不爱我。”桑葚缓缓转过头来,说:“我爱你,与爱她们一样。”长孙伶俜紧忙抓着桑葚的手,泣问:“你能像爱姐姐那样爱我吗?”桑葚掰开长孙伶俜的手,嘘唏说:“你真是小孩子一般的人,与欧阳兰兰眼里的那个我一样。”
长孙伶俜拭干面颊上的泪痕,说:“第一次与你见面,我就喜欢上你了,我与姐姐妹妹们相交,初衷只是为了认识你,我本是在那次相聚后想追你的,可姐姐待我与待别的妹妹一样好,其实应该说是比待她们三人中的任何人好,连你们同居前与她朝夕相处的姚瑶也不如,而我从姚瑶口中得知,姐姐就算与你分手了,仍还一心的爱着你,才打消了追你的念头,竭力以爱兄长的心来爱你,于是除了吃饭睡觉,我尽量使自己处于一种忙碌的状态,才不分心去想你,然而后来再也控制不住那颗爱你的心了,在十一旅游那会儿,不管姐姐在一边与否,都尽可能的离你最近,不时的说些在我而言是打情骂俏的话,才体味到少有的幸福,你和姐姐却因而闹不快,才深悔自己的不当行为。”桑葚忙说:“你姐姐可没有生你的气,只是怀疑我喜欢你。”长孙伶俜说:“我心里明白,我为给你们带来不便而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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