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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一眼欲离开的长孙伶俜三人不语。桑慧滑过来笑问:“大头,学得怎样?我可学会了前葫芦步滑行。啊,我现在才觉溜冰太有意思了,打算好好学一回,走,我们一块儿溜溜去。”说着,抓起桑葚的手溜开去。欧阳兰兰忙止说:“他还不能----”没说完就住了嘴。
桑葚不仅能平衡身体,溜冰姿势潇洒、飘逸,非初学者可比。姚瑶三人也惊叹不已。欧阳兰兰一时技痒,加速后以单脚向前直立滑行。她近桑葚时,忆及先的谈话,顿觉柔情缱绻,不能自已,致使身体后倾,立时补救,已为时已晚,吓得花容失色。桑葚瞟见欧阳兰兰滑过来了,放开桑慧的手,笑转过身去,见状,万分担心,奋身去救,在欧阳兰兰即将仰天摔倒的刹那,一把把欧阳兰兰接住,可身体重心已后移,不能立稳,狠狠的摔倒在地上,幸好是后背着地,没有造成什么伤害。王惠兰四人紧忙滑过去问候。
欧阳兰兰起身来,泪水早在眼眶里转动,嘘唏问:“你怎么这么傻?”桑葚勉强笑说:“你好重,把人给压扁了。”欧阳兰兰急问:“要不要紧?走,去看一下。”王惠兰也伸手欲扶桑葚。桑葚忙止了,坐起身笑问:“我像去那地方的人吗?”才都放心的说:“可把人给吓坏了,看来是没事了。”均脱下冰鞋,将桑葚扶到一边休息。欧阳兰兰又问:“真不要紧吗?”桑葚安慰说:“你们都别担心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摔跤而已。”长孙伶俜才真正松了一口气,说:“真没事就好。”欧阳兰兰又说:“你下次可别再不顾一切了。”桑葚说:“我比你们任何人都能摔,若你们中有人摔坏了,我的头可就真大了。”欧阳兰兰嗔说:“到现在还说疯话,真是一头----”姐妹们在旁边,才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长孙伶俜咬着嘴唇看桑葚一眼,与其他姐妹悄然离开。桑葚的心已整个的放在了欧阳兰兰身上,没有注意这些,笑接口说:“是一头猪,对不对,你们女生都喜欢这样说人。”欧阳兰兰怪说:“我可怕你生气了,既然你说出了,就是喽。”随又问:“才为什么要骗我?你的花样轮滑那么好,瞒得人家好苦。”桑葚嗫嚅说:“我从没听过这么好听的课,想一直听下去。”欧阳兰兰怨说:“把我累得不行了,也没有好好滑过一分钟,你真有一肚子坏水。”而后垂下眼皮,嘟囔说:“我们又开始吧。”桑葚痴痴的看着欧阳兰兰,这还是他第一次发现欧阳兰兰如此温柔。欧阳兰兰觉桑葚像没有听见她说的话,声音大了一点,红脸说:“我们重新开始吧。”桑葚异常激动,本想一把握住欧阳兰兰的手,反而问:“你在摔倒前想的是什么?”欧阳兰兰问:“这很重要吗?”她不想说的,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其实我想,我们本不该分手。”桑葚才轻轻握住欧阳兰兰的手,笑问:“真的吗?可我们却分了手,我的心可一直在你身上。”欧阳兰兰问:“谁让你帮了兰妹妹后,不亲自给我说,让兰妹妹来解释?”桑葚不解的问:“你就为这点才生气的吗?”欧阳兰兰说:“这是次要的,后来我发现兰妹妹喜欢你,才觉得我们应当冷静的想想。”桑葚以为明白了,笑说:“哦,你原来在吃醋,之后的每次碰面,对我才都那样冷淡。”欧阳兰兰正色说:“我可不是这种人,只是想考虑清楚些。你知道吗?兰妹妹开始有点喜欢你,现在像没有了,尤其是今天,她说的话,现在想来,在有意无意的帮我们和好。”桑葚佯装不知的问:“你说的前半句话是真的吗?应该不会吧,这方面,我的感觉不差,可不像你所说。”
随即,他看了看空荡荡的溜冰场,把嘴巴凑近欧阳兰兰的耳朵。欧阳兰兰脸色突变,面若冷霜,怒问:“忘了上次是如何吵架的吗?”桑葚没想到欧阳兰兰又说翻脸就翻脸,急说:“我下次绝不敢了,你就原谅我这一遭吧。”欧阳兰兰冷哼不语,更急了,还差点流出泪来:“除了常理上不妥的外,一切你说了算。”欧阳兰兰仍不应,乞求似的问:“我可是把自己放在你手心里了,你要我怎么做才又原谅我?”欧阳兰兰‘噗’的一声哼哼笑说:“好意思呢,哼哼,嗯,你们那儿的人怕老婆,果然是真。”桑葚立时露出大欢喜之容,眼神中又透着惊喜,就笑问:“你的脑袋在想什么?看你得意成这样。”想起才说的话,才明白是自己将话说造次了,嗔说:“啊,你----哼----要到那地步,早着呢,还不只相差十万八千里。”桑葚笑说:“我就想一直怕下去。”欧阳兰兰想了想,笑说:“这得看你的造化了,因此千万别让姐姐刮风下雨、闪电打雷。”桑葚捧着欧阳兰兰的手,极认真的说:“惊雷过了是晴天,才不怕呢;若闪电过后是阴雨绵绵,或者霜雹并降,就不知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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